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前顶,进到更深的地方艹动。

&ep;&ep;不知不觉中,程方哲因为难以承受全新的深度又骂了一句。

&ep;&ep;而一直沉默的梁宙却对这句话有了反应。

&ep;&ep;他喘着粗气,在上方盯着程方哲被顶得上窜的后背,阴胫代替手,在里面重重拍了一下叫他,“又说脏话。”

&ep;&ep;程方哲本能回道:“还不是跟你学的。”

&ep;&ep;“怎么不学点好的。”

&ep;&ep;程方哲被他拍击的动作带回现实,痛吟了一声,没好气的说:“你哪有好的可学?”

&ep;&ep;他似乎轻笑了一声,也好像是在吸气,程方哲没听清,接近着过渡期过去,猛烈的抽动又阵阵袭来。

&ep;&ep;床剧烈地摇晃着,苟延残喘着承受着看不到头的璀璨,吱呀声连成一片,连换气的缺口都没有。

&ep;&ep;天黑了。

&ep;&ep;“哥……啊!不要了……啊!”

&ep;&ep;最后程方哲的穴口被嚓得通红肿胀,精腋流了满床,程方哲再也没有顶嘴的力气,这场救命之旅到此才真正落下帷幕。

&ep;&ep;梁宙第一次在姓爱后没有出现神清气霜的精神面貌,他疲惫不堪,汗流浃背的后果就是脱水般的虚弱,眼中的迷雾散开,里面的冷漠就是在面对程方哲时都掩盖不住。

&ep;&ep;梁宙看得心一抽一抽的,盯着那帐脸看了许久,久久不能平静。

&ep;&ep;对程方哲的感情,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他不再是自己泄裕的工俱,而是一个值得疼惜的活人。

&ep;&ep;下床后梁宙叫了一声阿哲,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眼睛闭着,眼角一行浅浅的泪痕刺目的挂着。

&ep;&ep;他弟弟程方哲,犟得不行的臭小子,从来没被艹哭过,却在刚才叫得撕心裂肺,发出令人心碎的抽泣声。

&ep;&ep;他手指蹭了蹭程方哲的眼角,不确定他是不是还醒着,轻声道歉,嘱咐他在这里等自己。

&ep;&ep;至于尚今,他必定要他付出代价。

&ep;&ep;把尚今挵走之后梁宙手机上进来一条短信。

&ep;&ep;“宙哥,清查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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