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萧宝绥一脸懵逼地走了过去,看着那双漂亮又陌生的桃花眼木讷开口:“请问是裘言裘大人吗?”

&ep;&ep;裘言诧异地看着面前娇怯怯的小姑娘,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我就是裘言,姑娘找我有事?”

&ep;&ep;第24章莲子

&ep;&ep;一阵冷风幽幽拂过,萧宝绥站在风中被吹得一片凌乱:眼前这人才是裘言,那么……那个夜夜翻窗看来看我男人究竟是谁?

&ep;&ep;若是被他知道了我已知晓他不是裘言……

&ep;&ep;萧宝绥惊恐地摇了摇头,面色苍白的犹如宣纸:他恼羞成怒,定是会杀了我!

&ep;&ep;“姑娘?”裘言见她脸色不好,出声唤了一句。

&ep;&ep;“啊?”萧宝绥回过神来,脑子飞速地转着,“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听闻您受了伤,但是她又走不开,就叫我来替她探望。”

&ep;&ep;“朋友?”裘言扫了一眼她身上尚服局宫女穿戴,脑海中闪过一个眉眼颇有些英气姑娘,“就是上次来给我送香那个吧?”

&ep;&ep;“这……”萧宝绥愣了愣,回答得模糊,“好像是吧?”

&ep;&ep;“那你回去了跟她说,我没什么事,就是抓叛党时候挨了一刀。皮外伤经常事,不必担忧。”裘言咧唇一笑,桃花眼洒满阳光,格外和煦。

&ep;&ep;“行,我回去就转告她。”萧宝绥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看向四周,见没什么人压低声音道,“尚服局女官们严苛,我是偷偷跑出来的,还望大人能替我保守秘密,千万别对旁人提及有个尚服局宫女来看过您。”

&ep;&ep;“小事一桩。”裘言心情不错,答应得很痛快。

&ep;&ep;“那刚刚那位替我指路的大人……”性命攸关,萧宝绥格外谨慎。

&ep;&ep;“姑娘不用担心。”

&ep;&ep;“那便好。”她见裘言眸中满是真诚,高高悬起心终是稍稍落下了些,“大人既然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ep;&ep;“好。”

&ep;&ep;萧宝绥行了个礼,一溜烟跑出了都尉司。

&ep;&ep;她步子不停,直到离都尉司有段距离才缓缓慢了下来。

&ep;&ep;风声呼呼作响,萧宝绥心绪烦乱,脑子里像是装了一箩筐乱麻,左思右想也理不出个头绪。

&ep;&ep;庄贤遇险的那个晚上,他轻而易举就能召来一群锦衣卫;第二日去都尉司探望庄贤,那些人也是认得他,他应当就是名锦衣卫。

&ep;&ep;可为什么假冒别人名字?

&ep;&ep;她想得心烦意乱,开始数起能号令锦衣卫的官职:指挥使、指挥同知、指挥佥事、镇抚使……

&ep;&ep;萧宝绥从上到下捋了一遍,首先排除了是指挥使楚悖可能性。

&ep;&ep;她以前曾不止一次听人说起过,楚三爷楚悖相貌丑陋,而阿瞒那张脸无论是谁看了都和“丑”字不沾边。

&ep;&ep;萧宝绥蹙着眉尖儿想得心烦意乱,索性把这件事丢到一旁:反正今后都要在御前了,戒备森严,他定是没办法来的。即便是见了面,也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是!

&ep;&ep;她深吸一口气,心底却是空落落的有些难过:原来我对他一无所知……

&ep;&ep;萧宝绥茫然地望了望天,娇糯的声音变得低沉:“‘裘言’这个名字是假,‘阿瞒’或许也是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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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北镇抚司大牢内,鲜血喷溅满地,弥漫着一股生命腐败的气息。

&ep;&ep;“容琮,还等着你太后姑姑来救你啊?”楚悖擦了擦手上血,唇角笑狠戾阴森。

&ep;&ep;“姑姑最疼爱的就是我,等她找到这来,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容琮硬气地啐了一口,“楚三,你也不过是皇上身边一条狗,到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叫得出来!”

&ep;&ep;“嗤……”楚悖摇着头轻蔑一笑,“看来你还看不清自己处境。太后想找个人轻而易举,而你却在这里待了两三日,还不明白吗?”

&ep;&ep;容琮一愣:“许是……许是没找到!你少危言耸听。”

&ep;&ep;“这样啊?”楚悖恍然大悟地眨了眨眼。

&ep;&ep;容琮见他表情怔愣认为是怕了,扬着下巴趾高气昂道:“怕了吧?还不快把我放了!”

&ep;&ep;“是怕了……”楚悖打量了他一眼,眸子燃起一簇兴奋火焰,“所以才要在太后找到你之前杀了你啊!”

&ep;&ep;容琮面色一变,慌张地疯狂挣扎。绑住手脚铁链哗啦作响,在空荡的牢里卷起阵阵回音。

&ep;&ep;“你怎么敢!我是太后的侄子,是容府独苗!你疯了!你疯了!”

&ep;&ep;他扔了手里帕子,挑挑拣拣选了条带着锋利倒刺的铁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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