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拼。

&ep;&ep;果然是狗腿子,奇奇仗着主人在身边,掀开嘴唇露出獠牙,对着弗里茨穷凶极恶地一顿狂吠。

&ep;&ep;被奇奇吵得耳痛,她忙打了个手势,让它闭嘴。转头再度看向弗里茨,道,“这是狗啊,怎么你没见过哈士奇吗?”

&ep;&ep;“哈士奇?”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这名字听起来像是苏联的。”

&ep;&ep;“本来就是西伯利亚的。”她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ep;&ep;“苏联狗!”他不屑地哼了句,一语双关。

&ep;&ep;林微微哪里知道他和苏联人之间的过节,听他这么说,也没觉得有啥不对,便转移开话题,问,“你吃了饭没?”

&ep;&ep;“没。”

&ep;&ep;“那正好,我妈走之前给我带了晚饭过来。”

&ep;&ep;摆好碗筷,两人坐下吃饭,而奇奇就在一边伸着舌头望着两人。

&ep;&ep;“这狗叫什么名字?”弗里茨扔了块红烧肉给它,奇奇立即不计前嫌地趴到他面前,显露出它有肉便是爹的本性。

&ep;&ep;“奇奇。”

&ep;&ep;“什么?”他没听清楚。

&ep;&ep;她放慢语速,又重复了一边,“奇—奇。”

&ep;&ep;“奇奇?”弗里茨皱着眉头,沉默了会,道,“这么没品位的名字谁起的?”

&ep;&ep;我去,林微微白了他一眼,道,“你有品味,那你给起个!”

&ep;&ep;弗里茨双眼一眯,想了想,道,“斯图卡。”

&ep;&ep;二战战斗机?晕了。

&ep;&ep;见她没接嘴,他追问,“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气势。”

&ep;&ep;林微微没好气地道,“其实还有个名字比斯图卡更有气势。”

&ep;&ep;弗里茨夹过块肉丢进嘴里,听她这么说,便挑了下眉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ep;&ep;“希特勒。”

&ep;&ep;听见这个名字,弗里茨噗的一声喷了,吐了她一脸红烧肉沫子。

&ep;&ep;“……”

&ep;&ep;脸上湿哒哒的全是他口水,外加米粒和肉,摸上去热乎乎一团,林微微暴怒。时间停止了一秒后,爆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尖锐的吼叫声。

&ep;&ep;“弗里茨!!!!”

&ep;&ep;见主人亢奋了,一边的奇奇也跟着亢奋,腾地一下窜了起来,唯恐天下不乱地对着弗里茨咆哮个不停。

&ep;&ep;面对一人一狗高低音合璧的二重奏,弗里茨只是万分无辜地耸耸肩。淡定地擦了下嘴之后,又重新给自己夹来一块红烧肉,有滋有味地咬着。

&ep;&ep;吃完饭,林微微在厨房收拾,弗里茨闲着没事,便在外面大厅逗狗玩。

&ep;&ep;“喂,苏联狗,过来!”他扯住奇奇的一条腿,硬将它拉了过来。

&ep;&ep;奇奇张嘴去咬他,他索性一把拎起它的耳朵,那是动物最敏感的地方。奇奇挣扎了几下,都没逃脱,最后耍赖似地瘫在地上,四脚朝天,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臂。

&ep;&ep;弗里茨推开它的脑袋,坐回沙发上,将脚丫子伸到奇奇面前,居高临下地指了指,道,“苏联狗,快来舔我脚背。”

&ep;&ep;林微微收拾完碗筷,牵了狗打算出去溜,结果没走几步,就听见有人叫她。回头一看,是弗里茨。

&ep;&ep;“你去哪?”他问。

&ep;&ep;她心里还气着呢,所以态度恶劣地回了句,“遛狗。”

&ep;&ep;他戳了下她皱巴巴的脸皮,道,“走,一起去。”

&ep;&ep;“我溜狗,你跟着干嘛?”

&ep;&ep;他回眸一笑百媚生地答道,“我遛你。”

&ep;&ep;林微微一听,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窜了半天高,多和他说一句都是在挑战自己的极限。她哼了声,转头大跨步地走了。

&ep;&ep;过一条马路,沿河有个大公园,雪橇犬的力气大,四条腿又跑得快,她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

&ep;&ep;见她这样子,弗里茨一脸戏谑地笑她,“被狗溜的滋味怎样?”

&ep;&ep;她哼了声,当作没听到,不予回复。

&ep;&ep;见没什么人,林微微就把狗给放了。一得到自由,奇奇就像匹脱缰的野马,头也不回地蹿了出去。

&ep;&ep;天空布满了晚霞,晕开淡淡一层紫光,映着蓝天白云特别好看。

&ep;&ep;林微微坐在草地上,面对着一大片波光粼粼的河水,心怀也跟着开朗起来。河边游来两只天鹅,带着一群小天鹅,在岸边戏水。那些灰溜溜的小天鹅看上去挺可爱的,她心一动,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将这一刻拍了下来。她玩着手机,弗里茨便坐在另一端,静静地看着她,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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