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此人才,不收到聚贤馆去,简直是大梁的损失!

&ep;&ep;高手在民间,古人诚不欺我也!

&ep;&ep;不过……

&ep;&ep;他又忍不住翻开书页,从头开始细细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思索:是么,这般做,女子便会更舒服么?

&ep;&ep;他甚至想像了一下自己对妻子冯谕瑧如此这般……

&ep;&ep;“陛下……”耳边仿佛响起了属于妻子的声音,娇媚入骨,缠绵如丝。

&ep;&ep;须臾,他如同触火一般飞快地把那本书扔到一旁,连连深呼吸几下,努力平息身体不知何时升腾起来的燥热。

&ep;&ep;这真是见了鬼了!这书绝对有毒!

&ep;&ep;直到感觉那股燥热平息下去后,他才懊恼地一拍脑袋。然后,热水也不让人准备了,扯过一旁的布巾进了澡室。

&ep;&ep;待次日筱月公子问他在看完书后有何想法时,他木着脸回答:“只是觉得公子你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ep;&ep;筱月公子轻笑出声,摇头道:“不敢担周公子此言。”

&ep;&ep;顿了顿,语气当中却又难掩得意:“这不过是我的经验之谈,如今倾囊相授,也是全了咱们相识一场的缘分。”

&ep;&ep;穆元甫木木地拱手:“多谢公子抬爱。”

&ep;&ep;筱月公子察言观色,忽地又是一声轻笑:“周公子不必觉得不自在,这男女阴阳调和,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若想把贵人侍候得好,这可是其中关键一步,周公子千万不可掉以轻心。来,把书翻开,我与你细细讲解,务求学懂弄透,融会贯通。”

&ep;&ep;穆元甫试图挣扎:“不、不用了,我已经看懂了,看懂了,就不劳你……”

&ep;&ep;一个大老爷们和另一个大老爷们来讨论男女阴阳调和之事?

&ep;&ep;噢,老天爷干脆抹了他脖子吧!

&ep;&ep;“既然如此,那周公子与我说说,这十大房中术各自的功效如何?”筱月公子有意考他。

&ep;&ep;“这……这……”穆元甫张口结舌,哪里答得上来。

&ep;&ep;筱月公子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叹口气道:“周公子,这可是最关键的一处,你可不能掉以轻心啊!这枕头风要想吹得起来,至少要让贵人得到彻底的满足才是,你说在不在理?”

&ep;&ep;穆元甫的表情有几分扭曲。

&ep;&ep;在理,你说的都他娘的在理!

&ep;&ep;不提宫外梁太.祖如何纠结习这房中之术,且说明德殿中,奉旨去传召王叙的内侍回来禀报太后,只说王大人今日病休并不在馆中。

&ep;&ep;冯谕瑧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本欲传召大司徒尹德璋,不经意间见连翘双眉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心思忽地一动,随即摒退内侍,只问连翘:“王叙病休,难不成这当中还有什么内情?”

&ep;&ep;连翘颔首:“确是如此,王大人并非患病,而是受了伤。”

&ep;&ep;“受伤?”冯谕瑧有些意外,“是意外,还是……”

&ep;&ep;“并非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针对,才使王大人伤了右手。而这人……”连翘的语气有几分迟疑。

&ep;&ep;冯谕瑧却是沉下了脸:“是凤骅所为,哀家说得可对?”

&ep;&ep;“什么都瞒不过太后。”

&ep;&ep;冯谕瑧脸上顿时添了几分冷意:“到底是哀家太过于纵容他了,才使得他失了分寸,竟敢对朝廷命官下手。”

&ep;&ep;连翘知道她这回是真恼了,不过想了想,还是替凤骅辩解道:“凤公子也是太过于在意太后,才会患得患失,一时犯了糊涂。”

&ep;&ep;冯谕瑧不置可否。

&ep;&ep;这样的“在意”,偏偏是她最不在意的。

&ep;&ep;“传宫中太医去为王大人诊治,务必使其所受之伤尽快痊愈。”

&ep;&ep;连翘应下自去安排。

&ep;&ep;第16章把路走绝了,让别人无路可走……

&ep;&ep;长明轩中,凤骅正伏案作画。

&ep;&ep;随着他手中笔挥洒间,一名骑着白马,身着青衣,眉目清冷,英气逼人的女子形象跃然纸上。

&ep;&ep;他专注地细细勾勒女子的每一处线条,如同对待着世间至宝。

&ep;&ep;直到落下最后的一笔,他才满意地点点头,将手中笔放置一旁,望向画中人的眼神溢满了情意。

&ep;&ep;突然,有宫女进来禀道:“凤公子,太后传凤公子往明德殿。”

&ep;&ep;“我这便去。”凤骅起身整了整衣冠,正欲出门,又不放心地嘱咐长明轩侍候的宫女。

&ep;&ep;“莫让任何人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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