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厕所分男女,浴室不分。”

&ep;&ep;卧槽,鸳鸯混合浴,这么重口?

&ep;&ep;见她皱着双眉,他解释,“但分时间段。男人上午,女人下午,具体你得看一下时刻表。”

&ep;&ep;“这里资源有限嘛,我懂。”

&ep;&ep;外面训话结束,士兵们解散,开始陆陆续续地走进营帐。舒尔茨拍了下她的肩膀,道,“我先离开下,你自便。”

&ep;&ep;索玛里见她回来,问,“怎么样?”

&ep;&ep;林微微拉开包裹,向她展示了下自己的战果,两人彼此心照不宣地一笑。

&ep;&ep;宣读军规,参观军营,介绍设备……一圈下来,天终于黑了。折腾了一整天,从下飞机开始,就一直到处奔波,林微微懒得洗澡,换了衣服,直接钻床铺睡了。

&ep;&ep;刚躺下去,就听见有人敲门,跑过去一看,是小舒子。

&ep;&ep;他还穿着军装,腿上绑了一把手枪,军帽插在肩领上,往那一站,英气逼人。

&ep;&ep;熟人来访,作为礼貌,林微微想请他进去坐坐,可拉开门才想起来,房里还有一个同屋。

&ep;&ep;见她穿着睡衣,他轻声问,“你睡了?”

&ep;&ep;林微微点头,“嗯,找我啥事?”

&ep;&ep;他弯腰,拎起地上篮子,递给她,“这里是一些食物罐头,如果错过了晚饭,你们可以充饥。”

&ep;&ep;她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他竟记住了,下午还在腹诽他古板无趣呢,晚上就来了个360大逆转。

&ep;&ep;林微微忙伸手接过,道,“谢谢。”

&ep;&ep;“不用,我是这里的负责人,关心你们是我的职责所在。”

&ep;&ep;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一点也不可爱,刚才那些个感激又感动的心情立马没了。唉,真怀念他变身蝙蝠侠唱k歌的样子,蠢萌蠢萌的。

&ep;&ep;送客关门,倒在床上数了数,有30多个罐子,够开上一阵小灶了。将篮子收好放入床底,她爬上床。

&ep;&ep;洁白的月光洒入窗户,没有被现代化污染的天空特别蓝,大概是换个地方太兴奋,身体明明很累,意识却很清醒。

&ep;&ep;想着想着,就想起了弗里茨。他看见她的eil了吗?他俩已经在同一片星空下了,他知道后会兴奋?会高兴?有没有思念如潮?真有点期待两人的重逢。

&ep;&ep;拉出项链,坠子是弗里茨送自己的求婚戒指,带着不方便,可又想随身带着,就想出了这个折中的方法。

&ep;&ep;大概是翻来覆去的声音惊动了上铺的索玛里,她道,“微微,早点睡,明天一早就得跟着德军出发。”

&ep;&ep;“好。”她随口应道,吻了吻戒指,闭上眼睛,浮躁的气息渐渐沉寂了下来,坠入梦乡。

&ep;&ep;****

&ep;&ep;第二天清早,不等闹钟催命,林微微就自动醒了。梳洗完毕也才早上6点,还自以为起得很早,结果跑出去一瞧,德军的士兵们连晨练都结束了。

&ep;&ep;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看来这辈子她只能当饿死鬼了。跑去食堂,在大门口撞见了索玛里和小舒子,两人不知在讨论什么。索玛里皱着眉,表情激昂,反观舒尔茨倒是一脸沉着,抱胸站在那里,低头听着。他很少说话,偶然的反应也只是点头或摇头。

&ep;&ep;过了好一会儿,索玛里才气呼呼地跑过来,跺了跺脚,埋怨道,“这个死板的家伙。”

&ep;&ep;“怎么了?”瞧她那么大火气,林微微不解地问,“他惹你了?”

&ep;&ep;“他刚告诉我说,学校建造的位置和计划蓝图上有偏差,离规划地点差了4米。早怎么不说,非等我接手了才提及!”她气急败坏地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接着抱怨,“而且,那些阿富汗人都是文盲啊,文盲!字都不识几个,数学更是一窍不通,你说怎么造,他们就依样画葫芦,有点偏差是难免的。他还真把这些农民当高级建筑师了,非得分毫不差。”

&ep;&ep;“那现在怎么办?”

&ep;&ep;“拆了重建。”她吐出口气,道,“问题是就算拆了,也不可能完全精确,一来我们缺少设备仪器,二来,我们根本没有建筑专家,只是让当地人用烂泥糊起来而已。”

&ep;&ep;“那请求部队援助呢?”

&ep;&ep;“我说了。但他说,他们执行的任务中没这一项。”索玛里哼了声,十分不满,“他说一句话轻松,可我们拆了造,造了拆,得花多少力气。”

&ep;&ep;“那要是不拆呢?”

&ep;&ep;“不按照德军的要求,到时候万一出了事,比如受到塔利班攻击什么的,我们负全责。”

&ep;&ep;听她这么一说,其实觉得还挺能理解的。舒尔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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