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太专心了。”

&ep;&ep;***

&ep;&ep;林初不傻,一群人都在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于观厘和岁好之间的感觉变了,她当时还说不出来到底哪里变了,经历过刚刚的一遭事后,林初总算明白过来,以前他们像兄妹,他宠她,她黏他,现在他们之间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带着似有若无的暧昧。

&ep;&ep;岁好和林初在舞蹈室待了有二十分钟后,两个人手牵手出来,林初出门先瞥了一眼在门旁寸步不离守着的于观厘,又看着岁好道:“我觉得我们家图南挺不错的,今晚来舞蹈室找你的那两个男生我看着也挺不错。”

&ep;&ep;于观厘冷淡地扫她一眼。

&ep;&ep;岁好抿唇笑笑。

&ep;&ep;说能洒脱得一点都不在乎,那是假的。林初原想要和岁好说她们公平竞争,她很快又反应过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次是于观厘主动,何况他们都已经到接吻的地步了,林初还没开口就已经先输了。再加上她转念一想,一个男人而已根本不值得她们做到红眼的地步。

&ep;&ep;男人在她这里如衣服,林初本性难改,虽然时常惦念最好最漂亮的一件但她更喜欢换衣服。

&ep;&ep;因此,她佩服岁好对一个人的固执,也折服于她的固执。

&ep;&ep;除了父母,没有人比于观厘更疼爱岁好,也没有人比岁好更懂得心疼于观厘,仔细想下他们之间的感情,对于他们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林初其实并没有感到很意外。

&ep;&ep;看到是于观厘从房间里走出来,林初当时并不是愤怒,而是觉得,眼前的场景就像是早晚都要发生,就算她今天不看到,似乎在以后的某一天也会看到。

&ep;&ep;林初深吸一口气,上前紧紧抱住岁好,在她耳边小声道:“好儿,就让他狠狠地栽在你身上吧。”

&ep;&ep;向来都是别人前仆后继地栽他身上,林初确实是想看,看于观厘有朝一日彻底栽在另一个人身上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

&ep;&ep;林初走后,于观厘跟在岁好身后心情颇好地追问她们在里面谈了什么?

&ep;&ep;岁好冷淡瞥他一眼,林初洒脱,又是位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主,她们谈了二十分钟,大概可以总结成三句话。

&ep;&ep;“她说,男人,如果被她得到,在她那里就是好男人。”

&ep;&ep;“得不到,就是狗男人。”

&ep;&ep;岁好看着这位狗男人道:“而我们根本没必要因为一个狗男人伤了彼此之间的感情。”

&ep;&ep;“你看起来很认同她的话。”于观厘挑眉说。

&ep;&ep;“当然。”

&ep;&ep;“认同最后一句?”

&ep;&ep;“认同你是个狗男人。”

&ep;&ep;接下来的两个月,岁好单独教完林初基本功,开始帮她抠要跳的成品舞的动作。

&ep;&ep;于观厘常常八点钟带着狗子来接她回住处。

&ep;&ep;期间,他看了三次心理医生,又扔了两次玫瑰花,在最后一次,岁好送林初进节目的当晚,他恭喜岁好顺利出徒,将花交到了她手上。

&ep;&ep;她接花的时候看起来反应平平,但第二天,小宝贝哼着歌在窗前插花。

&ep;&ep;于观厘嘴角带笑久久凝望她的背影,岁好回头被吓了一跳。

&ep;&ep;插花太认真,都没听到他进门的声音。

&ep;&ep;她捂着胸口松一口气讲:“你今天下午不上班吗?怎么回来了?”

&ep;&ep;于观厘走上前吻吻她,道:“去换衣服,带你去一个地方。”

&ep;&ep;到了城郊的度假山庄,岁好问:“你是打算带我来春游吗?”

&ep;&ep;一年又一年,岁好最喜欢的春天又到了。

&ep;&ep;蓝天白云下,他们在室外打了半下午的网球,又去室内,于观厘陪她这位新手玩了她新奇想玩的保龄球。

&ep;&ep;傍晚泡完温泉,去山庄中餐厅吃饭的那条路恰巧经过山庄里的轰趴馆。

&ep;&ep;岁好正故意逗着于观厘,说晚上吃完饭要拉他来这里蹦迪,这时候一群醉醺醺的男女相互搀扶着正从馆里出来。

&ep;&ep;于观厘手一揽她腰,将她护在了怀里,给一群不看路的醉鬼让了道。

&ep;&ep;天色虽然暗了,但岁好视力好,她惊讶地盯着某个人看了一会,直到人走远她才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于观厘看。

&ep;&ep;于观厘面色如常,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低头边揽她继续走边问她:“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我?”

&ep;&ep;岁好张了张嘴,惊讶地问了出来:“刚刚从我们身旁经过的一群人你看到了吗?”

&ep;&ep;于观厘笑话她:“傻了吗?那么多人,哥哥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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