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 (1/2)

&ep;&ep;三更天时，除了特别场所、报时更夫与几处挑灯人家，小镇垄罩夜色中。

&ep;&ep;沐沐寻思着要不要出门寻人，正好碰见了回来的破邪。

&ep;&ep;他的神情不太对劲，向来灿丽的金眸微眯着沉，端着是正经八百的脸。

&ep;&ep;她隔着窗看他，风撩过来，烛光闪动，鼻腔间弥漫起烈酒混杂胭脂香粉的味道。

&ep;&ep;沐沐挑高眉头，倾过身子轻嗅，那气味变得浓烈，透上了春药特有的助兴药材。

&ep;&ep;令人意外。

&ep;&ep;＂干什么去了？＂

&ep;&ep;她手肘撑在窗台上，明知故问，注意到他手里攥得发皱的书页，侧过眸，藉着微弱火光看清了，顿时一愣。

&ep;&ep;那描绘着男女交缠的体态，不是那避火图又是什么？

&ep;&ep;这还真是——

&ep;&ep;＂骗子。＂

&ep;&ep;破邪瞪着脸色僵硬起来的沐沐，从齿缝间并出两字。

&ep;&ep;＂亲吻之后，分明还有好多事要做。＂

&ep;&ep;他控诉道，沐沐吸气平下胸内不安的躁动，点出了最重要的症结。

&ep;&ep;＂那又如何，你能做吗？＂

&ep;&ep;听来嘲讽的话是对现实不留情的评价，但沐沐显然忘了她所面对的是化型剑灵，不能以常理判断。

&ep;&ep;＂就想到你会这么问。＂

&ep;&ep;破邪冷哼一声，站前一步抓了沐沐撑着的手。

&ep;&ep;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拉过一把扪在了自己的胯下。

&ep;&ep;画面突然变态。

&ep;&ep;＂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

&ep;&ep;剑灵自信的话响在耳边，沐沐支着被拉出窗子的半个身子，大脑陷入停摆，眼神呆滞，掌心被迫感受着那份弹性的柔软，比起羞躁更多的是汗颜。

&ep;&ep;她不过放生了了他半天，怎么就学了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这奇怪的尺寸到底是怎么回事？！

&ep;&ep;沐沐忍着额角的鼓动，收不回被按得死死的手，那话儿依旧软绵。

&ep;&ep;＂那你该知道，硬不起来跟没有也是一样的。＂

&ep;&ep;破邪的表情瞬间魔幻。

&ep;&ep;还要会变硬？不是长出来就好的吗？

&ep;&ep;他脑袋迅速回放起进了那继春楼后的记忆。

&ep;&ep;***

&ep;&ep;那大叔神秘兮兮的递了所谓的春宫图给他，他随意翻了翻就拿在手上，对那艺术扭曲的图像没什么兴趣。

&ep;&ep;『你的上床指的是这个？』

&ep;&ep;似乎是被他鄙视的眼神激到，大叔表示今日必要带他领略男女之事。

&ep;&ep;大叔言，初次总是容易紧张的，得喝点酒壮胆，豪迈的叫上一桌烧刀子放上，道是让他尽管喝。

&ep;&ep;于是，破邪面不红气不喘得干了那一整桌的酒，喉间刺激与灼烧的感觉意外不错。

&ep;&ep;『小兄弟能喝啊～我本来还等着你剩下呢～来来来，接下来可是重头戏！』

&ep;&ep;大叔离开女妓们的包围走过来，大掌拍着他的背，笑得像是他自己喝干了那桌酒。

&ep;&ep;『这位，小春！童子鸡极力推荐！麻烦你啦～姑娘～』

&ep;&ep;名唤小春的女子看到他时眼放精光，饱含意味的目光令破邪不悦，一点衣角都没给她碰到，一阵鸡飞狗跳，小春不满了。

&ep;&ep;『干活都不会干来这干嘛？观光啊？还是那话儿小怕人看？放心吧，姑娘我阅屌无数，若比上不足，比下绝对还是有余的。』

&ep;&ep;小春是个性情奔放的姑娘。

&ep;&ep;『屌？什么意思？』

&ep;&ep;破邪站在远远的那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ep;&ep;『就是你小兄弟啦，挂着它长这么大，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怎么称呼。』

&ep;&ep;小春指指他的下腹，被闹得也没什么心思了，反正脸俊也不差这个，付了银子就好，爱做不做。

&ep;&ep;破邪定格着看向自己档部，那里果然应该有东西！

&ep;&ep;这回他得谨慎些，套些有用的情报。

&ep;&ep;『这东西——所有男人都有？』

&ep;&ep;『……。』

&ep;&ep;小春沉默着找到老鸨，表示破邪不是天阉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ep;&ep;大叔看来的视线有了同情。

&ep;&ep;他拍拍破邪的肩，提议不如跟男人断袖，就算没那啥也能享受，被破邪瞪着噤声了。

&ep;&ep;就不该随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