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陷入了一场永远也无法摆脱的噩梦。

&ep;&ep;温禾是被一桶冰水浇醒的。

&ep;&ep;昨天她晕倒后又被人强行塞了安眠药,昏睡十几个小时才醒转的她,感觉脑中一阵天旋地转,完全无法思考。

&ep;&ep;“何小姐,这妞醒了。”直到耳边传来一个粗鲁的男声,温禾才彻底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ep;&ep;她环顾四周,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整个人被一根粗长的麻绳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身上的衣服完好地穿在身上却已经完全浸湿,冰冷的凉意深入骨髓,寒毛情不自禁地树立起来。周遭的环境极其陌生,两旁堆砌着少许废弃的家具杂物,水泥地上淌着黑色、黄色的不明液体,清冷的白炽灯下能清晰地看到灰尘上下翻飞的样子。从刚才男声的回音效果判断,她现在应该是在一个废弃的厂房里,嘴上没有封条一类的东西,说明此地偏僻,绑架的人并不担忧她会尖声呼叫。

&ep;&ep;眼前站着几个花臂魁梧的男人,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温禾,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放肆和淫邪。

&ep;&ep;“是吗,我来看看。”高跟鞋踢踏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间响起,一个戴着墨镜身穿华服的女人从一旁走出来,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张没有被岁月苛待的脸,“温小姐,好久不见。哦不,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的会面。那么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我自己。”

&ep;&ep;“你好,我是何嘉兰,是婉婉的母亲,你父亲温书岑的初恋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