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人连她的动向也看得一清二楚!

&ep;&ep;一连几次袭击,紧密而快速的攻击令她目不暇接,她堪堪落地,不待下一步动作,一道银色身影迅即逼来!

&ep;&ep;银衣,银发,手捻金线,应该是上官淳的师父,人称肖战的高手没错了!

&ep;&ep;认出他的身份后楚璃不再试图逃离或反击,因为她与这人差距太大,几无逃走可能。

&ep;&ep;她索性将身子一挺,大有要杀就杀的意思。

&ep;&ep;如她所料,一名娇俏少女一动不动地站在他面前等死,肖战反倒难以下手。

&ep;&ep;肖战本欲击她心口的掌换了轨迹,卡在她的脖间,“跟我走。”

&ep;&ep;说完便挟着她向窗外窜去……

&ep;&ep;一路疾纵,身形似风。

&ep;&ep;“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在肖战的颠簸疾行中,楚璃忍着五脏六腑将要移位的痛苦道:“无非是因为调包无忧一事,上官烨对上官淳下手,你想救徒弟罢了。”

&ep;&ep;肖战的速度半分未减,身影穿梭在屋瓦房脊之间。

&ep;&ep;“摆在你面前的有两种方法,一是拿我去要挟上官烨,让他放了上官淳,但这么做的后果,是上官烨将加倍牵怒于上官淳,待我安全后,他必杀上官淳。”

&ep;&ep;肖战忍无可忍,生硬地道了一句:“废话。”

&ep;&ep;楚璃被他大胳膊夹得蛮腰几断,忍痛道:“还有一个方法,那便是找到无忧,帮上官淳将功折罪,之后上官烨也没有借口再找上官淳后茬,肖战前辈,您觉得呢?”

&ep;&ep;楚璃首先要做的是保下小命。

&ep;&ep;肖战未加理会,径直带着她穿街过巷,由于速度过快,用不了多久便到达位于南城的平安坊,翻过坊墙,那儿有一间被废弃的屋子。

&ep;&ep;阴森感顿时袭来,楚璃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ep;&ep;不知为何,觉得这房间给她的感觉有些眼熟,这是一个大单间,应该是二合一格局,比平常所见的民间稍宽一些,房梁高悬,楚璃视力不弱,却看不清房梁格局,大部分隐在黑暗当中,仿佛有一层黑幕阻割,凭添一种逼人心腑的神秘感。

&ep;&ep;肖战将夹在腋下的女人扔出,嫌弃地掸掸衣袖,像楚璃将他的袖管弄皱弄脏了般。

&ep;&ep;“我给你时间,让我找到无忧。”肖战冷声说着,转身去点起蜡烛。

&ep;&ep;蜡烛火光微弱,只照亮肖战身边的二尺三分地。

&ep;&ep;点完后他转身,凛然看向楚璃,“不然,你会死在这里。”

&ep;&ep;楚璃环顾左右,“这是上州城内,你不怕被人查到?”

&ep;&ep;“被人查到又如何呢,”肖战冷笑,“在他们解救你之前,你已是个死人了,该怕的是你。”

&ep;&ep;楚璃也笑:“你还要去找无忧,分身乏术,怎么看押我?”

&ep;&ep;肖战未回,屈指一弹,一烂黄豆从指间飞出,撞到墙壁上的某块,接着便有一道轻细若无的声音倏忽而过。

&ep;&ep;是丝!

&ep;&ep;那根丝不知从哪个机簧中弹出,转瞬从肖战身边扫去,然后楚璃便看见肖战的手轻轻在蜡烛上一碰。

&ep;&ep;蜡烛上半截倒了下去。

&ep;&ep;方才那丝削断了蜡烛,而蜡烛纹丝未动!

&ep;&ep;若那丝打在人身上,岂不是同样下场?果然和曹都督府木屋中的情况一模一样!

&ep;&ep;“死在上官烨手中的那人,是我的徒弟。”

&ep;&ep;楚璃被那丝伤过,直接被要掉了半条性命,徒弟尚且深不可测,遑论师父?

&ep;&ep;“前辈厉害,但前辈不会忍心杀一个姑娘吧?”求生欲使楚璃油嘴滑舌,“我不跑,更不会有伤害你的企图,别杀我。”

&ep;&ep;“说,无忧在哪?”

&ep;&ep;“无忧在逃……”

&ep;&ep;“你是不是找死?”肖战逼向她,威胁道:“在上官烨来救你之前,我必须找到无忧,否则我徒儿不好受,你也休想活着。”

&ep;&ep;楚璃赔笑,尽量使气氛缓和一些,机灵的眼珠子动得飞快,“据我猜测,他应该离开上州了,但想找到他并不难。”

&ep;&ep;“怎么找?”肖战认真地问。

&ep;&ep;“这样的,无忧在内狱中受过刑伤,肯定要看大夫,以他的伤势,十天半个月好不了,前辈不要着急,这线索沿途应该能打听得到。”

&ep;&ep;“他们是岑国人,又是逃犯,他们不怕被士兵寻到线索?”

&ep;&ep;“怕,所以你可以这么想,为免屡次就医泄漏行踪,他们可能会做两件事,一是一次性购买足够的内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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