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夫君,你还没给儿子取名呢。”妻子虽然很疲累,却仍撑着道。

&ep;&ep;丈夫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刚才那位仙师提出要再看一眼小婴儿的时候,他没有多想,立即把孩子递了过去,但是没想到,那仙师一把揭开棉布,往下看了一眼。

&ep;&ep;虽然是小婴儿,但丈夫的心里顿时也不舒服起来,可妻子和孩子的命的确是那仙师所救。总而言之,丈夫刚才心里就了一个疙瘩,不过没好跟妻子说。这会儿妻子说取名,丈夫心中突然一动,冒出个主意。

&ep;&ep;“婉儿,仙师对我们有救命之恩,他赐的名字我们要流传下去才对得起这份恩情,老大是个女儿,老二是个儿子。长青长青,听起来像个男孩的名字。要不我们让老二叫长青,老大我再重新取个名字。我们俩自幼青梅竹马,这么些年家里全靠你打理,你又给我生下这么一双儿女,我一定会把她当做眼珠子来疼,老大就叫明珠吧。”

&ep;&ep;西门明珠……

&ep;&ep;那妇人对丈夫想来是言听计从,而且丈夫也没忤逆仙师,又觉得西门明珠的确比西门长青更适合女孩,遂道:“一切都依夫君所言。”

&ep;&ep;那丈夫见妻子同意,也露出微笑。他深爱妻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妻子生一个和她一样美貌可爱的女儿,至于儿子,倒没那么看重。如果那仙师真有什么想法要找西门长青的话,就让儿子先去顶一顶,谁叫他是个男子汉呢。

&ep;&ep;产妇房里发生的一切无人知晓,甚至是生了两个婴儿,毕竟后面那个生出来的动静着实太小了,而且婴儿和婴儿的啼哭又很相似。

&ep;&ep;此时,二楼潘金金所在的房里——

&ep;&ep;看着那道黑影一动不动,“谁!”丹朱大叫了一声。但外头没有回应,那影子在门上一动不动。

&ep;&ep;房内三人互看一眼,同时有默契地冲出后窗。

&ep;&ep;外头,大雨滂沱,漆黑的看不清五指,只是瞬间,就失去了潘金金三人的踪迹。

&ep;&ep;宫厚浑无意识,本能却如一头觅食的猎豹,他四处看了看,便向芙蓉镇外追去。

&ep;&ep;追到镇外,又失去了潘金金的踪迹,他茫然地站在雨里。忽然,从背后响起一声虎啸,其余三面皆是冲破天际的亮光,宫厚胸口猛地一片剧痛,待他再有意识时,已经跌落泥水里,一道燃烧着怒火的剑影悬浮空中压迫着他不能动弹分毫。

&ep;&ep;“哇,这小子好能抗~”江煜从黑暗里跳出来,手上握着一根七节鞭,刚他一鞭抽在此人背上,寻常人早就被他打的魂飞魄散,这小子竟然扛住了。

&ep;&ep;“能抗也是死!”丹朱慢慢从雨里走出来,手上的□□仍对着宫厚的咽喉,视线却落在宫厚的大腿上。

&ep;&ep;他那条大腿正汩汩往外冒血,刚才明明对准的是此人的咽喉,不知怎的被他躲过去了。

&ep;&ep;在宫厚背后,默默站在一头丈余长的白色大虎,它的嘴巴就对着宫厚的脑袋,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咔嚓一口吞下,嚼碎。

&ep;&ep;宫厚两世也没有这么狼狈过,但他却一动不动,只是仰望着那个站在雨中的女子。她的眼睛,就像这冰冷的雨水,毫无温度。因为太过透明,在雨水冷光的反射中,竟给人一种错觉,好像那不是人的眼睛,而是某种残酷无情的兽类。

&ep;&ep;那是因为她恨他啊!难怪她会一直躲着他,拒绝同他和好,换了他,他怕是想杀了他自己!

&ep;&ep;“宝宝……”宫厚忍不住叫出声。

&ep;&ep;江煜抬手,却被一道剑光挡住。

&ep;&ep;“宫厚,你到底想干什么?”潘金金两世也没有此刻这么冷静过,此时宫厚已在她的控制下,她必须要知道他为什么要纠缠她,绝非只是简单的满足肉|欲,也非简单的想霸占潘家。

&ep;&ep;啊,她还肯同他讲话。宫厚心底不由生出一点希望。他知道自己不要脸,可他仍旧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谅,哪怕这原谅要付出尊严。

&ep;&ep;“宝宝,对不起,我现在才知道你跟西门长青绝对不会有什么……”

&ep;&ep;???

&ep;&ep;潘金金愣了一愣,旋即满面充血,生出一种爆炸之感。她已经准备好了听他各种阴谋,却没想到他给来了这一句。她站在雨里,面前却好像裂开了一道深渊,张大着嘴想要把她吞噬下去。

&ep;&ep;那个时候,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不肯信。她说什么都成为她新的罪证,连同她的家世,也成了原罪。

&ep;&ep;“潘金金那种出生,怎么可能会看得上宫厚,就是玩玩……”

&ep;&ep;“宫厚那傻小子……”

&ep;&ep;“乡下人怎么了?乡下人吃你家大米了,你要玩就跟人说明白,别跟人成亲了又这样,这就是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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