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一看架势不对,立即调转步伐向她走来。她就像受了惊的小鹿,惶恐地向后退去,捏着手机的手不停发抖。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一下下地扣在了她心悬上。

&ep;&ep;不等电话接通,为首的那人飞快地扬起手,一巴掌向她挥了过去,啪的一声打掉了她手中的手机。

&ep;&ep;紧急关头,林微微也顾不上去捡爱疯,尖叫了声,转身拔腿就跑。那人似乎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几步蹿上去,揪住她的头发,又将她拖了回来。被他这么猛地一推搡,林微微脚底不稳,跌跌冲冲地撞上墙壁。碰的一声,额头撞出了个乌青,痛的她眼泪直流。

&ep;&ep;那群流氓见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更是得意,显然他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扬起手又想扇她。

&ep;&ep;☆、第三十章新纳粹vs老纳粹

&ep;&ep;“弗里茨,救命!”

&ep;&ep;因为恐惧,林微微身体向后一缩,巴掌还没落到脸上,已经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声音那个撕心裂肺。

&ep;&ep;显然,那人没想到她还有后援团,想抽她的手不由停顿了下。这一下迟钝,便再也没能落下去。一股强劲的力量,紧紧地,扣住他的掌心,让他完全动弹不得。他挣扎了下,根本挣不脱,他下意识地回头去看。不料,这一转身,一股劲风迎面扑来,紧接着就听见碰的一声,脸上吃了一记重拳。这下火辣辣的,耳朵嗡嗡直响,好像五官都要散架了。他痛得倒抽一口冷气,后退了好几步,鼻子下面一片温热,鲜血直流。

&ep;&ep;不长眼的东西,连他弗里茨的宝贝也敢碰!他越想越窝火,抓住那人的后领,一把将他拎起来,膝盖一顶,狠狠地撞在他的胃部。那小流氓闷哼一声,直接倒地不起了。

&ep;&ep;见自己的同伴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三两下就被弗里茨摆平了,剩下的四个人皆是一惊。再瞧见他比他们正宗一百倍的纳粹发型,顿时噤声,眼底翻滚着惊诧。

&ep;&ep;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ep;&ep;他们将弗里茨团团围住,却滞留不动,谁也不敢先动手。他弗里茨是谁?是从斯大林格勒那个集体坟墓爬出来的恶魔!爷爷他入侵波兰的时候,入侵法国的时候,入侵苏联的时候,他们的老子都没出生。

&ep;&ep;上辈子他接触最多的就是人,邢营里的日耳曼人,集中营里的犹太人,战场上的苏联人。这几个人属于什么货色,他一眼便知。

&ep;&ep;弗里茨瞄过地上躺着半死不活的那个外国人,这情景倒是有点像38年的水晶之夜,不过比起他们党卫军对待犹太人的手段,这简直是小孩过家家。要么不玩,要玩,就玩大的,就这些伎俩,还想学人家闹事作怪?

&ep;&ep;弗里茨越是沉着冷静,对方就越是忐忑不安,吃不准他的来头,更吃不准他下一步的行动,只能睁着几双眼睛防备地瞪着他。他稍有动作,就能让这些人提心吊胆,这样的气势和气场,是与生俱来,不是他们这些混混撒个泼、骂个街,可以相提并论的。

&ep;&ep;见他向前走了几步,他们不约而同地给他让步,而弗里茨只是一脸淡定地弯腰,捡起林微微掉在地上的手机。

&ep;&ep;递给她,他问,“坏了?”

&ep;&ep;她看了一眼,点点头。

&ep;&ep;对弗里茨而言,这些小角色根本不值得一提,但是对微微这个普通人而言,他们却是可怕的施暴者,所以不由自主地畏惧。

&ep;&ep;“多少钱?”弗里茨接着问。

&ep;&ep;“算了。”林微微胆小,拉着他道,“他们是新纳粹,别惹事。”

&ep;&ep;哈,纳粹?还是新的?弗里茨的目光扫过他们,就这么一群歪瓜裂枣,没肌肉没力量没能耐,别说党卫军,连国防军都嫌弃,估计扔在后方当工兵造桥修路都嫌不够劲。

&ep;&ep;“你们是纳粹?”他问。

&ep;&ep;那双绿眸真正就像一只孤狼,尖锐犀利,被它们扫过,这几人都不寒而栗。见他皱眉,绝不敢让他的话再说出第二遍,忙点了点头。

&ep;&ep;弗里茨双眉一扬,嚣张地啐了口,满脸不屑,“纳粹,你们也配这两个字。”

&ep;&ep;听他这么说,其中有个人不服,脑子一热,鼓着腮帮子顶了回去,“为什么不配?”

&ep;&ep;弗里茨也不废话,直接用行动回答他了。从地上抄起一个啤酒瓶,走过去,抓住那个人的领口,一把将他按在墙壁上。砰地一声脆响,啤酒瓶在离他五厘米处敲得个粉碎。这一下,要真落在自己头上,非死即伤啊,那人登时吓得腿脚发软,双眼一翻,竟就这样晕了过去。

&ep;&ep;弗里茨哼道,“有胆量揍别人,自己没勇气承担,孬种!”

&ep;&ep;见他走过来,剩下的三个人立即向后退去,其中一个人为了自卫,还从裤兜里掏出了刀子。不过,看见他瑟瑟发抖的手,连刀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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