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点了只烟,含着烟在走往厕所,不经意一抬眼便在走廊前头瞥到了在几个保镖身后略微熟悉的身影,他眯着烟向前跨了好几大步,在金碧辉煌的走廊中向前走去。

&ep;&ep;一个穿着马甲的侍从想要拦住他,杜航冷声道:“滚。”便大步跨向走廊前头的人。

&ep;&ep;果然他这几天蹲在这准没错,总算被他逮到了。

&ep;&ep;几个保镖身后的男人穿着昂贵合身的西装,面容俊美,他身边站了个男生,黑发,看起来有些腼腆。

&ep;&ep;杜航眯着眼,咬着烟,他盯着那黑发男生,隐隐约约看过去侧面有点像吴楚。

&ep;&ep;他有点狐疑,难不成是吴楚那傻逼屁颠屁颠带着他小情人来的?

&ep;&ep;没多久,杜航就笃定了那男生绝对不是吴楚。

&ep;&ep;就吴楚那土狗,给他八百年,他也搭配不出黑发男生身上那套衣服。

&ep;&ep;他永远只会花花绿绿使劲往自己身上套那土了吧唧的衣服,永远勇于在回溯潮流二十年。

&ep;&ep;做乡村时尚的第一引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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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第8章

&ep;&ep;杜航眯着眼,盯着吴楚那小情人跟着身边的男生一同走进了电梯,还没等他往前迈出几步时,电梯门已经关闭。

&ep;&ep;关上门的那一刹那,电梯里几个保镖背后的男人神情漠然,宝石纽扣束着修长手腕,服帖昂贵的西装包裹着挺拔身躯,抬眼望过去的眼神冷淡至极。

&ep;&ep;跟安安静静在吴楚身后,看起来安静无害时简直是判若两人。

&ep;&ep;杜航摘了烟,盯着那扇紧闭泛着冷光的电梯门,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唇边勾起点笑,懒洋洋地吐出了口烟。

&ep;&ep;吴楚这个傻逼,头顶上绿帽,可不止一顶啊。

&ep;&ep;等回到包厢,杜航掐了烟,他双手搭在沙发上,微微偏头望着身边几个公子哥道:“吴楚那小情人,你们还记得吗?”

&ep;&ep;一个喝得有点微醺的公子哥笑起来道:“就长得很绝的那个穷学生?记得啊,怎么不记得…”

&ep;&ep;杜航长腿搭在面前的玻璃桌上,头微微仰靠在沙发上,懒洋洋道:“穷学生啊……”

&ep;&ep;想起电梯关门前男人那淡漠的眼神,杜航嗤笑了一声,带着点讥讽。

&ep;&ep;那身皮下,是人是鬼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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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低调奢华的车内,黑色头发看上去年岁不大的男生面容清秀似乎带着些腼腆和紧张,坐在车内,微微垂着头。

&ep;&ep;车内的冷气开得很足,他身边的男人偏头望向他,嗓音低沉带着些哑道:“里头的人有没有为难你?”

&ep;&ep;那男生抬起头,小声道:“没有,沈先生您出现得很及时……”

&ep;&ep;沈秋泽偏头望着身边腼腆的男生侧脸庞,交叉在腹前的指骨渐渐泛白,他脸庞上带着点令人战栗的恍惚。

&ep;&ep;太像了。

&ep;&ep;不管看多少次,都太像了。

&ep;&ep;那五官与神情仿佛深海般令人沉溺中渐渐浮现的片段回忆,在一片光亮中明灭一点一点勒紧着心脏,难以自控的颤栗一寸一寸地爬上男人的背脊。

&ep;&ep;那垂头的模样,那侧脸的模样,仿佛身旁的人下一秒就会在暖融融的日光中抬起头,笑意吟吟地叫他一声:“秋泽啊。”

&ep;&ep;那片深海是让人能够心甘情愿沉溺其中的深海。

&ep;&ep;沈秋泽薄唇动了动,他目不转睛盯着身旁的人,压抑的眼神中甚至还带着几分疯狂。

&ep;&ep;太像了。

&ep;&ep;几乎是叹息一般,沈秋泽心底悄然浮现一个蛊惑般的嗓音,低低缓缓告诉他,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找到那么像的替代品了。

&ep;&ep;看着身旁的张怀远惴惴不安的模样,沈秋泽微微弯唇,他低哑道:“没事就好,我怕你……像那天一样又发生什么意外。”

&ep;&ep;张怀远听到这话后,眼神带着点愧疚,他下意识就望向男人的手腕,男人昂贵的宝石纽扣袖口皮肉下隐隐约约蔓延出狰狞烫伤的痕迹。

&ep;&ep;是那天沈秋泽为他挡下滚烫的火锅汤留下的。

&ep;&ep;张怀远小心翼翼道:“沈先生,那天真的非常谢谢您……”

&ep;&ep;那天如果不是沈秋泽及时出现,那锅滚烫的火锅汤就会整锅泼到他的身上,而不是像沈秋泽那样,只烫伤一截手臂了。

&ep;&ep;但张怀远只是一个兼职的学生,并不知道为何这位看上去身份不一般的男人,为何会处处护着自己。

&ep;&ep;沈秋泽黑眸中带着点温柔,一贯冷淡的脸庞柔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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