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有的话我早报名了,省时又轻松。”

&ep;&ep;商行箴一听放了心,缓过神后也不知自己上的哪门子心。

&ep;&ep;眼前晃过亮光,时聆把手机推到他面前:“这是我们的班服。”

&ep;&ep;屏幕上赫然一片喜庆的红,商行箴平时穿惯了黑蓝灰,浑然不解订班服的人是怎么说服全班人通过这个决定,更不懂这帮少男少女是以何种心理接受这个略显老气的颜色。

&ep;&ep;“好看吗?”时聆问,“咱班的人说红色在开幕式抓眼。”

&ep;&ep;商行箴想到时聆那天穿的牛油果绿,孟管家买回来的时候他还让人把衣服扔出去,嫌丑,后来裹在时聆身上怎么看怎么顺眼。

&ep;&ep;再瞧一眼手机里的图片,他得出结论,原来不是衣服颜色有问题,是模特长相老气:“不错。”

&ep;&ep;手机自带来电铃乍然作响,时聆一向调静音,不关他的事儿,他往边上一瞥,商行箴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高权(锐鑫银行)”的端正字样。

&ep;&ep;商行箴走开两步接通:“高行长,有信儿了?”

&ep;&ep;“之前你不是让我忽悠齐文朗把那个亿存银行么?”高权道,“他今天刚亲自过来存上。”

&ep;&ep;“行啊你,”商行箴笑道,“使什么法子了?”

&ep;&ep;高权说:“他原来向锐鑫借的八千万不是还没到期么,我说那笔钱不急着还,手上这个亿拿去做定期存单质押,以后想续贷还更顺利。”

&ep;&ep;商行箴侧了下身子,余光瞄到时聆在压着声儿给同学发语音,看着像是担心打扰他。

&ep;&ep;可真怕打扰就不会选择发语音,商行箴握着手机回餐桌旁坐下,毫无回避继续跟高权通话:“这一来他就得同时支付绘商和锐鑫两笔贷款的利息了。”

&ep;&ep;高权道:“确实,你这手段真没谁了。”

&ep;&ep;挂掉电话,时聆的语音恰好发了出去,空气一时凝固,商行箴搁下手机时机身与桌面碰出轻响。

&ep;&ep;就聊个电话的工夫,他的盘子里多了只剥好的螃蟹,商行箴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ep;&ep;时聆差不多吃好了,边喝小吊梨汤边捣鼓手机,汤碗见了底,他抬起脸:“叔叔,我能借你手机用一会吗?”

&ep;&ep;放往日商行箴二话不说就递过去了,今天多嘴问了句:“干什么用?”

&ep;&ep;时聆藏在桌底的手捏了捏口袋,说:“没什么用……我上楼练琴了。”

&ep;&ep;时聆没讨到手机就走了,商行箴对着放凉的饭菜纳闷儿,他也没说什么吧,怎么感觉被扣了极大罪名似的?

&ep;&ep;回到房间,时聆脱下外套搭在椅背,摁亮手机就是四人小群的聊天界面,他们刚刚在聊校运会的事儿。

&ep;&ep;他发出去那条语音下面是张觉的文字消息:时聆儿你嘀嘀咕咕什么呢没听清,那个背景声是你叔叔?

&ep;&ep;时聆的语音刚好六十秒,点开凑耳边,他的声音小得快被商行箴的覆盖住了。

&ep;&ep;即使再重温一遍他也没听出来商行箴到底在用什么招数对付齐文朗,他不担心商行箴不搞齐晟,只怕对方搞得不够狠。

&ep;&ep;如果商行箴的想法仅仅是给齐文朗一个教训,那他必须借商行箴的力量让齐晟分崩瓦解,让齐家流离失所。

&ep;&ep;删掉语音,时聆打开录音软件开始练琴,心无旁骛练了俩钟头,纠完错收好谱子去洗澡。

&ep;&ep;晚十点,他耷拉着一头半干的头发团在床上写卷子,写到数学最后一题犯了难,四人小群有个数学拔尖的学委他不请教,有个拿过市数学竞赛二等奖的隔壁班长他也不私戳,爬下床从外套兜里掏了掏将什么东西抓进了手心,敛起卷子跑去敲响商行箴房间的门。

&ep;&ep;商行箴正陷在沙发里看项目书,有个项目预计十一月动工,他过几天要找监理单位的人吃个饭。

&ep;&ep;门压根没锁,只敲门不吭声的他一律按时聆处理:“进来。”

&ep;&ep;时聆攥着张卷子进来了:“叔叔,你数学行吗?”

&ep;&ep;商行箴看他那架势就是来请教的:“得亏你没问我生物。”

&ep;&ep;时聆将卷子压桌上:“你生物不好?”

&ep;&ep;“正好相反,怕把你教过头。”屋里就一个小沙发,商行箴起来把时聆按进去,将卷子摆正了,手掌撑上去压着一角,“哪题不会?”

&ep;&ep;时聆转了下笔,抬脸问:“生物怎么教过头?”

&ep;&ep;眼皮撑开自下而上的仰望可真要命,商行箴兜住时聆的后脑勺让人转过头去盯题目,怕教个数学也教过火:“我问哪题不会。”

&ep;&ep;寒暑假堂弟来家里小住的时候也偶尔会问商行箴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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