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接下来,我就该拜访江慕寒的母亲了。

&ep;&ep;我心中打鼓,接二连三的事情,恐怕她对我是真的没什么好印象吧。

&ep;&ep;江慕寒陪我到礼品店买了串珍珠项链,他说他妈到世界各地旅游,就喜欢买珍珠首饰。

&ep;&ep;我们选了最贵的一串,珠体圆润通透,结果我看了眼价签,吓了一跳。

&ep;&ep;我犹豫地后退,拽着江慕寒的衣袖,道:“还是换串吧!”

&ep;&ep;结果,他看出我的为难,毫不犹豫地递上银行卡,主动把钱付了。

&ep;&ep;几万元的项链,说是我送的,恐怕陈眉都不信吧,毕竟我是拿月薪的人。

&ep;&ep;江宅在郊区,独栋别墅还带个别院,房子风水很好,冬暖夏凉,别提多舒服。

&ep;&ep;我进去见到陈眉,礼貌地叫了声阿姨。

&ep;&ep;陈眉抬起头,吩咐佣人给我倒茶,坐我对面仔细端详我,说:“上次慕寒为救你,把腿伤了时,我就在想,你对他,意义肯定不同。”

&ep;&ep;我脸红通通火辣辣的,呼吸都僵滞,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回答陈眉。

&ep;&ep;结果,她还在继续,语调平稳,毫无波澜,“你应该知道,慕寒本来有从小订下的娃娃亲,子杉最近回国了,也在江氏工作。”

&ep;&ep;本来坐一旁冷静沉默的江慕寒,开了口:“妈,我不喜欢子杉,我把话和她说清楚了。我们解除婚约,我给她江氏分公司副总的职位。”

&ep;&ep;我恍然大悟,原来上次李子杉到江氏分公司任职,是江慕寒和李子杉达成共识。

&ep;&ep;陈眉实在坐不住了,声线不稳,站起来盯着江慕寒说:“子杉同意了?”

&ep;&ep;“她同意了,普通法学院毕业的硕士生,就算坐到副总位置,也要七八年奋斗,如今她一步登天,有什么理由不同意?”江慕寒说。

&ep;&ep;陈眉脚步虚浮地后退几步,摇摇头,说:“子杉这孩子心性单纯,竟同意这样的条件?简直糊涂!我看……是被你们强迫的!”

&ep;&ep;江慕寒沉默不语,冷冽的眼眸看着我,眉心微蹙,道:“您怨我可以,不要误会顾棠。”

&ep;&ep;“你……”陈眉气得瞪了江慕寒一眼,道:“你以为你选的女人就好?你知道她背景吗?就凭那个视频,我就能断定她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哪像子杉端庄大气,配得上你!”

&ep;&ep;陈眉大概没见识过李子杉对我做的那些卑鄙龌龊的事,才这样说。

&ep;&ep;可当着江慕寒的面,我又不想揭李子杉的底,显得我小气,心胸狭窄。

&ep;&ep;看起来,今天上门特别不顺利,可能我出门没看黄历,陈眉根本没留我和江慕寒吃饭的意思。

&ep;&ep;我识趣地扯扯江慕寒的衣襟,示意他想离开,结果陈眉先从沙发站起来,提起手袋,匆匆出门。

&ep;&ep;我和江慕寒就在江宅吃的午饭。

&ep;&ep;看得出来,家里的佣人都很怵他,对他毕恭毕敬,言听计从。

&ep;&ep;江慕寒对我说:“江家真正的主人是我,其他人的意见和态度,你完全可以不管不顾。”

&ep;&ep;话虽这样说,日后真要在一起,陈眉是我婆婆,我怎么也要和她搞好关系吧。

&ep;&ep;我心里不禁发愁,可是这个似乎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事情,想想也就过了。

&ep;&ep;从江宅出来,我们直接到公司,江慕寒投入紧张有序的工作,我也把女童案件的文件拿给他看。

&ep;&ep;他不住点头,对我说,这起案子取证到这种程度就可以,移交给上庭律师,看看律师还有什么要求,让我再协助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ep;&ep;我总算缓口气,笑嘻嘻地出去做自己的事。

&ep;&ep;下午,电视台法政栏目的记者,来邀请江慕寒到他们节目做客。

&ep;&ep;我看是档正能量满满的节目,便替他接下来。

&ep;&ep;谁知,节目组看江慕寒应承下来,直接安排第二天上节目,还要邀请我一同前去。

&ep;&ep;我心里紧张得要命,快下班时,哆哆嗦嗦推开江慕寒的办公室门,站在他面前,小心翼翼推辞道:“江总,我能不能不去参加节目?”

&ep;&ep;他从一人高的文件中抬眸,深陷的眼窝下有片深深的痕迹,看出疲倦又劳累,说:“你没看出他们的意图?”

&ep;&ep;“什么意图?”

&ep;&ep;“访谈是噱头,让我们两人上节目,增加节目流量是真的。”

&ep;&ep;“那我帮你推了吧!”

&ep;&ep;我连忙向外走,想去给节目组打电话,委婉拒绝节目邀请,结果江慕寒快我一步,从桌前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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