&ep;&ep;顾青:丹尼尔吉布斯。

&ep;&ep;福尔摩斯:丹尼尔吉布斯!对方策划了那么久,不可能临了就改变主意,那么最有可能是福尔摩斯暗示自己不要惊慌,或许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

&ep;&ep;然而等他们朝着被警员们带去监护的丹尼尔吉布斯而去时,已经晚了。几个警员被突发事故分散了注意力,而如同惊弓之鸟的丹尼尔吉布斯感应到了危险,第一个选择就是逃跑,可这正中了敌人的下怀。敌人们就像是追捕猎物一样,将丹尼尔吉布斯逼到了狩猎区,最后由枪法神准的猎人扣动了扳机。

&ep;&ep;丹尼尔吉布斯应声倒地。

&ep;&ep;福尔摩斯正好目睹了这一幕,他飞奔过来,扶住丹尼尔吉布斯的身体,有点手足无措地查看他的伤口,试图去挽救他。

&ep;&ep;福尔摩斯还急切道:快说点什么,好为你父亲和你自己报仇。

&ep;&ep;福尔摩斯,他已经死了。顾青跟了上来,只是静静地站在旁边,不带任何私人感情地判定道。他本来就是做瘟疫医生打扮,如今还无悲无喜地站在死亡旁边,居高临下地裁定人类的死亡与否,好似他是冷酷公正的死神一般。

&ep;&ep;福尔摩斯:我知道。

&ep;&ep;他伸手阖上了丹尼尔吉布斯的眼皮,人也跟着冷静了下来,以一个侦探的身份说道:莫兰,前军队狙击手,伦敦地下世界最危险的人物之一,莫里亚蒂教授门下的头号爪牙,正是他最后扣动了扳机。莫里亚蒂教授既然将他派来了,而且目的仅仅只是击杀丹尼尔吉布斯,并没有逼问他任何事,则说明丹尼尔吉布斯当夜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错误的地点,还有可能是听到或看到了不该他知道的事情,这件事对莫里亚蒂教授十分重要,让他选择不择手段地来完成击杀,甚至于

&ep;&ep;顾青截口道:苏格兰场的人赶来了。

&ep;&ep;福尔摩斯神色越发复杂起来。

&ep;&ep;莫里亚蒂教授的消息为什么能这么灵通,甚至于在葬礼开始之前就改变了主意,让他的人直奔被苏格兰场的人监护起来的丹尼尔吉布斯而来?只有一个可能,他在苏格兰场有内应。关键在于有多少?会是谁?

&ep;&ep;莫里亚蒂教授纵横伦敦地下世界多年,他会不会在多年前就往苏格兰场安插内应了?而如果苏格兰场这道防线都已经不稳固了,那又该如何阻止莫里亚蒂教授呢?

&ep;&ep;福尔摩斯脸色越发凝重,在回到贝克街的路上他都忧心忡忡的。

&ep;&ep;而一来到起居室,他就开始翻找起报纸来,试图找到与印度棉花巨头有关的新闻。因为心烦意乱,导致他有点像是摸不着头脑的蚂蚁,翻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找到自己的目标,反而叫他找到了一封邀请函。

&ep;&ep;这封邀请函正是顾青之前写的,邀请夏洛克爱丽丝福尔摩斯去钻一钻兔子洞。

&ep;&ep;福尔摩斯对此别提多期待了,他收到邮差送来的邀请函后,就兴奋到赫德森太太都心惊肉跳的程度,生怕自家房客真的疯了。不仅如此,福尔摩斯还将邀请函珍而重之地收了起来,只等到他这边的案件告一段落后,就马不停蹄地去钻兔子洞。然而今天发生的事,狠狠地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ep;&ep;将他唤回到了现实,一个绝无仅有的超级罪犯在外面肆虐的现实。

&ep;&ep;而他肩负起了将这个超级罪犯消灭,还社会清明,还受害者公道的重担,哪怕是和对方功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ep;&ep;福尔摩斯下定了决心,他将那封邀请函打开,拿出了里面的纸张,再次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尽管不舍,尽管内心百感交集,尽管他隐约意识到了如果自己答应去钻兔子洞代表了什么,可是福尔摩斯不再往下想了,他闭上眼睛,将信纸拿在手中,狠狠地往两边撕去。

&ep;&ep;我撕。我再撕。

&ep;&ep;嗯?

&ep;&ep;信纸完好无损,反倒是心中一片沉痛的福尔摩斯不知不觉地使出了吃奶的劲,脸都涨红了,手指头还有点麻麻的。

&ep;&ep;那岿然不动的信纸就好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一样,当然了,它还侮辱了他的记忆力和曾经的洞察能力当然了啊,这是顾青送来的邀请函,这一信纸和最初的那一信纸自然同源,不是外力所能摧毁的。

&ep;&ep;福尔摩斯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正打算将信纸放回信封中,找个地方深藏起来,结果他不经意地一抬眼,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几乎蹦了起来。

&ep;&ep;你、你什么时候来的?瞧,他都结巴了自己刚才那一出出的,这个人岂不是全都看在了眼里?未免太丢脸了些。

&ep;&ep;顾青正倚靠在门边,鸟嘴面具被他拿在手中把玩,黑色的皮手套和白莹莹的鸟嘴面具相呼应,十分具有冲击力。当然了,最有冲击力的还是他的面容。往常的时候,他心情往往愉快,就会常常带了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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