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贵妃端了杯水喝一口,又愤愤的丢回桌上:“本宫就是看不得他对那小贱丨人好!”

&ep;&ep;秋意只能绞尽脑汁劝:“陛下宠人向来是一阵一阵儿的,您可要沉得住气啊。”

&ep;&ep;皇贵妃还是不忿,哑着嗓子控诉:“那女人又蠢又呆,不就是一张好脸么?陛下把她捧得什么一样,本宫的脸面可往哪里放啊!”

&ep;&ep;可后宫的女人,最重要的不就是一张脸么?陛下又不好风雅,不喜欢吟诗听曲儿下棋,靠才情是没有前途的啊。

&ep;&ep;这话不好直接说,秋意只能曲线救国:“您也说了,她张扬太过,非但是让您看不顺眼,想来贤妃娘娘她们也是不开心的吧。您何必自个儿往前冲?宫里看她不顺眼的多了去了,总有人愿意为您做马前卒的。”

&ep;&ep;皇贵妃虽然气愤,脑子倒没坏,听完郁闷的摇头:“除了今年选秀上来的,谁不知道淑妃是个什么德行?有她罩着那小贱丨人,便是贤妃也不敢硬碰硬。至于新来的这些……”

&ep;&ep;她鄙夷的撇嘴,更多的是无奈:“一个黑婕妤还不够么?陛下拉偏架呢,谁去吃力不讨好?”

&ep;&ep;“那不如……您拉拢她?”秋意不过随口一说,迎着皇贵妃诧异的目光,心中却是灵光一闪:“陛下看重锦充仪,您便对锦充仪好,这才是与陛下一条心呐。”

&ep;&ep;“你竟要我讨好她来博得陛下的欢心?”皇贵妃睁大眼睛,觉得自家大宫女的脑子怕是瓦特了。

&ep;&ep;秋意摇摇头,蹲在她跟前小声道:“您以后是要做中宫之主的,中宫之主最重要的难道是争宠么?您得大度,这会儿就得大度,得让陛下看得见您的心,往后才肯放心把整个后宫交给您手里啊。”

&ep;&ep;皇贵妃还真没想过这一茬,被秋意一提,慢慢开始思索:“你是说,本宫得把姿态端起来?”

&ep;&ep;秋意疯狂点头:“您位置多稳固的,还用得着与她们争么?那才是给她们面子呢!”

&ep;&ep;反正就算不争,看在位份上,陛下每个月也会给皇贵妃几日宠爱。何必为了多一两天侍寝的机会就和下头撕的那么难看?

&ep;&ep;皇贵妃若有所思,只觉得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也不用本宫讨好她什么,就是平日里多给个笑脸罢了。若是陛下看在眼里,说不得——”

&ep;&ep;说不得还会多给她点儿宠爱作为回报,甚至干脆觉得她德行堪比皇后,直接让她升级加薪?

&ep;&ep;虽然最后一条基本属于痴心妄想,但皇贵妃还是不可避免的心跳加快,心情更是好了不少。一手扶起秋意,一边懊恼的拍拍自己的脑袋:“本宫也是一时糊涂了,干嘛非得让太医找锦充仪的麻烦?”

&ep;&ep;秋意利落的推锅:“您是关心锦充仪的身体,是那个太医的医术不精,反倒让您好心做了坏事。不如明儿一早您再请旁的太医去看看,顺便把误会给解一解?”

&ep;&ep;第23章示好

&ep;&ep;皇贵妃下定决心亡羊补牢,第二日果真派了太医再去景华宫。可糖糖姑娘一听太医口口声声说“锦充仪身体挺好完全可以侍寝”,当场就爆了,从专业技术上狠虐了可怜的太医一回,转头还给韩御医告了一状。

&ep;&ep;少不得,韩御医又跑到乾元宫苦口婆心的劝过。沈元洲恼皇贵妃多事,一边还得解释:“真没想那啥,就是为了睡个好觉。”

&ep;&ep;韩御医不信,用男人都懂的眼神瞄他:“您后宫妃嫔不少,想睡觉找旁人不成么?薅羊毛也没有逮着一头羊薅的,薅秃了还不是您自个儿不痛快!”

&ep;&ep;沈元洲翻白眼,很想知道自己在老御医眼里到底是怎么个猴急不讲理的形象。

&ep;&ep;只好解释再解释:“旁人没这用。你也知道朕一直失眠,只有累极了才能安睡一会儿,睡着也是噩梦频频。偏和锦充仪一块儿,哪怕不那啥,只睡在一块儿也能一觉到卯时。”

&ep;&ep;韩御医倒不怀疑皇帝是说谎,只是有些好奇:“那锦充仪还有这样的能耐?”

&ep;&ep;沈元洲摊手:“不然呢?朕一开始还以为她用了什么手段,才让你们都查过一遍。结果人家也没服什么秘药,也没用什么熏香,连个香膏都懒得擦,单纯是有这份灵气,朕自然就受用了。”

&ep;&ep;这种体质之间的相互作用是个玄学问题,韩御医在古籍医书中看过个例,倒也没怎么大惊小怪。只仍是提醒道:“陛下既然看重锦充仪,更不好为了一时之乐伤了人家。要微臣说,您还不如忍过这一个月,毕竟到了龙床上,您还真当自己能当个柳下惠么?”

&ep;&ep;沈元洲老脸一红,柳下惠什么的,不是圣人就是太监,他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大老爷们,还真说不好晚上会怎么样。

&ep;&ep;尤其那小妮子肤白貌美秀色可餐,大白天的在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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