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强硬蛮霸,半步不让。

&ep;&ep;吩咐太尉率领兵部议事,令西宁紧急调度,并迅速向西宁派兵固防,做好应战准备。

&ep;&ep;使团的案子本是岑国为自已所找的一个出师之名,现在,何尝不是上官烨的反击之名?

&ep;&ep;岑国想要挑事,正中他下怀!

&ep;&ep;天未亮开,上官淳别苑。

&ep;&ep;上官淳一觉醒来,发现卧室中有人坐在疏妆台前,正对着铜镜描眉,那人背景纤细婀娜,令人浮想联翩。

&ep;&ep;这美背顿时让上官淳血脉喷张,他忙不迭掀被下床,正要扑向美人时,才陡地想起他并未叫人陪床,外头又有师父守着,谁能进他的卧室?

&ep;&ep;上官淳戒备心顿起,抽出悬在床头的剑,走向梳妆台前的女人。

&ep;&ep;“大公子平常酷爱美女,今晚怎么拔剑相向了呢?”那女人说着便转过身来,一张俊俏的小脸浅笑盈然。

&ep;&ep;上官淳再次顿住。

&ep;&ep;她是落选秀女叶灵!

&ep;&ep;他之前与叶灵达成合作,心想着若叶灵能留在宫中,便可成为他投放在上官烨身边的女人,将来对他们双方都有益处,但叶灵在金殿献舞后被上官烨打发出局,断了他全部打算。

&ep;&ep;“你是怎么通过我师父那关的?”上官淳将剑垂落,对她的警惕放松了下来,“为了我的人身安全,上次我师父可是对你动了杀心的。”

&ep;&ep;苏沫绞着长发,巧笑嫣然地看着上官淳,“我见到你师父了,我只跟他说了一句话,他便让我进门,想不想知道我跟他说了什么?”

&ep;&ep;她勾勾手指,“来,我告诉你。”

&ep;&ep;上官淳爱玩女人,对女人抵抗力羸弱,这是上州城人尽皆知的事,此时苏沫屈腿而坐,露出一截白嫩素腿,引得他喉咙发紧,不禁地吞咽一口。

&ep;&ep;“因为我跟他说,有一个天大的时机放在你面前,要不要去握住,全看你自已。”苏沫见上官淳乖顺地走至她面前,满意地笑道:“你师父明白,你不甘心被上官烨压制,也是想你有一个出头之日,于是便让我来见你,反正我又杀不了你,他自是不惧。”

&ep;&ep;上官淳露出奸笑,身子已然来到苏沫身边,他将剑放在梳妆台上,顺手将苏沫狠狠揽在怀中,“叶灵,你可知这一来,便再也走不掉了?趁着还没毒发身亡不思多活几天,自找死路的女人真是不多见。”

&ep;&ep;“反正我要毒发身亡了,今晚一来,要么说服你给我解药,要么提前死在这里。”苏沫勾着上官淳下颌,一脸魅惑。

&ep;&ep;却在上官淳无法察觉时,面露纠结。

&ep;&ep;“说,你用什么道理说服我,给你解药?”

&ep;&ep;“给你一个出头的机会,”苏沫正色道:“现在上州闹的最严重的事,莫过于使团那事了,大公子应该明白,使团这么做根本是为了引战。正使被关入内狱,看来皇上正在想办法,从他身上找突破口解这僵局,就是说,使团被害一事,很可能会被他压下去。”

&ep;&ep;上官淳捏捏她的肩,讽笑道:“你个小小丫头,说这些话怕是别有居心吧。”

&ep;&ep;“我只是说上一说,”苏沫道:“大公子论才识不输皇上,又贵为上官家长子,可是二公子做了皇上,您却废在家中,如此差距也太……”

&ep;&ep;苏沫话说到这儿,被上官淳揉捏的肩膀骤地一痛!她诡黠一笑,将上官淳的脸正对自已,慢慢地道:“太平盛世,是不可能出现新王的。”

&ep;&ep;太平盛世不可能出新王,那么乱世呢?

&ep;&ep;这句话落地,室内一片冰冷。

&ep;&ep;上官淳恨恨推开怀里的女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挑拨离间!”

&ep;&ep;“不敢不敢,我只是为了这条小命罢了。”苏沫整整微皱的衣衫,“反正我很快就要毒发身亡,如果大公觉得我提议还行,请赐解药,如果觉得我说了一通废话请您无视,我自生自灭便好,如果你觉得我大逆不道,请立刻杀了我。”

&ep;&ep;上官淳面上恨不得想将这女人砍了,心里却有些动容,如果使团一事引起的火让上官烨给灭了,而后局势大定,上官烨坐稳宝座,那对他来说是极为不利的。上官烨恨他,如今连父亲也管不住日益膨胀的新皇,现今是限制他入仕,说不定他日就会取他性命。

&ep;&ep;——上官烨已不止一次对他动过杀心,这样下去,要么他郁郁一生,要么哪一天便横尸街头了。

&ep;&ep;巨大的危机感和对不公的控诉让上官淳恨根渐重,一个计划在心里生成。

&ep;&ep;他背朝苏沫,冷冷地道:“趁我不想杀你,走。”

&ep;&ep;“解药?”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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