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

&ep;&ep;“哈哈哈,陛下,我燕瀛泽的名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胸怀大志,非池中之物?谢谢您抬举,我燕瀛泽就是一浪荡子,当不起您的夸奖,亦负不起您说的的使命和重任。至于那张纸条,我承认,是我写的,我只是不想你们兄弟相残却祸乱百姓。东西是我拿的,为图一时之快。陛下没别的事情的话,臣先告退了。”燕瀛泽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ep;&ep;恒帝深呼吸了一口,道:“且慢,你先看看这个再说。”先前拿在手里的奏折飞到了燕瀛泽的面前。

&ep;&ep;燕瀛泽犹豫片刻,还是躬身捡起了奏折,这是一封边关密信,信中的内容很简单:北狄军队坚不可摧,请求派兵增援。燕瀛泽把奏折放在了龙案上,一言不发便准备离开。恒帝又把另一本奏折伸到了他面前。

&ep;&ep;燕瀛泽打开,扫完了奏折上的字,面色依旧平静,只是左手捏住奏折的指节泛白。这份密信言简意赅:北狄强行攻城,平南王迎敌不慎中箭,伤势颇重,战事惨败,速请圣决。

&ep;&ep;“这是什么意思?”燕瀛泽问。

&ep;&ep;“就是你的父亲受伤了,目前情况不明,他们在问朕,该如何。”恒帝答。

&ep;&ep;燕瀛泽丢了奏折道:“我问陛下是什么意思?”

&ep;&ep;恒帝端坐在龙椅上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叹息道:“唉,朕想着需要一位将领去换下平南王,让他回来养伤,可是朕苦无人选。瀛泽,你来告诉朕,这如何是好?”

&ep;&ep;好,原来在这里等着呢。燕瀛泽后退了一步答道:“臣,不知。”

&ep;&ep;“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吧,就只好委屈平南王替朕苦苦支撑了。待到哪一日朕寻到了合适的人选,再换回平南王吧。”恒帝道。

&ep;&ep;“既如此,陛下便把骁风骑还给父亲。”

&ep;&ep;恒帝摆了摆手:“你知道骁风骑不能离开雏凤关的。你退下吧。”

&ep;&ep;燕瀛泽低下了头,垂眸问道:“敢问皇上到底想要如何?”

&ep;&ep;恒帝看着燕瀛泽的样子,眼里闪过了一丝玩味的狠戾:“朕要你出征。”

&ep;&ep;“可是臣腹内草莽,担不起如此大任。”

&ep;&ep;“瀛泽,你有多少本事,朕心里清楚,朕放纵你的刻意,但是并不代表朕不清楚你的实力。三年能躲过暗卫的十七次围杀,能枪挑断云庄,能在敌军中全须全尾的退出,能敛尽锋芒到没有任何人察觉,你觉得朕会认为你是腹内草莽之人?不要忘记,你的一切,都在朕的掌握中。只要你出征,朕便下旨让你的父亲解甲归田。”

&ep;&ep;听到这句话燕瀛泽就火大,这些年明里暗里被逼的承受了多少,只有他自己知道,可是,罢了,该来的逃不掉。

&ep;&ep;“你说话算话?”

&ep;&ep;“君无戏言。”

&ep;&ep;“好。”

&ep;&ep;燕瀛泽再次退后一大步道:“臣,燕瀛泽,请命出征北狄。”

&ep;&ep;燕瀛泽最终还是被算计了,他可以舍弃理想抱负,可以舍弃大好的前程,甚至可以舍弃生命,可是他不能舍弃自己的父亲。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把自己一手带大的父亲最后真的落下个马革裹尸的下场。

&ep;&ep;这么多年的不慕名利,这么多年的刻意隐忍,这么多年的敛尽锋芒,这么多年的藏锋守拙,最终敌不过父子亲情。恒帝更不可能下没把握的棋,他苦心栽培燕瀛泽这么多年,绝不是为了培养一个浪荡子出来的,他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儿子,为了让李玉宵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为了让他夺来的江山永固。

&ep;&ep;所以,当燕瀛泽跪在他面前请求出征的时候,李焱赢了,他用了十二年培养了一个燕瀛泽。

&ep;&ep;所以他在燕瀛泽七岁生病药石罔效之际赐他回生良药,同时亦逼他服下了离蛊,要让燕氏父子在今后的若干年都在他们父子的控制中,为他们守着这片江山。当然,若燕瀛泽不是可造之材,李焱也不会在他身上花那么多年的时间。

&ep;&ep;只是此时的李焱不知道,他自以为是的赢了,其实只是他输的第一步而已。如果时间可以重来,那么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是他自己亲自逼着这只装病猫的老虎出了笼,走向了那片未知的迷途。

&ep;&ep;当从来不上早朝的燕家世子殿下出现在朝堂上的时候,果然不出所料的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众人都大奇道:“今日的太阳是不是从西面出来了。”

&ep;&ep;不过当刘青宣读恒帝圣旨,任命燕瀛泽为镇远大将军出征北狄的时候,众人才知道,今日不只是太阳从西面出来了,乾坤亦是颠倒了。

&ep;&ep;这浪荡子可以去打仗?他去青楼大战三百回合还差不多。这简直比太监有了个儿子还要稀奇。

&ep;&ep;此时反对的人倒不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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