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哼!你不让我占便宜,我找别人占便宜去!

&ep;&ep;斑,你快回来啊,我好饿啊

&ep;&ep;忽然外面骚乱起来,嘈杂的脚步声从他门口跑过,摊成饼饼的狐狸崽子立马竖起两只毛耳朵来了精神,火速拉开房门,拉住一个匆匆跑过的人问:出什么事了?

&ep;&ep;狐生太夫。侍女行礼,看了一眼狐生忙垂下脑袋,千、千禾太夫与人私奔被抓了回来,现在似乎情况不太好。

&ep;&ep;狐生一惊,忙奔向千禾的屋子。

&ep;&ep;他经常去找千禾玩,但可能是怀了崽子的缘故,千禾总是精神不太好,每次没说几句就神色疲倦,本来想问她以后有什么打算也没机会问出来,谁知道她竟不声不响选择了私奔。

&ep;&ep;游女屋不好出,吉原更不好出。

&ep;&ep;进了吉原,就生是吉原的人死是吉原的鬼,有朝一日能走出这个地方的很少,一旦发现有人逃跑,为杀鸡儆猴也会采取最严苛的刑罚。

&ep;&ep;千禾是久负盛名的花魁,也许能留下一命,可她肚子里的崽子就不好说了。

&ep;&ep;狐生赶到时正好和满脸戾气的老鸨碰个正着,老鸨眯了眯眼,你劝劝她,为个背叛她的男人要生要死不值得,只要她以后乖乖的,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

&ep;&ep;狐生一滞,背叛?

&ep;&ep;她从小就聪明,要是真想逃我还不一定能发现,可谁叫她眼瞎看上了个白眼狼呢,若是没有她的情郎通风报信,呵呵。

&ep;&ep;老鸨嗤笑一声,目光扫视一圈,周围看热闹的纷纷低下了头。

&ep;&ep;她最后看向面色焦急的狐生,意味深长,所以我说男人都薄情寡义,你们偏不信。看看,连咱们最心思玲珑的千禾太夫都着了道,你们又以为你们有几斤几两?

&ep;&ep;你们以为男人说几句甜言蜜语就真的是喜欢你们了?进了吉原还想让旁人觉得你清白,我呸!还给人生孩子,你生的孩子那叫孩子吗?那叫孽种!你说孩子是他的就是他的,谁相信?男人可不会觉得欣喜,只会认为你在讹诈、不识抬举。

&ep;&ep;狐生厌烦不已想要进去,老鸨身形一闪挡住门,我还没说完呢。

&ep;&ep;她叉着腰继续指桑骂槐,所以你们乖乖的,要是再让我看到谁打歪主意,先掂量下自己承不承担得起后果......

&ep;&ep;老鸨阴阳怪气,尖利的嗓门像刀子划在铁锅上令人难以忍受,狐生太阳穴突突直跳,周围的窃窃私语、各色眼神打量以及老鸨变形扭曲的脸忽远忽近。

&ep;&ep;似乎触动了某种机关,人类的恶意在这一刻铺天盖地倾泻而来。

&ep;&ep;腐朽恶臭紧紧包裹住他不留一丝半点缝隙,强烈的窒息下,狐生黑白分明的眼睛渐渐发红,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倏然生长的的指甲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ep;&ep;第10章忍者与花魁10

&ep;&ep;啊啊啊

&ep;&ep;母兽泣血般的嘶吼从房内传来,狐生恍然惊醒,这次没留手,一把推开老鸨走进室内。

&ep;&ep;哎呀,你干嘛,胆子不小竟敢推我......

&ep;&ep;浓重的血腥味熏得他眼前一黑,老鸨喋喋不休的声音恍若在天边,周围一切嘈杂都离他远去,狐生眼里只剩下瘫在榻上的那一团。

&ep;&ep;是的,一团。

&ep;&ep;一团血肉模糊,看不出原形的物体。

&ep;&ep;风华绝代的花魁像破抹布般衣不蔽体地被随意扔在榻上,浑身布满青紫以及被鞭子抽打留下的道道血口,粉色衣裙已经完全被染成刺目的红,嘴唇青白胸口几乎没有起伏,眼看进气多出气少。

&ep;&ep;千禾。

&ep;&ep;担心惊扰到什么,狐生轻轻唤道。

&ep;&ep;榻上的人一动不动。

&ep;&ep;狐生走近了些,又唤了声,千禾。

&ep;&ep;榻上的人终于颤了颤。

&ep;&ep;......狐、狐生?

&ep;&ep;我在。

&ep;&ep;狐生一个箭步走到千禾身旁,离得近了才发现不对劲。

&ep;&ep;千禾的衣裙下摆竟然还在淅淅沥沥往外淌着血,猩红的血液在她身下聚集成小溪,又因为衣料具有极佳的吸水性,粉色这才被染成血衣。

&ep;&ep;狐生盯着浓重血腥的溪水无法挪开眼睛,只觉浑身冰冷,......崽子呢?

&ep;&ep;没了。

&ep;&ep;千禾指尖微动,下意识要抚上腹部,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盯着柜子,那里曾经放着她为孩子求来的御守。

&ep;&ep;一滴泪划过眼角,我没护住他。

&ep;&ep;狐生握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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