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听了夜芷言的话,老大夫气地胡子都在抖,他指着昏迷中的孩童:“你是说,他病成这样只是风寒?”

&ep;&ep;夜芷言轻点下巴:“没错。”

&ep;&ep;老大夫气结:“你一个残废口气倒不小?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ep;&ep;夜芷言落落大方地回望着老大夫,掷地有声:“我只知道,身为医者,见死不救等同杀人。”

&ep;&ep;老大夫“霍”地一声站起来,横眉怒目:“你说什么?”

&ep;&ep;相比老大夫的恼羞成怒,夜芷言芳兰竟体,高下立现。

&ep;&ep;“我说你人头猪脑,不学无术,医德有亏,不配坐在这里。”

&ep;&ep;字字铿锵,无畏无惧,说的老大夫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胸口剧烈起伏:“你,你……伙计,把她给我赶出去!”

&ep;&ep;伙计这才反应过来,刚要冲上去拉夜芷言,突然整个人倒飞出去,狠狠砸在药架上。

&ep;&ep;顿时一阵“噼里啪啦”声,药架被撞倒,屋里一片狼藉。

&ep;&ep;伙计压在下面,被抽屉砸懵了。

&ep;&ep;一旁围观的大夫突然反应过来,像见了鬼一样瘫倒在地:“八……八王爷?”

&ep;&ep;顾辞宴收回手,抚平被刚才的动作弄皱了的袍袖。

&ep;&ep;一听是八王爷,三名老大夫瞬间跪倒,连同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也都纷纷跪了一路。

&ep;&ep;夜芷言皱了皱眉,这男人走到被人跪到哪里。

&ep;&ep;古代当个人可真是太惨了,说跪就跪,膝盖哪里受得了?

&ep;&ep;不过夜芷言还是感激地看了一眼顾辞宴,刚才若不是他,肯定会被伙计暴力推搡出去,说不准还会受伤。

&ep;&ep;触及到夜芷言的目光,顾辞宴淡淡地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放手去做。

&ep;&ep;对她的医术,他是完全信任的。

&ep;&ep;夜芷言转头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老大夫道:“老前辈,敢赌吗?若我治好他,你就承认你是个庸医,退出平安堂,且发誓永远不再从医。”

&ep;&ep;庸医杀人,这种大夫留着也是祸害。

&ep;&ep;老大夫本来想要反驳,看到顾辞宴还站在那里,缩缩脖子,只能颤颤巍巍地点头:“老夫答应了。”

&ep;&ep;即便他真的没有瞧出来这孩子的病,可按照平安堂一贯的风评,只有附近几家医馆治不了的病患才会被迫送到他这里来碰运气。

&ep;&ep;其他大夫都治不了,可见绝对是什么绝症。夜芷言一个残废,怎么可能治得好?

&ep;&ep;等她束手无策的时候,就算有八王爷撑腰,这么多百姓看着,难不成八王爷还能把旁观者都斩了不成?

&ep;&ep;夜芷言得了老大夫的应承,对大叔安抚一笑:“别怕,我来看看。”

&ep;&ep;大叔颤抖地将病童抱到夜芷言面前,夜芷言看了看病童的瞳仁,舌苔之后,又问了一些症状,基本确定为后发性脑膜炎。

&ep;&ep;严重时可致瘫,在医疗条件落后的大梁,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不治之症。

&ep;&ep;但对她来说,甚至连基因药物都用不上。

&ep;&ep;2160年是个药店都能买到能治疗的药。

&ep;&ep;夜芷言微微一笑,大大方方面对着周遭围观百姓:“这孩子不是什么大病,不过是寒气入体,药到病除。”

&ep;&ep;说完,夜芷言意念微微一动,藏在袖子里的手上立刻多了瓶胶囊。

&ep;&ep;“给我一碗水来。”

&ep;&ep;伙计端来一碗清水,夜芷言将胶囊藏在手里掰开,药粉化在水里。

&ep;&ep;她不敢直接把胶囊给大叔,毕竟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实在不想表现出太多不一样的地方,肯定会给自己招来祸事。

&ep;&ep;顾辞宴看到注射器的眼神她可现在都记得。

&ep;&ep;不过当时是没办法,以后还是要低调行事才行的。

&ep;&ep;“给他喝下,一个时辰内肯定能醒来。”夜芷言将药递给大叔。

&ep;&ep;大叔赶紧喂病童喝下,然后将他放在看诊台上。

&ep;&ep;夜芷言又将剩下的药粉都包在纸里递给大叔:“一次一汤匙的量,化在温水里服下,一周……七日之后一定痊愈。”

&ep;&ep;大叔半信半疑地接过药包,就听见诊台上的病童轻咳一声,竟然真的有要醒来的趋势。

&ep;&ep;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ep;&ep;顾辞宴打量着夜芷言的背影,从他这个角度,刚巧能看到小女人不知道在往袖子里塞什么。

&ep;&ep;顾辞宴勾勾唇角。

&ep;&ep;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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