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讥笑道:“区区一条蛇妖也敢口出狂言,蒲团在这空着,我想坐就坐,你能奈我何?再说这蒲团本就是此间主人留给宾客坐的,又没有言说留给何人,自然是有缘人才能坐,怎么就是你哥哥的了?难道就你哥哥能坐!吾鲲鹏就坐不得了?”

“你……”

见鲲鹏狡辩,女娲柳眉倒竖,纤纤玉手刚刚扬起,但顾忌此地是鸿钧的道场,终究忍住了。

女娲银牙暗咬,虽然没有动起手来,但心中却记恨着。

“老杂毛……竟然敢抢我哥哥的东西,你给我记着,日后定要你好看。”

红云见两人起了争执,连忙调解道:“两位道友何必伤了和气,大家都是来此听圣人讲道的,又何苦为一个蒲团而起了争执,平白无故惹得主人不快!!”

女娲心中记恨,鲲鹏也冷笑连连,两人相看两厌,闻言纷纷扭头,都没有理会红云。

……

时间过得极快,就在女娲、鲲鹏起了矛盾的期间,殿中渐渐地宾朋满座,开始挤满了人。

就在宫门快要落下时,两个风尘仆仆的道人走进了大殿。

他们身披黄衣,身材消瘦,面带悲苦,正是西方的接引、准提。

准提看了眼大殿,发现自己只能待在边缘,上首仅有的六个蒲团也都坐满了人,顿时心中苦涩。

他悲苦地叹道:“师兄!我等来迟矣!圣人有三千宾客,而我等姗姗来迟,只落了个这般靠后的位置,圣人看不见我等求道之虔诚,亦不能听闻我等悲苦之声,又如何垂怜我西方众生,传下渡世妙法?”

接引也是老戏骨了,和准提也是多年的老搭档,他一眼就看出准提这是在卖惨,于是默默配合,虽不言语,但是小眼神却越发的黯淡。

周围的洪荒大能,实在受不了这两人不要脸的模样,纷纷给他们让路。

就这样,接引、准提虽然最后进场,却让他们从最边缘的地带,一路走到前端,来到了三清、女娲、鲲鹏、红云等人的身后。

女娲看了眼接引、准提,就看出二人神通不弱,厌恶的撇了眼鲲鹏,不知心中打起了何种算盘。

接引、准提靠着卖惨和不要脸,硬生生挤到了前面。

他们看着三清他们坐着的六个蒲团,虽然不明白其中深意,但一心想获得圣人青睐的他们,心头涌现同一个念头,那就是把蒲团骗到手。

准提看了看蒲团上的六人,率先排除了三清,他们一看就是一伙的,肯定不好惹。

然后就是女娲,女娲虽然是个女人,但不远处伏羲时不时投来目光,而且伏羲身边的帝俊、太一显然也不是善茬,所以女娲也要排除。

六个人,排除了四个,那就只剩下鲲鹏和红云了。

准提看了眼鲲鹏,发现鲲鹏身上的戾气太重,显然不大好说话,而红云则是清气环绕,看上去也是个面善的,于是准提便把注意打在红云身上。

“这位道友,我乃西方准提道人,这位是吾师兄接引道人。”

准提向红云打起招呼。

红云也很有礼貌,微笑着回应道:“我乃火云洞红云道人,不知两位道友有何指教?”

准提见红云果然好说话,当即趁热打铁,叹气道:“红云道友,是这样的,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红云道友能够匀一蒲团给我师兄。”

“唉!我与师兄在前往紫霄宫的道路上,遇上一凶兽拦路,我等本怀着慈悲心,不忍伤它性命。只是这畜牲不知感恩,对我等不依不饶,我便出手重了些,可师兄慈悲心肠终究不忍看它死去,便割肉喂鹰,救活了它的性命。”

“可这畜牲是救活了,却耽误了我等的脚程,来到这紫霄宫时,却没个安坐之地,可怜我师兄身受重伤,若是这样站着听道,只怕心神难定,浪费这大好机缘。”

接引道人眨了眨眼,我身受重伤?他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被啄伤的大腿,嗯……是伤的挺重的!!

红云听准提说得情真意切,又被接引道人割肉喂鹰的故事感动,一时间动了恻隐之心,看着接引道人消瘦的模样,也就点头答应了。

一旁的鲲鹏讥笑道:“一群虚情假意的家伙,这蒲团就摆在这,谁先到就归谁,还让开让去,居然还编个故事出来!割肉喂鹰?嗤!也不知在糊弄谁呢?”

接引道人坐在蒲团上,略微不自然。准提眉头皱起,怒瞪鲲鹏。

红云笑而不语,对鲲鹏的讥笑浑不在意,退到人群之中。

不过,红云不在意,女娲却挑起事来。

“先到先得?老杂毛……我怎么记得,你这个蒲团就是从我哥哥那里抢来的?就你这样的人品,也配评论他人?”

女娲嘲讽道。

鲲鹏嗤笑道:“我坐下时,这蒲团本就是空着的,是你哥哥自己走开的,如何算是我抢的?蛇妖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骂我老杂毛可别怪我与你动手!”

女娲冷笑道:“空了就能坐?照你这么说,我要是把你赶走了,这蒲团不也空出来了,岂不是谁都可以坐了?”

“不可理喻!!”鲲鹏哼道。

准提看着女娲和鲲鹏,若有所思。

两人争吵了许久,引来许多人看热闹,元始天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