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很像阿娘。

&ep;&ep;元九娘捏着帕子沉吟:眉眼、神韵,占了这两点谁还能说是巧合?须知道无论眉眼还是神韵,阿娘的形神都是千万里难寻其一。而琴师犹在其上。

&ep;&ep;元十七兴奋地压不住声,眉飞色舞:她就是我的十四姐姐么!怪不得!怪不得我一见她就觉得亲切,仿佛前世相识一般。

&ep;&ep;元夫人茫茫然朝她的嫡女投去一瞥:原来十七也觉得她与众不同么?

&ep;&ep;那会是她的十四吗?

&ep;&ep;她揉皱掌心的锦帕,紧张地不知该做点什么缓解。

&ep;&ep;再等等。

&ep;&ep;等护卫查出线索。

&ep;&ep;等贼人露出马脚。

&ep;&ep;她仰头望天,心里不停祈求:让我的十四回到她娘亲怀抱罢。

&ep;&ep;流烟馆。

&ep;&ep;元赐迈出馆门,心里的大石缓缓放下一半,有家主出手相助,总比他们元家掘地三尺要来得容易。

&ep;&ep;他离开后,昼景脚步轻快地回了白狸院。

&ep;&ep;舟舟!

&ep;&ep;回来了?琴姬迎上前引她座位坐下,昼景眼神胶着在她身上,笑:你怎么不问我去忙什么了?

&ep;&ep;嗯?那恩人忙什么去了?

&ep;&ep;有人求到我头上,求我替他找失踪了十八年的女儿。

&ep;&ep;失踪了十八年的女儿琴姬目色微凝:既是失踪了十八年,为何现在才开始找?莫说差十八年,差一天、一个时辰都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轨迹

&ep;&ep;舟舟?昼景握着她手:你怎么了?

&ep;&ep;我无事。

&ep;&ep;你这样子可不像无事。

&ep;&ep;琴姬坐到她腿上,脸埋在她怀里吸了一口香:我是觉得这世间的父母太不一样了。有的人为了自己孩子能舍生忘死十八年都不能忘怀,有的人巴不得榨干她最后一滴血,还好我有恩人。

&ep;&ep;那对母子又来找你了?

&ep;&ep;她反应如此快,琴姬摇摇头:恩人就不必管了,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ep;&ep;不要我管?

&ep;&ep;她嗔笑:只这一件事不要你管,其他的都给你管。

&ep;&ep;昼景响亮地亲她额头:暂且听你的,你管不好,就让我来管。

&ep;&ep;少女慵慵懒懒地依偎着心上人:恩人,你抱着我睡一会。我困了。

&ep;&ep;好。昼景问她:回房睡?

&ep;&ep;回房睡。

&ep;&ep;她阖上眼,劳心伤神了大半日,等昼景抱她上榻,人已经睡熟了。

&ep;&ep;轻手轻脚替她解了外衣,不敢多看,相拥而眠。

&ep;&ep;一觉睡了小半个时辰,琴姬醒来就看见自己着了里衣窝在恩人怀里,外面天色昏暗,她不时偷亲恩人脸颊、耳垂、侧颈,把人亲醒了,朝她温软一笑。

&ep;&ep;昼景被这一笑迷了眼,翻身压她在身.下:我的舟舟

&ep;&ep;琴姬扬起好看的颈线,在她覆上来前先一步献上自己的唇,不等恩人拿出她的看家本事,她不客气地咬在心上人舌尖。

&ep;&ep;不闹了好不好?求饶我这次?

&ep;&ep;她意识再清醒不过,昼景不好再继续下去,人躺在她身侧,忍了会,她语气幽幽:为何这么喜欢咬我?

&ep;&ep;因为喜欢你呀。琴姬把玩她的秀发,转而翻身伏在她身上:恩人太厉害了,我怕。

&ep;&ep;昼景郁闷地不知说何是好,她的姑娘说怕,一是真的怕,其二嘛,大抵就是拒绝的意思了。

&ep;&ep;她不客气地踩在她那对玉足,故作凶狠:不准怕!

&ep;&ep;美貌的女孩子在她怀里笑得妩媚风流。

&ep;&ep;笑够了,闹够了,昼景为她穿好簇新的绸衣:走,吃完饭逛夜市去!

&ep;&ep;逛完夜市呢?

&ep;&ep;逛完夜市我们就回家。

&ep;&ep;白狸院?

&ep;&ep;昼景弯下腰来为她穿靴袜,视线没忍住多在那玉白的脚趾停留一晃。

&ep;&ep;她存的什么心思琴姬哪能不知,羞极了拿脚去踩她掌心:专心点~

&ep;&ep;踩得家主心都跟着荡了一荡。

&ep;&ep;嗯,白狸院。

&ep;&ep;你,和我?琴姬指节轻托她下颌,温柔低语:恩人,你是忍不下去了么?

&ep;&ep;昼景手上不停,替她穿好靴子,眼神无奈对上那双痴情的眸子,她叹:你要我如何忍得下去呢?

&ep;&ep;情深,欲.炽,她忍了几十年了。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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