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珐瑯室安顿好一切,侍女及护卫都离开了。女王面向统领,一手不经意抓住晨袍的领口:「夏顿的事,我想听你的报告。」

&ep;&ep;加特一口拒绝了,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他也不管:「夜已深,陛下应以身子为重。夏顿的事明天再算——」「你闭嘴!」她疾声道,他便安静下来。

&ep;&ep;「我是你的女王。」她的嗓子异常不稳:「作为我的护卫统领,你只需听命于我。」眼内的恼怒,似因他又似因自己:「你当自己是谁,可以随便违抗我的旨意?」

&ep;&ep;她是气得那么透彻,每一块肌肉都在跳动,但他没被唬住丝毫:「陛下何时变得这么任性?」

&ep;&ep;「你胆敢——」「因为你判断错误,差点送命、导致护卫的工作也加重了。再不早点休息,累坏身子了不徒添宫中各岗位的工作负担?」他不留情面责道:「小小的打击便让你这般不负责任?」

&ep;&ep;这世上,只有他知道她失常的原因,他直截了当的责备让她顿时语塞。

&ep;&ep;「女王的原则,这么轻易就被粉碎得了?」

&ep;&ep;一句句质问叫女王气得面红耳赤,却一隻字也说不出。

&ep;&ep;怒气无以为洩,她重重透出一口气,步到床边坐下:「满意了吧?你可以退下了。」

&ep;&ep;「不,我今晚辙夜站岗。以免夏顿安排了接应。」

&ep;&ep;「不行!」她一口否决。

&ep;&ep;「又怎了?」他开始不耐烦。

&ep;&ep;「我……我请你留下,只是作为护卫统领……」她嗓子变轻。

&ep;&ep;「我不知道你脑中想的是什么,但我只是履行职务。」

&ep;&ep;她脸上发热,在他看见以前,一扬被便躺下:「你想怎样便怎样。」灭了蜡烛。

&ep;&ep;在黑暗中挺身立正,他眼睛渐习惯了黯黑。

&ep;&ep;床上的人影辗转反侧,好会仍未安定下来。身体仿如防御什么一般蜷曲起来。然后,呼吸渐变细碎,抽泣的响声越来越清晰。

&ep;&ep;他站在房间的另一端,一声不吭地静静看着。

&ep;&ep;忍泪是她的专长,尤其在非常时期。

&ep;&ep;人前不得显露软弱的一面,忍泪,便在上位后融入了生活习惯的一部份。

&ep;&ep;但藏得再好,也不代表她没感觉。

&ep;&ep;哭呀哭…委屈、恐惧、耻辱、嬲怒、自怜……

&ep;&ep;哭呀哭,即使统领就看着,她也必须趁天明前释放抑压的情绪。

&ep;&ep;「陛下。」加特于心不忍,起步横越房间。

&ep;&ep;被下的抽搐仍然止不住,他缓缓弯身在床沿坐下,一手放被上。她倏然翻过身,对上他柔和的目光。

&ep;&ep;潺潺流下脸颊的泪水,早被枕头吸收了。

&ep;&ep;「他碰到哪里了?」

&ep;&ep;闻言,泪水止也止不住,奔流而下。她翻身去蜷起身,扬被盖过头,被下传来痛哭之声:「很脏…我的身体…」

&ep;&ep;他趋身把弱小的躯体拥入怀内:「骯脏的不是陛下。」

&ep;&ep;连着被褥把她包着拉过来背靠在自己胸前,他把被褥从她头上拉下,手便伸进被褥中。

&ep;&ep;在被下摸到轻巧的睡袍下襬,手指勾着撩起来。怀中小人儿抖一下僵住了,他没见反抗,接着沿腿部曲线摸到小腹,轻轻抚扫被侵犯过的腹部。轻盈的身躯小巧脆弱,他皮肤所触之处黏稠的噁心感便被抚平。

&ep;&ep;「加…加特…」她抓住了他的手袖,正想制止,他却已插口:「让我把它洗涤乾净。」

&ep;&ep;说完,手掌进而盖上她被夏顿凌虐过的乳房,轻柔的搓摸安抚;被褥外的手指沿她肩颈撩划,他把娇小的背拥近在襟前,在她耳畔低喃:「这里吗?」

&ep;&ep;微暖的气息呵过脸庞腮边,她紧瞇着眼缩起了肩,不让理智消退。

&ep;&ep;若要时间倒流,回到两天前、回到他还忠心时,她便不能容忍这种夜晚。

&ep;&ep;但心房的悸动又如何忽略?他的温度窝心得令人神往。

&ep;&ep;手指缠在睡袍领口上的淡蓝色丝带,只消轻力一扯,工整的蝴蝶结便散开垂落。手指乘机探到领下往旁一扫,本用丝带束着的领口便松开、滑下到臂上,睡袍承在雪白高耸的胸脯才不致松下。

&ep;&ep;沿着她的手臂往下摸索,十指滑进她的指缝,牵起她的手。

&ep;&ep;温柔。

&ep;&ep;温柔的他,不就是从前的他?

&ep;&ep;一边在她脖颈、锁骨上留下吻痕,他两手都鑽进被子里,更用心的驱散那禽兽在她身上的落下的污渍。两手摸索到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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