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挂断了电话。

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靳北洲愣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女人刚才说他什么?

自我脑补?早日康复?

沈易在一旁幽幽地开口,“靳爷,容小姐这是嫌您烦,打扰到她了?那二少爷到底......”

打断他的是一道能冻死人的目光,靳北洲咬牙切齿地瞪他,“就你长嘴了?”

沈易一阵头皮发麻,默默把自己禁言。

容礼放下手机,不停地揉太阳穴,脑仁直疼。林舒然见状问她,“谁啊?”

她皱着眉回答:“没谁,一个神经玻”

弟弟丢了居然怀疑是她拐卖的,正常人能有这种想法?

她拐卖他弟弟做什么,带回来给自己添堵?

以为谁都稀罕他们靳家人,这么能往自己脸上贴金怎么不去撒哈拉沙漠专业淘金?

简直有病!

翌日清晨。

一个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周末的安静氛围。

林舒然翻了个身,选择性听不见,容礼迷迷糊糊伸手摸到床头的手机,“舒然,你的电话......”

林舒然困得眼睛都没力气睁开,“你替我接。”

容礼按下接通把手机放到耳边,惺忪道:“你好。”

“美女姐姐,还记得我吗?”

这声美女姐姐成功把容礼叫清醒了。

是昨天离家出走那小孩?

她拥着被子坐起身,一只手叫醒林舒然,一只手按开免提,“有事?”

电话另一边少年的声音吞吞吐吐的,“美女姐姐,我现在在医院。”

“哦。”容礼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所以你是残了还是瘫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