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听到楼上的关门声后,少海对阿清说:“看来沈爷真的很重视他。以前那些女人包括紫乐都是我们负责接送的。可是陈溪却都是由无易总管亲自接送,甚至还要给他端茶送饭。”阿清也是若有所思,“我觉得陈溪对沈爷挺冷漠。唉,沈爷的心思,我看不懂。”

&ep;&ep;进房后,陈溪躺坐在一张他个人最喜欢的圆形沙发椅上,闭目假寐。侧旁的一扇大窗的蓝格窗帘柔软地随风摇曳。

&ep;&ep;中午时分,少海上去请他下楼吃饭。陈溪跟着他来到装饰典雅的餐厅吃了点东西,便独自回房。少海觉得陈溪未免太冷淡了。沈爷对他不好吗?回忆起他刚来时与沈爷拉扯相打的情景,也觉得可理解。

&ep;&ep;陈溪翻看着带来的艳照,神色很暗沉,看看窗外的天色早已黑了。估计沈岱可能不回来,心里有点欣悦。把照片放回包里,脱掉身上全部衣服,走进宽大的浴室。

&ep;&ep;浴室设置豪华,靠浴柜旁有一面较大的落地镜。拧开花洒,任温热的水冲洗全身,倒了沐浴露用毛巾均匀涂满全身,搓洗出无数的泡沫。拧小后的水细细地从头洒向全身,陈溪舒服地闭起眼睛低叹。

&ep;&ep;猛然,身后贴上一具灼热的高大身体,随即灼热包住了全身。陈溪僵硬片刻,便放松身体任身后的人恣意抚摸。

&ep;&ep;脖颈被他细细啃吻着,带茧的一双大手,抚过胸前红点,抚向下腹,直至大腿两侧,抓住他的欲望玩弄,陈溪的身体开始泛软,无力支撑自已,柔软地靠向身后宽大的胸膛,沈岱性感地低笑,手更加放肆,被玩弄的欲望很快挺立起来,最后,在沈岱的手里喷泄。

&ep;&ep;高潮后的陈溪脸颊微红,微喘地软在沈岱的怀里。“真多!”仍在高潮余韵中的陈溪被沈岱涂满沐浴露,抱在怀里揉玩。两人身体相融滑腻的触感带来不可言喻的快感。

&ep;&ep;沈岱放开陈溪的红唇,把他摁在冰冷的墙壁上,张开他的双腿,粗暴地顶进自已的欲望。陈溪闷哼一声,很快在沈岱猛烈地抽插中呻吟不止。涂满沐浴露的两具身体滑腻至极,相抱中身体滑腻的摩擦产生让人疯狂的快感,陈溪抵不住这种快感,叫得更为浪荡妩媚,沈岱也在这种快感喘息。

&ep;&ep;贴着墙壁的身体突然离开,猝不及防的陈溪,本能地双手抱住沈岱的脖子,双脚紧勾住他的腰身。

&ep;&ep;托着陈溪的沈岱见他这么主动,抽得更猛。陈溪被顶得摇晃。然后,沈岱抱着下体与他相连的陈溪坐在座厠上,拉开陈溪的大腿,让他面对着前面落地镜,被做情欲迷乱的陈溪在落地镜中看到了自已不堪入目的一面。

&ep;&ep;淫乱的表情,被大大张开的双腿是自已暴露无遗的下体。股间的口正吞吐着男人粗大的性器,画面极为淫糜。“这就是我吗?”闻言,沈岱停下,转过他的脸,与他相吻。坐在他腿间的陈溪的下面正含着男人的东西,沈岱却不动了,只与他不断地深吻,两人舌尖纠缠,共享蜜汁。

&ep;&ep;“还要吗?”性感暗沉的声音充满诱惑力,对上男人深幽的目光,陈溪傻傻地点头了。沈岱抱起他,将他按在地面上,粗狂的操弄。陈溪紧紧抱住男人,脚趾微卷,享受着这让人疯狂的快感。

&ep;&ep;他果然被津政同化了,他竟对沈岱也能产生身体的情欲反应。他的身体对男人有感觉。醒来的陈溪悲伤想到,他或许已被津政彻底改造成一个同性恋。起初,他只认为他对津政有欲望是因为爱情的原故。但,沈岱抱他,他的身体也能有反应。

&ep;&ep;“陈溪,过来!”沈岱靠在床上,赤裸着精壮结实的上半身,单薄的棉被盖住了他下半身的风光,狭长冰冷的凤眸盯着窗边穿着白色睡衣的陈溪。

&ep;&ep;陈溪回眸看了他一眼,从一个包里拿出十张照片扔到他面前,厉声冷道:“这些照片是你拍的?”沈岱略略看了几眼,微蹙眉,冷道:“不是。”

&ep;&ep;“是沈茹茵?”沈岱不语。陈溪见此,突然冷笑道:“沈茹茵不就是你的亲堂妹。其实你早就知道!上次,你让我去参加津政的订婚宴不就是要让我对津政死心吗?所以,就算你明知沈茹茵寄这些照片到我家,你也假装不知。就是要让我彻底放弃津政!”

&ep;&ep;沈岱掀开被子下床,赤裸的精壮身体站在陈溪面前,面色阴狠“陈溪,你还是放不下津政?”

&ep;&ep;陈溪虽慑于他的气势,但口气凛然,“我爱谁不关你的事!”沈岱一只手掐住陈溪的脖子,冷道:“溪,不要考验我的耐力。津政给不了你的,我可以给你。”

&ep;&ep;陈溪有点透不过气,惨淡的笑道:“我知道。所以,我已经无所求了。如果你要,我把身体给你。”轻轻拉开衣带,拉脱身上的睡衣,赤裸白皙的纤细身体出现在沈岱眼里。

&ep;&ep;沈岱放开他,转而揽住他的身体,让他紧紧贴合住自已。“以前,我要的是你的身体,但是现在不够了,我还要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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