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鹏涛带着姜婉莹走到靳北洲身边,率先开口,“靳总。”

作为和靳氏多年的合作伙伴,靳家和姜家的关系一向很好,靳北洲对姜鹏涛从来也都是以礼相待。

他点头示意,“姜总。”

“上次跟着靳总投资的那个项目果然收益颇丰,靳总真是有先见之明埃”

“要感谢靳总对我,对姜家的信任,以后希望靳家和姜家做永远的盟友。”

“姜总客气了,做生意谁都希望互惠互利,合作共赢。”

说完开场白,姜鹏涛便开始将话题引到容礼的身上,“我记得靳总好像是第一次带女伴出席酒会吧?不知这位小姐是......”

靳北洲看了一样身边的小女人,开口介绍,“她是容礼,我的......朋友。”

“原来是靳总的朋友,果真和靳总一样,气质不凡。”

听见靳北洲这样介绍她,姜鹏涛和姜婉莹父女两人不禁都松了一口气。

还好只是朋友而已。

一旁的容礼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看着不说话的姜婉莹一阵好笑,她是谁还用得着姜鹏涛来问靳北洲?

姜婉莹又不是不认识她。

不用动脑子想也知道这对父女醉翁之意不在酒,哪里是为了打听她是谁,打听她和靳北洲到底是什么关系才是他们的目的。

姜婉莹看着容礼,露出同以往那般假意的笑容,“容礼,听说你最近一直忙着拍戏,都没什么时间来剧院,我和马冰还有大家都挺想你的。”

“虽然拍戏和芭蕾舞都是你的工作,可也别因此耽误了芭蕾舞比赛的训练,毕竟是陈修敏老师好不容易为你争取来的机会,最后无论如何也要在比赛中取得好成绩不是?”

这话变着法说她那个比赛资格是托了陈秀敏的关系才获得的,容礼听得出来。

她笑笑,“放心吧婉莹,从前我也是一边跳舞一边忙着其他的事情,芭蕾舞这边也并没有受到影响,比赛的事情我可以兼顾的,有时间我也会去剧院里看看大家的。”

容礼这句话听进姜婉莹的耳朵里就好像在说,我一心二用都要比你一心一意优秀百倍。

她顿时被气得够呛,但也不敢表现出来。

“姜总,我还有事,先失陪。”靳北洲带着容礼便走开了。

来到一个人少的位置,容礼随手拿过侍应生手里的酒,靠在桌边一边摇动着酒杯,一边勾唇笑着看向靳北洲,玩味道:“靳先生,那位姜小姐喜欢你。”

男人眼底的笑意渐深,他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细框眼镜,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勾人心魄。

他靠近一步,低头看她,“我以为容小姐刚刚的咄咄逼人是因为吃醋了。”

没想到容礼轻笑一声,眼底透着一股轻狂,“我吃醋?就凭她?”

别说靳北洲现在和她没什么关系,就算是有关系,姜婉莹还没有让她吃醋的资格。

容礼一饮而尽杯中剩余的酒,放下酒杯起身就要走,“我去阳台透透气,靳先生别跟过来,今晚我接受这里名媛们的眼刀已经够多了。”

阳台。

今晚是十五,外面的月亮正圆,漫天繁星布满夜空,洒下淡淡光辉,为这个城市增添了别样的景致。

外面不时有风吹进来,倒是让人感觉身心愉悦,容礼刚推开门,就听到里面有人在议论自己。

她不动声色地走进去,看见几个名媛们正聚在一起闲聊。

“今晚靳爷带在身边的那个女人你们知道是谁吗?”

“不就是娱乐圈里上不得台面的小明星吗?她那种人也配站在靳爷身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配不配。”

豪门世家里的名门闺秀通常都是看不起娱乐圈里这些女明星的,她们认为这种人放到古代的话就是台上的戏子,靠卖艺为生,终究是不入流的身份,自然不配跟她们这些出身名门的大小姐相提并论。

靳北洲这样身份尊贵的男人,怎么可以和这种女人牵扯在一起?

容礼要家世没家世,要地位没地位的,光靠着一样狐媚惑众的脸,怎配攀附上靳家?

“你们有所不知,她才不只是娱乐圈里的戏子,你们知道夏家吗?就是当初接管了容氏集团的那个夏家?”

“我知道,以前有段时间我参加宴会的时候还总碰见夏家的那个夏诗。”

那人神秘兮兮,“容礼以前就是夏家的女儿,后来被她爸爸赶出了家门,并对外宣布没有她这个女儿。”

“我知道这件事!当年闹得满城风雨的,没想到被赶出来的那个女儿就是容礼啊1

“她居然还有脸继续待在京城里,我要是她啊,趁早躲到别的城市里藏起来算了,一个都被自己亲生父亲抛弃的女儿,竟然还敢在公众面前抛头露面,真不嫌害臊1

“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上了靳爷,我就说这女人不简单,我听说她在娱乐圈刚出道就得到大导演郭建白的赏识,你们猜猜,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

几个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露出轻蔑嘲讽的表情。

“像她这种妄想攀附上豪门的女人我见多了,她们玩的手段啊,啧啧,脏得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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