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住墙边的一根钢筋,借力往下爬。

&ep;&ep;工作人员说得没错,这几天的石子是长了青苔有些滑的。

&ep;&ep;席烟踩第二块石子的时候,一打滑,整个人朝外摔去,她下意识想保持平衡,手掌沿着石壁一路刮下,右手因为撑在地上疼得失去知觉。

&ep;&ep;席烟摔懵了,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勉强两腿盘坐起,疼得想哭哭不出来,她手脚都能动,只是小臂和手掌中心都划破了,出了些血。

&ep;&ep;她脑子空白,呆坐着,忘了脏,缓了几分钟拿出纸巾清理伤口上的灰尘,直到舒畅找到她。

&ep;&ep;“你怎么小孩儿似的。”舒畅起初看到她那样还笑。

&ep;&ep;席烟眨巴眨巴眼睛,举起疼得发麻的手,说:“你帮我看看,折了没?”

&ep;&ep;舒畅这才变了脸色,一个箭步走到她面前,将她扶起来。

&ep;&ep;席烟一五一十说了经过,舒畅顿时开骂:“这俩傻.逼做人做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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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舒畅自己也瘦,席烟不让她背。

&ep;&ep;舒畅拗不过她只好搀着她回去。

&ep;&ep;好在骨头没什么问题,都还能动,疼得都是表面的伤。

&ep;&ep;回到住处,舒畅拿了药箱帮她处理,席烟把脏衣服换了,伤口露在外面怪吓人的,干脆换成长袖。

&ep;&ep;席烟在房间里休息了一阵,听到应嘉敏和舒彦打闹的声音,开了门下去。

&ep;&ep;舒畅心有灵犀地从房间里出来。

&ep;&ep;舒畅从吧台倒了两杯水,走到客厅干脆利落地泼到两个人脸上。

&ep;&ep;应嘉敏被泼得一愣,尖叫道:“舒畅你疯了吧!”

&ep;&ep;舒彦看起来很怵舒畅,强忍怒气盯人,不敢直接发作:“你最好有合理的理由,不然别以为你是我妹,就不敢动手。”

&ep;&ep;席烟挡在舒畅面前,双手环胸,笑道:“我让她泼的。”

&ep;&ep;舒彦搓了搓脸,把水擦干净,环顾四周,好似在找人。

&ep;&ep;随后他想通了似的嗤笑了声,“薄总和应嘉荟出去约会不是我们强迫的吧?看在薄老板的面子上,我也不想和您计较,这个时候您把阿敏姐姐的气撒在我们头上,我们认。”

&ep;&ep;“您说声对不起,这事儿就算过了。”

&ep;&ep;要不是席烟手掌疼得没法拍,她真想给二位鼓鼓掌,一个演戏好,一个脸皮厚。

&ep;&ep;她不恼,抬睫看向他们,“谁把凳子挪走的?”

&ep;&ep;舒彦愣了愣,才明白过来,瞥了眼心虚的应嘉敏吊儿郎当笑道:“原来是因为这个。我们那会儿被撞见,头脑一热就想开个玩笑。”

&ep;&ep;他上下打量着席烟,讽刺道:“您不是好好站这儿了,有必要小题大做么?是不是有点太娇气。”

&ep;&ep;舒畅气得抬起手要打耳光,被席烟拦住。

&ep;&ep;席烟看了眼他们沙发上的薄毯和泳镜,笑着说:“我是没什么事儿,扯平吧。”

&ep;&ep;舒彦和应嘉敏被她突然软下的气性弄迷糊了,一时间反倒不知道说什么。

&ep;&ep;席烟拉着舒畅上楼,舒畅没好气地坐在摇椅上,晃荡嘎吱嘎吱响,怒其不争道:“干嘛拦我?”

&ep;&ep;“舒彦那傻.逼不敢惹我,除非他想从舒家滚蛋。”

&ep;&ep;席烟若无其事地撩起袖子吹了吹,问:“他们去泳池了吗?”

&ep;&ep;舒畅一脸“你还关心这个”,但十分听话地站起来趴在栏杆上看,说:“去了。”

&ep;&ep;席烟笑起来,“走,把门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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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梁慎川设计这些别墅的时候没少研究智能家居,当时就和席烟嘟嘟囔囔说了许多,这里的总开关,密码更改的方式,席烟都知道。

&ep;&ep;泳池是个露天泳池,和外面的通道只有一扇玻璃门,需要密码锁才能开。

&ep;&ep;一般情况是不会把门关上的。

&ep;&ep;应嘉敏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着急忙慌地拉着舒彦拍门,第一次露出惊恐和跳脚的神色。

&ep;&ep;席烟搬了条躺椅放在玻璃墙外头,两手捧着茶杯,像看小丑似的看着他们。若不是怕他们出了什么别的状况赖在她头上,她早就上去睡觉了。

&ep;&ep;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应嘉荟从外面急匆匆回来,一同进屋的还有收了伞的薄望京。

&ep;&ep;外面下雨了。

&ep;&ep;应嘉荟一身白裙,很是柔弱,她的肩头干干净净,反观她身后的男人,衬衫湿了半面,像极了护住情人周全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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