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然后才揣着一脸满足的笑容,步伐轻快的走了。

&ep;&ep;第10章

&ep;&ep;沈琤的军马极快,信件飞速至于娄合安的案头,找军师念来一听,差点吐血。

&ep;&ep;娄合安将血咽回去,立即找来老五娄庆吉吩咐道:“你立即带上嵘王去柘州找沈琤换人!”

&ep;&ep;娄庆吉一听,倒霉催的,如此危险的活儿竟然落到自己身上了。

&ep;&ep;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得多拉几个垫背的:“爹,万一沈琤拿病马糊弄咱们,我又不太懂,不如让七弟跟我一块去吧。”

&ep;&ep;“他还有事情要做,抽不开身,我想好了,让陇宁派个人随你去,对了,他们家老四胡远亭就在附近驻兵,就他了。你做的好,回来重重有赏。”别寻思拉垫背的了,就你了,实在想拉,爹给你选个外姓人陪你。

&ep;&ep;所谓陇宁的人是指陇宁节度使胡家。

&ep;&ep;陇宁藩镇挨着滦临,虽然自称节度使,但已经失去自主,实质上已经受娄家的辖制了。

&ep;&ep;而这胡远亭是胡家最不愿意和娄家配合的,正因为这点,最近被他爹远派了,正好在这附近。

&ep;&ep;“……”娄庆吉挤出笑容:“我一定马到功成!”

&ep;&ep;娄庆吉内心是不愿意的,但事实是无法更改的。

&ep;&ep;不情不愿的带着嵘王一家上了路,与胡远亭接洽上后,一并朝柘州城去了。

&ep;&ep;秋老虎要人命,赤日高高悬挂在头顶,走上半日已经人困马乏,进入柘州城控制的地界后,才在太阳最烈的午后休息一会。

&ep;&ep;娄庆吉背靠着一株遮天蔽日的大树的树干,帽子远远的扔在一旁,闭着眼睛,四肢舒展一动不动。他身旁围坐着他的亲兵,将最凉快的地方占了。

&ep;&ep;胡远亭则坐在远离他的树荫的边缘,远不如他那地方清凉,一边喝水一边没好气的瞥他。心里骂道,你们娄家真是欺人太甚,连个纳凉的地方也要抢。

&ep;&ep;“大人,这天太热了,嵘王他们撑不住了,想要些水喝。”有人悄悄来到娄庆吉跟前报告。

&ep;&ep;“水?老子还渴呢,一时半会不喝水死不了。想喝的话,朝胡将军要去,我哪有。”娄庆吉没好气的回答。

&ep;&ep;胡远亭瞅了眼娄庆吉,心里骂娘,嘴上没说话。

&ep;&ep;要水的人在娄庆吉这儿碰了一鼻子灰,哪敢再朝长的凶神恶煞的胡远亭要水,悻悻而去。

&ep;&ep;待了一会,胡远亭起身大声道:“好了,起程,晚些时候就能进城了!”

&ep;&ep;这时就听娄庆吉懒洋洋的道:“急什么呀,咱们护送的嵘王可是沈琤点名的要,咱们就是半夜进城,他还能关城门啊。听我的,都别动,再休息一会。”

&ep;&ep;一听可以再休息,众人自然不愿意动,都笑嘻嘻的奉承:“娄大人说的对,急什么呀。”

&ep;&ep;将胡远亭气的独自骑上马奔了出去,在附近溜达了一阵才撒完气儿回来。

&ep;&ep;他是越来越忍不了了,父亲是个窝囊废,投靠了滦临的娄家,连带着他也跟着没脸。

&ep;&ep;最气不过的是,陇宁境内有一处盐池,也拱手分了娄家五成。

&ep;&ep;娘的,这次回去干脆反了得了!把那糊涂的老头子囚禁起来!

&ep;&ep;在娄庆吉的带领下,车队磨磨蹭蹭的半夜才进入柘州城,为了防止夜间作乱,沈琤派重兵沿路把守,比白天布控严密许多。

&ep;&ep;胡远亭瞪娄庆吉,本能白天到的,非要晚上进城,叫人像贼一般的派兵看着。

&ep;&ep;众人由接应的人领着,一路来到原刺史府,如今沈琤的住处。

&ep;&ep;刺史陈实等人早就侯在门口,见了胡远亭和娄庆吉,忙堆笑着道:“酒筵都准备好了,就等二位大人了。”

&ep;&ep;胡远亭见通往内院的地面一路铺了红色的软毯,笑道:“沈大人真是太客气了。”不理娄庆吉,兀自踱步进去了。

&ep;&ep;沈琤则站在大堂门口迎接,先见了胡远亭,拱手道:“胡副使,久仰大名,有失远迎,请。”

&ep;&ep;胡远亭笑道:“大人客气,大人请!”让了一下,便同沈琤一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ep;&ep;娄庆吉被甩在后面,气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你们一个个都给我气受是吧,行,走着瞧。

&ep;&ep;大堂内早备了上好的酒菜,胡远亭一行人远道而来,早已是饥肠辘辘,见了酒菜,无比下意识的吞咽口中唾液。

&ep;&ep;“别客气,都是自家兄弟,随便坐。”沈琤招呼着,并亲自让了胡远亭入座。

&ep;&ep;胡远亭此次前来,只带了一千个亲兵,毕竟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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