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小舒子又问。

&ep;&ep;林微微咬着唇,心跳如擂鼓,死憋着不敢出声。

&ep;&ep;就在她沉默,对面传来了弗里茨的声音,“我洗澡从来不用肥皂。”

&ep;&ep;卧槽,真不讲卫生,洗澡居然不用肥皂,回家得好好管教管教。等等,这不是重点,关键是她怎么脱身。

&ep;&ep;小舒子道,“好吧,原来你们都这么……狂野。”

&ep;&ep;说着就去拉浴帘,见他要踏出来,可把林微微吓坏了,忙道,“我有肥皂。”

&ep;&ep;不等他回答,林微微手一甩,将肥皂扔到了他的脚边。小舒子一下子没意识哪里不对,便弯腰去捡。

&ep;&ep;浴帘就映出一个诱人的臀状,这姿势……真是令腐女尽折腰。卧槽,受不了了!多看一眼,都要喷鼻血,林微微隔着浴帘用力地推了他一把,“变态!”

&ep;&ep;这句变态也不知道她恼羞成怒骂得是谁,骂完,转身就溜。

&ep;&ep;舒尔茨没料到还有人偷袭,不小心踩到肥皂,脚下一滑,摔了个踉跄。听到动静,弗里茨和赛蒙同时拉开浴帘。

&ep;&ep;弗里茨问,“刚才跑出去的是谁?”

&ep;&ep;赛蒙说,“我听这声音,怎么觉得是……”

&ep;&ep;舒尔茨揉着脑袋上的乌青,一脸郁闷地接过他们没说完的话,斩钉截铁地道,“微微!”

&ep;&ep;☆、第一百零四章惊险阿富汗(五)

&ep;&ep;周末,一群男人哄在食堂里看电视,今天德国队主场战荷兰队。德国人看球最疯狂了,手舞足蹈地唱歌狂欢,弗里茨和赛蒙难得有共同爱好,这两人在电视前,就跟泥菩萨入了定。足球第一,老婆只能识相让位。帐篷里挤着一群烟鬼加球迷,不被熏死也被吵死,林微微索性一个人跑去地窖乘凉。

&ep;&ep;路过操场的时候,看见小舒子在训练一群阿富汗军人。

&ep;&ep;他一声令下,喊口令的气势倒是十足,就是底下受训的人实在不争气。二十个人排成一列,各走各步,有左手左脚齐走的、有高抬腿走的、还有红军冲锋陷阵式的,手臂摆动的角度和方向自由发挥,跟整齐两个字搭不上边,简直就是群魔乱舞。

&ep;&ep;看见他们,她顿时恍悟,难怪小舒子和牛蹄会有一肚子的牢骚。

&ep;&ep;军训了大概大半个小时,舒尔茨让他们休息10分钟,一转头,就看见在一边旁观的林微微。

&ep;&ep;他给自己点了支烟,走过去,问,“你怎么来了?”

&ep;&ep;挺同情地望着他,道,“我来了都快两个月了,你天天训练他们,怎么就训练出这臭水平?”

&ep;&ep;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舒尔茨脸色一黑,显然很不愿意谈这个。

&ep;&ep;“到什么时候,他们才能有纪律有组织,像一个正规军队?”

&ep;&ep;他哼了声,道,“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ep;&ep;这么大热的天,他的同事们都在屋里看欧洲杯消遣,就他还勤勤恳恳地耕耘,挺不容易的。林微微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辛苦辛苦,我正好去地窖,给你拿罐冰啤酒来降降火吧。”

&ep;&ep;“工作时间不能喝酒。”

&ep;&ep;“那就矿泉水。”林微微看了一眼手表道,“都快3点了,你几点换班?”

&ep;&ep;“五点。”

&ep;&ep;说着给他拿饮料,结果舒尔茨等了两个多小时,都没等来她。以为她中途干其他事去了,也没放心上,操练了两个小时后,和同事换岗。本想去拿一箱啤酒加入小伙伴们一起看球,不料推开地窖大门,就见地上躺了一个人。他吓一跳,走过去一看,竟然是微微。她全身冰冷,嘴唇发青,看这情况应该是被冻晕了。

&ep;&ep;天太热,abc各个军区建造了个地下冰窖,里面也就藏了点速冻食品饮料和某些特殊医疗用品。今天早上发现门坏了,周末技术人员休息,又恰巧碰上今天世界杯,所以暂时没人修。

&ep;&ep;林微微不知情,进去的时候也没留心,结果悲剧就发生了。门碰的一声自动关上,从里面打不开,非得有人从外面开。要不是舒尔茨心血来潮下来拿啤酒,她这条小命就危险了。

&ep;&ep;将她抱去医疗室,军医不在,想不出去其他办法,干脆回到自己宿舍,脱了衣服,用最原始的方式帮她回暖。

&ep;&ep;林微微睡了一觉,觉得自己做了个噩梦,好像去了1945年的苏联。在要被冻死的时候,有人抱住自己拉了一把,然后她就渐渐地恢复了意识。耳边隐隐传来沉稳的心跳声,身上还是很冷,她下意识地往温暖的地方蹭了蹭。

&ep;&ep;“我从来不知道,你对我有那么多的感觉。”有个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却不是弗里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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