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麻烦到大家的事情,还请各位都帮本将军伸伸援手。”说罢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又倒了一杯酒先干为敬。

&ep;&ep;席上众人一片歌功颂德之声,燕瀛泽再次举杯道:“诸位都尽兴,本将军相信,厍水城一定会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越来越好的。”席间一片笑语晏晏,宾主尽欢。

&ep;&ep;燕瀛泽眼神有意无意扫过了张家小姐,举杯对低声张员外道,“早听闻张家小姐见多识广,如今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

&ep;&ep;张员外笑得只见牙不见眼,“常言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小女跟着老夫去过不少地方呢。”

&ep;&ep;燕瀛泽一笑,收了目光又对着旁边的宋员外耳语道,“宋小姐安静娴雅,知书达理,果真是大家风范。”

&ep;&ep;待看到张员外目光扫过来,燕瀛泽与宋员外碰了一下杯子,对着宋小姐温柔一笑走到了下一桌……

&ep;&ep;宴席散尽,棒槌手中已经多了一叠庚帖,均是方才那些女子的。棒槌把手中的东西一把塞到了小泥巴手中,小泥巴扬了扬手中的庚帖问燕瀛泽怎么办。

&ep;&ep;燕瀛泽头都没回望着门口道:“烧了。”

&ep;&ep;大雨稍稍小了点,但是没有见到白子羽,于是问棒槌有没有见到。

&ep;&ep;棒槌道:“好像是送张小姐与张员外出门了吧。世子,外面在下雨。”燕瀛泽前半句刚听完,人已经如豹般奔出去了。

&ep;&ep;府衙门口,张瑶柔柔对白子羽施了一礼道:“久闻国师博学多才年少有为,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令张瑶好生佩服,若是日后国师不嫌弃,欢迎到张府做客,张瑶定然扫榻相迎,再与国师畅谈。”

&ep;&ep;白子羽微笑目送张瑶上了马车,张瑶回头对白子羽道:“若张瑶是儿郎,也想如公子一般,方不负波澜一生。”

&ep;&ep;看着马车徐徐离去,燕瀛泽几步奔到了白子羽身边,挑眉邪笑:“哟,子羽这是看上这个张小姐了?”

&ep;&ep;白子羽捏着手中一枚小小的骨环亦是笑了笑,语气有一丝赞赏:“这位张小姐,是个很博学的人,她走过许多的地方,对许多的事情更是有着不凡的见解。”

&ep;&ep;燕瀛泽心中略过了一丝不快,转眼便看到了白子羽手中的骨环,此刻不顾风度一把夺了过来:“诶,子羽,你这是何物?给我看看。”

&ep;&ep;“这是张小姐送给我的,一枚扇坠,是她昔日路过岐国之时得到的,是兽骨所制,在岐国送兽骨表示敬重之意。”

&ep;&ep;白子羽解释完才觉得多此一举,燕瀛泽跟着高僧云游三年,自该知道。

&ep;&ep;燕瀛泽又挑了挑眉:“哦,难怪,的确很别致。”然后伸手准备还给白子羽,就听到轻微的咔擦声,再然后燕瀛泽一脸无辜道:“惨了,子羽,这个扇坠好像碎了。”

&ep;&ep;白子羽扫了一眼燕瀛泽手中那枚可怜的骨环道:“碎便碎了吧,只是可惜了张小姐一番心意。”

&ep;&ep;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子羽觉得燕瀛泽在生气。这个人,白子羽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神经,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燕瀛泽绝对是故意捏碎骨环的。

&ep;&ep;燕瀛泽摸了摸下巴:“子羽,弄坏了你的东西,要不我把这个赔给你吧?”然后便递给了白子羽一件东西。

&ep;&ep;白子羽看清燕瀛泽手中的东西的时候,无奈摇了摇头推了回去。

&ep;&ep;“不过是一枚骨环而已,世子不必介怀。”

&ep;&ep;燕瀛泽手中的东西,赫然是他的母亲留给他的那串从不离身的朱砂。此刻燕瀛泽正一手抓着朱砂,还保持着递东西的姿势,白子羽已经错开一步往前走去了。

&ep;&ep;燕瀛泽把朱砂戴回了手上,从侍卫手中接过了雨伞跑到了白子羽身后,此刻的雨不大亦是不小。燕瀛泽的伞出现得十分及时,在白子羽堪堪把脚迈向天井的时候。

&ep;&ep;于是,二人便合撑着一把伞走过了一场漫天夜雨。

&ep;&ep;燕瀛泽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尾随白子羽进了他的房间。燕瀛泽本就淋了一点雨,此刻又把伞偏向了白子羽许多,所以,燕瀛泽的左肩此刻是完全湿透了,倒是白子羽身上一丝雨水也无。

&ep;&ep;白子羽见他这个样子让他回去换衣服,他无所谓的一挥手,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太师椅上,白子羽也不啰嗦,拿了一本书在灯下看着。燕瀛泽枕着双手看着白子羽,看过来看过去,眼前晃动的却是白子羽跟张瑶说话的场景。白子羽终于察觉到他的目光了,从书上抬起头问道:“有事?”

&ep;&ep;燕瀛泽叹了一口气道:“我在想,子羽喜欢哪种类型的人,会对哪种人动心。”

&ep;&ep;外面的风雨又一次大了起来,隐隐伴着雷鸣电闪。

&ep;&ep;白子羽看了他一眼指着棋盘问:“下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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