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解释:“这玩意儿不是解渴的,怕是你渴没解完,茶就不够了。”

&ep;&ep;舒畅嘿嘿笑了声,“我知道。”

&ep;&ep;她偷偷瞄了席烟一眼,见她神色如常,细细观察了阵,才笃定她没装,表情古怪起来,“你怎么不难过?”

&ep;&ep;席烟知道她问的什么,思索了一阵,认真说:“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可能不难过。但是……你买过氦气球么?”

&ep;&ep;“形状再喜欢,也知道它终有一天飞不起来,到了那刻,会遗憾会惋惜,但都是意料之内的事儿。”

&ep;&ep;“以后回想起来,我结结实实把气球绑在手上过,寂寞的时候逗弄过,而非直接炸了,将我伤的体无完肤,就是最圆满的结局。我和他……停在这里挺好。”

&ep;&ep;“你这还挺有哲思。”舒畅缓缓点了点头,眼神放空,也不知道有没有理解。

&ep;&ep;过了好一阵,她才笑,“我听明白了,你这是难过完了就不难过了。”

&ep;&ep;“看来梁慎川不够了解你,都是他,把你说得多脆弱似的。你是不知道,我刚才敲不开门,脑子里真是什么画面都过了一遍。”

&ep;&ep;舒畅可能觉得有些想法过于离谱,说着说着笑起来。

&ep;&ep;席烟跟着笑,想起塑料姐妹花的八卦群里聊起舒家商场的麻烦,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不该赶过来看她,便问:“你们招商引资还是引不进来吗?”

&ep;&ep;舒畅苦笑,“其实薄老板在舒彦那边退资不是最麻烦的,只是底下那些小投资商惯会见风使舵,纷纷跟着跑路,就怕跑慢了和薄氏集团成为对家。”

&ep;&ep;“你有熟识的资方可以介绍给我认识吗?”舒畅充满希冀地望着她,“不用本土的也行,只要给我联系方式,我自己去沟通。”

&ep;&ep;说来这件事有她一半的起因。

&ep;&ep;席烟指了指自己,“要不你叫一声席老板?我考虑考虑。”

&ep;&ep;舒畅两眼放光,一拍手,大耳环跟着晃,“对啊,我差点忘了你也是个富婆。”

&ep;&ep;离婚后席烟给父母打过电话,父母对她做的事遗憾且不满,但离婚已成定局他们也没法子,一家人唯一达成一致的观点就是,欠薄望京的钱一定会还,只不过谁借的谁解决,不用席烟出面。

&ep;&ep;这些年席烟跟着薄望京,他出手大方,每年集团分红加上平时的红包,她存了不少钱。

&ep;&ep;她抽空将几张银行卡整合了一下,大半打给父母,虽说在三十亿面前杯水车薪,好歹是她做女儿的心意,剩下的留一部分创业。

&ep;&ep;席烟认真考虑过一阵后,打算开一家茶饮店,初期花点钱开在人流量大的地方,譬如商圈或商场,等打开知名度,再将品牌铺开。

&ep;&ep;席烟和舒畅大概聊了聊自己的规划,舒畅认真严谨地帮她分析了开在哪里比较好。

&ep;&ep;舒畅说,如果是饭店,她绝对不会推荐影院那层,但茶饮不一样,人们往往会提前十到半小时候场,这个时候速食品以及那些可以打包的饮品,对看电影的人的诱惑就很大了。

&ep;&ep;席烟和舒畅的想法一拍即合,约好明天十点一起去看快到期又不打算续约的店铺。

&ep;&ep;席烟润了润嗓,说:“其实你可以问问梁慎川,他认识的有钱大佬也挺多的,如果你能说动他家长辈投资,应该能解燃眉之急。”

&ep;&ep;舒畅笑了下,低头看向水杯,“这个圈子哪有真雪中送炭的,都顾着自己利益呢。况且梁慎川自己都没断奶,手里哪有闲钱,他们家都是些oldney,旁系从政的又多,除了搞搞收藏,不爱碰这些玩意儿。”

&ep;&ep;席烟了然地点点头。

&ep;&ep;舒畅顿了顿,小心翼翼瞄了她一眼,轻声说:“如果你和薄老板没离婚,我都想过来求你曲线救国了,他才是真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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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席烟给梁慎川发微信报了平安,他回了个“。”,瞧着心情不太好,但总算没有凌晨跑到席烟家里亲自确认。

&ep;&ep;第二天早上席烟和舒畅看完商场,就地选了一家烤肉店吃饭,店长认出舒畅给打了半折,还送了很多小吃,引得舒畅连连感慨,“除开利益,大家都很友好。”

&ep;&ep;席烟怕被人听见,压低声音,言辞犀利,“正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才对你友好,不然怎么不送给其他人?怕不是想免点租金。”

&ep;&ep;做生意哪有不精的,都是舍小博大,今日给你送些烟酒茶叶,明日就哥哥长妹妹短,油嘴滑舌将你逼得无利可退才罢休。

&ep;&ep;商海之中,哪有真情,全是博弈。

&ep;&ep;舒畅被怼得沉默,憋了半晌才说:“你知不知道刚才泼冷水的语气很像一个人,至于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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