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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和其他侍卫、侍女凑在一处写河灯的颜九听见动静,朝这边看来后,神色一凛,急忙带人过来:“公子,您没事吧?”

说着,就要将路人男拿下。

映桃和浅杏也急忙过来护住温知虞。

温知虞蹙眉,低头对映桃悄声说了几句话后,轻声道:“去吧。”

映桃点头,叫上一个侍卫离开人群。

那男子见状,丝毫不畏惧,而是继续嚷嚷:“怎么?还想以多欺少不成?”

不知情的百姓围拢过来:“以多欺少可不行!”

燕止危被气笑了:“你们哪只眼睛瞧见我们以多欺少了?怎么没人说说,你们本地人聚在一处欺负外地来的游客呢?

新虞城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么?”

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子道:“来者皆是客,当被以礼相待,自是不能被欺负。

公子若是在我们新虞受了委屈,我们也是不依的。”

说着,又看向路人男:“你若是唐突了这位公子,就跟公子道个歉,莫要丢了我们新虞的颜面。”

见所有人都盯着他看,路人男眼神闪躲,满脸心虚:“我与他无冤无仇的,怎么可能欺负得了他?他这是污蔑!

再者,他衣着华丽,带着一群仆从,一看便是世家公子,我如何敢欺负他?”

燕止危笑了:“啧,方才你不还叫嚣着,说我一无是处,是废物,是小白脸,还大声邀请大家一起来瞧瞧么?

转头,怎么就不敢承认了?

你在新虞城,便是如此欺男霸女的吧?”

那男子怒:“你放屁!你才欺男霸女!”

“哎?”燕止危扬眉:“我就是随口一问,你怎么还恼羞成怒了啊?

看来,你果然是个欺男霸女的惯犯啊?”

“你……”

“你什么你?”燕止危双手叉腰,朗声道:“像你这种人,就该把牢底坐穿!”

说着,他看向人群:“有没有被这个恶霸欺压过的人?别忍着,本公子来替你们做主!”

说完,他看向温知虞。

温知虞点头。

别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自然是不能就此罢休。

她相信,燕止危能处理得了此事。

如此,也算是个历练。

燕止危冲她笑了一下,转头扬声道:“赶紧的,你们今日若是忍着不吭声,来日再被此人霸凌,就是活该了。”

那男人冷笑。

这时,人群里,有人惊疑地问:“这位公子……瞧着好生眼熟啊?”

燕止危笑盈盈:“你再好好瞧瞧。”

那人满脸犹疑,转头和身侧友人嘀咕了一番,恍然:“你是把前任县令徐桥拉下马的公子之一!

叫……叫荣安王世子!”

燕止危道:“好记性!”

人群中,陆续有人认出他来——

“还真的是京城来的世子啊!”

“难怪,生得这般好看,一看就是王子皇孙!旁边那位,就是世子妃吧?真是天人之姿。”

“欺谁不好,竟欺到世子头上。”

“……”

恶霸男眼瞧着不对劲,转头就欲走。

燕止危拧眉:“颜九,拦住他!”

颜九立刻带人上前,用剑鞘将人拦住:“犯了事,还走得了么?”

有个相貌清秀、衣着朴素的年轻男子率先站出来,朝燕止危和温知虞拱手:“在下在城中有经营一个小书铺子,张巢欺我手无缚鸡之力,去我那里买书从不给钱。”

又一个人中年男子站出来:“我是在街边卖馄饨的,这姓张的隔一日去我那儿吃一次馄饨。

他一次能吃好几碗,却只给我一碗的钱。

他还威胁我,说我要是敢去报官,就掀了我的小馄饨铺!”

一个佝偻的中年男子唉声叹气:“我是卖江鱼的,每日风雨无阻,彻夜在江中打渔,上午再拿回城中卖……

这姓张的,总趁我回家补觉时,当着我娘子的面拿鱼,还不给钱。

我去找他要钱,他就威胁我,说我要是敢收钱,他就敢让我去陪江中的水鬼……

我上有老下有小,哪敢得罪他?”

“……”

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控诉恶霸张巢的恶行。

张巢恼羞成怒:“胡说八道!通通都是胡说八道!”

“我们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应当是清楚的!”一个年迈妇人愤怒道:“去年,你想强占我那可怜的守寡儿媳,幸好邻舍的人起夜发现,救了她。

你幼子病死,就是你作恶的现世报!”

张巢一听,挣扎着啐了一口,凶相尽显:“你个死老太婆……唔……”

话还未说话,人就被颜九按在地上,脸紧紧贴着地面,疼得直抽气。

不少人都出了一口恶气。

忽然,就听闻人群后方传来声音:“让一让,都让一让!”

百姓纷纷朝两边退,让开一条道。

只见,一队穿着甲胄的官兵拿着武器过来,对着燕止危和温知虞行礼:“听闻有人惊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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