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臭味,津政宠溺地把陈溪的头移到自已的大腿上,缓缓地用手指描绘他的五官。

&ep;&ep;在浴缸放满热水后,解开自已和陈溪全身酒臭的衣服,扔到一边。抱起赤裸的陈溪走进热水中。温热的水使醉酒迷糊的陈溪,发出舒服地嘤咛。津政温柔地为趴在他胸前的陈溪涂精油,揉搓身体。津苦笑:自已还是第一次服侍人。

&ep;&ep;陈溪舒服地翻动手脚间,不经意划过津政的敏感地带。津政发现自已硬了,看着怀里白皙光滑地身体,湿乱头发下的纯净人儿,正静静地散发着诱人的性感。真想直接上了他。可是,津政发现自已生平第一次不想这么强上一个人。他怕他会离他更远。不过,收点利息总是应该的。

&ep;&ep;津政毫不犹豫地抱上陈溪坐上他的大腿,连绵不断地吮吻他的身体。迷糊昏睡的陈溪感觉到身体被人用舌头舔着,啃着,有点难受又有点酥麻。他想推开反复舔着他乳尖的头,反而被抱得更紧,有股热流在身上流转,不安的扭动着。

&ep;&ep;“别动,宝贝。”是谁这么说着。陈溪费力地半睁开眼,迷糊中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呻吟般地喊了一句:“津政,……嗯”他被吻了,一条舌头肆无忌惮地在他嘴里乱搅,追逐着他的舌共舞,交换彼此的津液,“嗯啊……”他不得不紧紧抱住紧贴他的身体,他坐着的大腿下有股热量紧紧顶着他。

&ep;&ep;陈溪睁开迷蒙的墨眸,被酒精严重侵蚀的大脑想清醒却更迷糊,气喘地微弱声音,说:“政,别……吻了……我……难受,嗯……”身体被那只手抚摸过的地方,有热流流过,“不要,摸了,呜……难受……”

&ep;&ep;耳旁喷洒着灼热的气息,饱含情欲的暗哑男性嗓音说:“给我,好吗?溪,给我。”

&ep;&ep;“嗯?……”意识过度迷糊的陈溪想问为什么的一句疑问句鼻音被津政当成了许可的承诺。

&ep;&ep;身体被人抱出了水面,一阵发凉,很快一条围巾包住了他,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一具灼热的身体扯走了他身上的围巾,包裹住他的身体,很重,很热,全身的每个地方都有热流在走。他开始渴望那具身体的爱抚,双手搂住了身上之人,享受他带给他的快感。

&ep;&ep;当高潮过后,陈溪全身舒软地躺在他怀里,微微喘着气。有人在轻轻低笑,“宝贝,还没结束呢?”

&ep;&ep;屁股后面被人涂抺凉凉地东西,接着有异物入侵。陈溪感觉不舒服,难受地呻吟一声。当津政推进第四根手指为他扩张时,陈溪的挣扎有点大了。

&ep;&ep;“别动,溪,很快就好了。”屈起他的双腿,借着大量润滑油,慢慢地推进自已的硕大,之后一口气齐根没入。

&ep;&ep;“啊……”身体被撕裂的剧痛使陈溪大叫,泪水瞬间溢满了眼眶,“疼!好疼!走开啊……嗯……”

&ep;&ep;津政轻声安慰:“溪,放松,很快就不疼了!”轻吻他的泪眼。

&ep;&ep;开始有点清醒的陈溪,带着哭腔,道:“好疼,津政,你在干什么?”

&ep;&ep;“别怕,以后你将习惯喜欢这种事。”摆动身体,剧烈地律动起来。来不及思考的陈溪被强而快的冲撞带进了肉欲的世界。

&ep;&ep;早上10点多,白色楼房的外面世界下着绵绵细雨,天有点阴沉。楼房里一间宽敞,以灰蓝色为主调的房间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空气中还飘荡着男性液体的腥味。一张宽大的床上,拥睡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ep;&ep;陈溪头痛地慢慢睁开双眼,视线有些模糊,意识仍不清楚,身体的酸痛却非常明显。他好像贴着具温热的身体。视线聚焦后,他看清楚了他枕着的身体以及这个身体的主人:白津政。

&ep;&ep;昨晚淫乱不堪的记忆陆续回播在脑海里。他被这个男人当作女人一般强上了。无法接受的认知、愤怒、羞耻、让陈溪不顾下体的疼痛,一骨碌爬起来,狠狠地向津政挥下一拳。他紧接着挥下的第二拳被人抓住,来不及反应,一个空间快速倒转,他被气息冰冷的津政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ep;&ep;痛,腰很痛,被人蹂躏的下体阵阵痛感传遍全身。陈溪皱紧眉头,满脸痛苦,但饱含愤怒的眼神却狠狠地盯着身上的津政,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被人揍醒的津政,凭着力量和灵敏的手脚快速制止了陈溪的攻击。当他发现身下之人是陈溪后,满脸的阴郁转为疼惜,松开对陈溪的压制,右手抚上陈溪的腰身,为他按摩,心疼地问:“还疼吗?”

&ep;&ep;陈溪愤恨地大喊一声:“放开,我要杀了你。”闻言,津政褐色发下的墨蓝眸闪过一丝痛苦。

&ep;&ep;他低沉地问:“溪,你真的不能接受我?”

&ep;&ep;愤怒地陈溪强忍着痛,缓缓地坐起来,冷冰冰地说:“我不会接受你。更不想被当作女人般对待。”

&ep;&ep;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浑身布满红点乌青,情欲色彩浓厚的青年。良久,津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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