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扒光她,关在屋子里。

“不喜欢这儿?”

宋诗不语。

“那去我家。”周宪面色平淡“或者你家。”

“正巧,在这做腻了。”

回应他的是房门阖上时“砰”的声响。

宋诗让助理开来了车。

“姐,回哪儿?”

宋诗张了张唇,想说宋柚住的小区,到底没能说出口。她怕周宪有盯着她的眼线,这个男人,狂妄得只手遮天。

她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晚上,宋诗打电话给了陈岚,请求她帮助自己把宋柚的户口迁到了外省的姥姥家,她决定暂时把宋柚送去那边上学,等她和周宪散了,再遵循柚柚的意愿,看她愿意回哪。

这一切,做得掩人耳目。半月后,宋诗就给柚柚办好了转学手续。

宋诗低调去了s市。

宋父宋母早已经在机场等待,看着难得见一面的小外孙女,宋母不停抹泪。

宋诗家庭条件还算不错,父母都是银行职工,自小衣食无忧。对于宋诗未婚先孕,远赴国外产子的叛逆行径,宋父骂过,恨过,但哪怕再生气,最终还是心疼女儿。

对于周宪,宋诗绝口不提,宋父宋母也只当没这个人。

能和姥姥姥爷住一起,宋柚半是欣喜半是难过。欣喜的是,以后有更多的亲人陪着她;难过的是,以后更难见到妈妈了。

当天晚上,宋诗边和宋柚讲故事,边哄她睡觉。

听到鹿爸爸为了带着鹿妈妈和小鹿出去觅食时,宋柚眼眶通红地揪紧宋诗的袖子,吸了吸鼻子,极其小声地问“为什么小鹿都有爸爸,我没有。”

“爸爸是死了吗?”

宋诗抿紧下唇。对于“爸爸”这一敏感话题,她几乎从不和女儿提。她很想说死了,但怕对女儿的心灵造成伤害,又转了口风“他在外边做生意,太忙了,暂时回不来。”

宋柚也快九岁了,早就有了自己的意识。知道她的“爸爸”不是一个好“爸爸”。

那当爸爸死了吧。

宋柚抱紧妈妈,闭上了双眼。

没一会儿,便酣睡了过去。

深夜,宋诗的手机响起。这个点,除非上了了不得的热搜,打过来的只有周宪。

不接还不行,他会发疯般一直打。

宋诗尝试过关机,但只要开机,便能看见陈岚发来的加急通讯,拜托她赶快接周宪的电话。

她不想让身边人为难。

宋诗深吐一口气,边摁接通边下床,走到了卧室里的浴室。

“你去了s市?”电话那头,男人嗓音低沉,“你并没有s市的通告。”

宋诗忍着脾气,冷声答“我来看我父母。”

那头默了会,转了话题“什么时候回来。”

《风月》拍完,宋诗暂时不需要进组,但接下来的商务活动需要国各地飞。

“暂时不会回来。”宋诗答。

周宪“你躲我?”

宋诗不欲回答这些无聊的问题。

但周宪似没发现她的冷淡,“你躲也躲不掉。”

宋诗哂笑,靠着墙壁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她快三十了,不年轻了。

哪怕红气养人,哪怕保养得宜。

但生孩子带来的痕迹,岁月抹不去。

宋诗想,哪怕周宪钟爱这副皮囊,这么久了,也该到头了。

一片静谧间,浴室外突然传来女孩细细的嗓音,“妈妈,妈妈!”

“你在哪?”

宋诗表情一变,也不等那头说什么,说了声“挂了”便干脆地挂断了电话,大步踏向床边。

手机只余电流声,世界重归一片寂静。

周宪靠在办公椅上,盯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半晌未动。

那头,是谁?

他自是听见了响动,但隔了太远,完听不清,只知道有人声,连是男是女也无法辨别。

让他存疑的是,宋诗的反应太不寻常。

周宪摩挲着手机,眼眸微微眯起。

清晨,宋诗便起了床,收拾好行李,和早起的宋父宋母打过招呼,怕看到柚柚醒来哭,她悄悄离开了家门。

她后面的通告都排得很满,近期内都没法回来。

宋诗需要在中午赶到市,故而是一大早的飞机。s市机场素来人满为患,她的行踪是保密的,故而没多少粉丝,但巧的是,她在机场入口处见到了楚均——以及他身侧的大片粉丝。

挤挤攘攘,很难前行。

宋诗心中叹了口气,她压低帽檐,把手中的行李箱交给助理,很想就这么低调地混出人群,但这里追星族太多,其中还有她和楚均的c粉,想要混出去难如登天。

就这样,机场偶遇的巧合在c粉眼里,成了正主一同出行撒糖的证据。

宋诗接收到楚均眼神中传达的抱歉信号,相顾无言苦笑。

熟不知,对视等于眉目传情,苦笑等于对视而笑,c神图应运而生。

新闻长了脚一般传得飞快。

中午的时候,宋诗刚下飞机,便在陈岚的夺命连环call下,看到了微博最新的热搜。

楚均宋诗机场图

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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