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个地方灵气好浓郁!”

刚从惊慌中回过神来,侯启便发现了这个地方的神异:灵气浓度太高了!

要知道,灵气匮乏已经成了整个大荒妖界要共同面对的危机。

现在,侯启突然出现在一个灵气浓郁到要化雨的地方,怎能不让他意外?

“这里莫不是某个神秘上古遗迹?还是某个不知名的上古遗留禁忌之地?”侯启开始猜测起来,“只是,我从不曾听族里的前辈们提过,在太平山附近有这方面的传说啊……”

侯启疑惑地四下张望,是茫茫白雾,一眼看不到尽头,他拍着长桥的栏杆,非石非玉的材质。

选定一个方向,侯启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着前进,生怕误触机关禁制,丢了小命。

一路向前。

长桥就像没有尽头一般。

侯启走了十多分钟,依然不见尽头。

“咚……咚……咚……”

隐隐中,似乎有打鼓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侯启稍一迟疑,我可是大荒妖界太平山猴族的九品聚灵境大妖,有什么好怕的!

他加快了脚步,越走打鼓的声音越响。

随着声音变大,逐渐与侯启的心跳节奏一致起来。

最后,侯启也不知道在白雾中走了多久,远远地看到了长桥的尽头:是一处弥漫着古老气息的石门,石门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

到了这里,鼓声震天。

在鼓声引导下,侯启的心脏似乎都要从胸腔跳出,他使劲盯着石门的花纹,想要看出点门道,却又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呼~”

像是溺水之人浮出水面,眼前终于见到一丝光亮。

侯飞白长长松了一口气,猛地睁开双眼。

“怎么样,这次梦到什么了?”一道温柔的声音,在侯飞白身边响起,不禁让人心情自然放松。

“还是一样,梦到我变成了一只猴子,在一座奇怪的桥上。”侯飞白坐了起来,接过对方递过来的一杯凉白开,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才又继续说道,“不过这次,我看到了一扇石门,上面的花纹十分繁复……”

侯飞白把梦中的情景原原本本地告诉面前这名女子,烽台市有名的心理治疗师李洛。

他连续一个周梦到自己变成了猴子,在一座奇怪的桥上,并且每次梦得越来越深入和真实,惊忧之下,侯飞白来到李洛的心理诊所需求帮助。

“嗯,石门。这是一个很大的进展呢。”李洛点点头,在纸上郑重地写下石门两个字。

这位烽台市有名的心理治疗师,个子不高,一头中长的头发略带自然卷,话里带着一丝湘省的腔调。

“可是,这有什么寓意吗?还是说在影射什么东西?”侯飞白一脸焦急,这次是石门,谁知道下次又会是什么呢?“还有那敲鼓一般的心跳,简直让我的心脏都快炸裂了。”

“我们通常都说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我并没有。”侯飞白打断了李洛的话,他言语中满是压制不住的焦躁。

李洛并没因为侯飞白的打断而恼怒,她微笑着说道:“所以,这是通常的说法嘛。用巴甫洛夫的高级神经活动学说来解释,就是睡眠时脑神经细胞抑制程度不深,还处于工作状态,一旦接收到来自体内或体外的各种刺激,就会激活相应的记忆,再和潜意识中的一些画面相结合,组成干奇百怪的梦境。”

“但是,飞白你总是重复做同一个梦,也很可能是某些疾病的征兆,在夜间睡着后,这些疾病信号往往会借助潜意识在睡梦中反映出来。”

“你是说我有病?”侯飞白皱了皱眉,龙精虎猛的年轻小伙子,怎么可能有病呢?

“这也只是一种可能,飞白还需要继续观察的。”

李洛将文件夹合了起来,“今天就到这里咯。我建议你回去要放松情绪,养成良好睡眠习惯,可以多吃一些有助于睡眠的食物,比如牛奶、蜂蜜,改善睡眠质量,说不定就自然消除了。”

“但愿吧,多谢了。”侯飞白站起身,从挂衣架上拿起外套,朝门外走去,看来通过心理学解决反复做同一个梦的渠道,是行不通了。

身后,李洛站在透明的玻璃门前,轻声说道:“飞白,石猴也是猴的,对吧?”

侯飞白身形一滞,快步离开了。

他还得赶回风车美术上课去,今天是周末,其他老师的课排得也很满,所以侯飞白只能请两个小时的假。

风车美术在悦城购物中心,这里是烽台市最好的商业中心,有适合各个年龄段的消费圈子。

刚回到风车美术,原本热闹的办公区倏地安静下来,侯飞白敏锐察觉到其他同事相互间眼神里小心隐藏的幸灾乐祸。

果然,前台小薇快步过来,说道:“王校刚找你了,听说又有家长投诉,说你只教学生画孙悟空。”

侯飞白点头致谢,快步走向校长室。

“第五次了!光这个月三次!我说侯大才子,白哥,能不能教点别的?别老画孙悟空了行吗?别老让家长投诉,咱风车美术只教学生画猴子。”

风车美术的校长王思,一个三十多岁的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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