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这点小钱能算啥。我跟你说啊,我今儿到前门大街那边评估了一下咱家那三进大院,能值三万块钱,还有啊……”

张茜凑到耳边小声说:“咱外公走的时候留了话,咱家那大院房梁上有三根金丝楠木,比大院还值钱。”

“啊!”

周建国惊呼出声,又赶紧捂着嘴,这太让他震惊了。

……

随后几天,张茜都在为办酒席奔波,东西备好后都暂时都放在空间里。

可问题来了,东西有点多,这没法拉到村里去。

如果乘坐客车,时间上又来不及,谁让现在一周就休一天。

等等,她突然想起可以请婚假,三天以内工资照发,这不是明文规定,而是厂里默认的规矩。

她现在不上班,又能请假,冬天东西不怕坏,正好到村里办酒。

这都周五了,第二天她赶紧让周建国去厂里请假。

“主任,我要请三天婚假!”

“行吧!这也是张茜的主意?”

车间主任脸有点黑,厂里早就传开了,张茜都不办酒,请假不是混工资吗,可别人是头婚,不能拒绝。

“嗯!我们要回乡下几天。”

周建国没过多解释,但这事还是传开了。

“张茜真够可以啊,不办酒就算了,还要请假去乡下,这是唱的哪出啊。”

“我琢磨着,是不是她钱花没了,这月熬不过,差几天口粮?”

“有这个可能,听说她为了买自行车,把上月发的工资都搭进去了。”

工人们感觉每次说起八卦,都绕不开张茜了,明明人不在厂里,依旧还是八卦中心。

“小周,你家真没口粮了?”

魏大军想问句准话,要是真有困难,他可以支援点,但只管学徒的伙食。

“有口粮,是我家里要办酒,周末一天来回时间不够,就请三天假。”

周建国也不想骗师父,可院里在纺织厂上班的人太多,要是知道了他家有钱,肯定会惹出很多事儿。

“这样啊,明白了。”

魏大军是真懂了,入赘还要男方办酒席,女方一毛不拔,这张茜真是够可以的。

……

张茜今儿睡到中午才起来,洗漱完,就想出去吃饭,京城的饭馆还是很多的,饿不着。

她手里的钱没打算攒着,再说现在的物价是真便宜。

她这还有两千多呢,还有后面每月都是租金收入,在不买大件的情况下,根本花不完。

后院,孩子们正在玩闹

要说现今院里的孩子是真不少,倒也热闹。

各家各户的大妈们也真没时间去上班,不然搁现在未必找不到工作岗位,还没卡得那么严苛。

“不干人事的。”

薛老太小声嘀咕着,知道张茜是小人,他反倒不敢太闹腾,怕人把女儿下次相亲给搅合了。

“我说,你这嘀咕啥呢,你这有空纳鞋底,也不知道给我家送一双。”

张茜一时兴起,随口说道。

“凭什么给你送一双,这是我给女儿做的鞋子。”

薛老太垮着脸,想占老薛家的便宜,没门。

“哎,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跟你家薛凌,怎么说以前也是一个车间的工友。

又是院里从小一块长大的,她跟我就跟姐妹一样,你是她老娘,均我一双鞋,不算啥吧!”

“你这也太不要脸了,哎哟……”

薛老太气得手一抖,针都扎手上了,直犯抽搐。

偏偏这院里的人们都上班去了,真没人治得了张茜。

这世道怎么这样了,院里出了大坏人啊。

“我怎么不要脸了,我没新鞋穿,你一天天的不上班,做多少双鞋了,给我一双又怎么了,”

“大伙来看看了啊,欺负老人了啊。”

薛老太这不按常理出牌啊,张茜直接溜之大吉,等大妈们赶到后,一听事情的始末,也是人傻了。

谁知道有大妈竟然说:“其实,张茜说得也有道理,你天天在家纳鞋底,都存老多了吧,送她一双又怎么了。

没准她一高兴,下次就不跟你家作对了呢。”

“对,你要不就送一双,我看你家薛凌和张茜的脚码差不多大。”

“你们……”

薛老太虽然生气,可好好想想,也对啊,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先用一双鞋把张茜稳住,别影响他们家薛凌相亲。

等过了这阵子,在想办法把损失找补回来,也不差这一双鞋。

“妈,你这么关心张茜干嘛?”

薛凌手里拿着窝头,没啥胃口,别看她家说出去好像条件挺好,但关起门来经常吃棒子面。

不然就她那点工资,不够花的。

“你别多问,妈也是为你好。”

薛老太把手里的新鞋放下,暂时送不出去了。

却说张茜在厂门口接上周建国,随后就去了小院,距离纺织厂不算多远。

在那儿住了一晚整理她购买的物资,也没花几个钱,好些都是直接从菜场拿出来的。

“你看,这也太破费了。”

周建国拿着三个大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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