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累。」他耐性的回答,两人维持着似抱非抱微妙的姿势。

&ep;&ep;「我都替你觉得累。」说着,她像是要表达累一样,翻身直接躺下,娇小的身子在浅舟里绰绰有馀,她闭上眼睛享受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感觉。

&ep;&ep;放松的感觉真好。

&ep;&ep;而苍瑀尘在微微一愣后,伸手帮她挡去了稍微刺眼的阳光,两人享受这静謐的时光,鸟鸣蝉声,两人一舟美如画。

&ep;&ep;双莞红着脸不敢看自家大胆的小姐,暗想回去一定要好好与小姐说说矜持怎么写!

&ep;&ep;「小姐,今日是进宫,万万不能穿如平日随意。」双莞拿着绸缎做的裙在洛诗嫇身上比划着,「安瑶,真儿,你们帮我看看,究竟是罗兰色好还是青色好。」

&ep;&ep;今日便是万寿节,几人准备着要进宫。

&ep;&ep;「都好看。」真儿静静道。

&ep;&ep;「上次不是有件縞色的吗?」连安瑶疑惑问道。

&ep;&ep;「出门被小姐弄脏了。而且今日是去庆祝皇上生辰,不能穿素,会招人詬病的。」双莞幽怨的眼神倾诉着不满。那件可是上等绸缎,就这样被斑斑血跡给毁了。

&ep;&ep;洛诗嫇透红的双颊,琥珀色的眼眸如琉璃一般,双脣粉嫩,越是长大,洛诗嫇就越发诱人,她说小姐适合白色,因白色衬小姐不易看起来太过吸睛,双莞等人敢发誓,若是小姐穿上鲜艳的朱色,定是倾城倾国之姿。

&ep;&ep;但那些虚名,她们的小姐不需要也不想要。

&ep;&ep;「洛小姐,马车已经备好。」外头传来珒影的声音。

&ep;&ep;「知道了。」

&ep;&ep;「别拖拉了,就这件。」洛诗嫇随意指了紫色那件,等穿完裙子,她才说道:「今日让真儿和我去。」

&ep;&ep;「奴婢?」一旁安静许久的真儿睁大双眼,如同受惊吓的小白兔。

&ep;&ep;「怕什么,小姐会保护你的。」连安瑶说话大气,此刻看起来就像调戏姑娘的大爷一般,听得一旁的双莞也笑了。

&ep;&ep;「没有怕,只是没想到而已。」真儿平日除了出门採购东西,并没有去过更远的地方,更何况现在要进宫,小姐怎么会带她去,而不是聪颖的安瑶或如同姊妹的双莞,难不成……

&ep;&ep;真儿曾听过宫中各个都不是好人,一不小心便会没了命,难不成洛诗嫇是因为她最不重要,所以带她去吗?

&ep;&ep;自己死了也没关係,真儿难过地想着,兀自沉浸在悲伤中,而洛诗嫇当然没有发现。

&ep;&ep;因为要进宫,两人同乘马车,洛诗嫇看着有些高的马车,思考自己应该要撩起裙子跨上去,还是跳上去,可是不管哪种好像都不太雅观,裙子真的太麻烦了。

&ep;&ep;她是不会承认自己太矮才上不去的。

&ep;&ep;这时苍瑀尘似乎是知道了她的烦恼,掀开车帘带着温笑伸出节骨分明的手,眼前的姑娘换了往日的素白色,罗兰长裙和灰蓝色的披肩,衬着她洁白无瑕的肌肤,双脣淡淡胭脂,红润诱人,最吸引他的依旧是那双琥珀色的双眸,彷彿夜里的星尘。

&ep;&ep;洛诗嫇没有推託,牵住那隻手借力上了马车。

&ep;&ep;上了马车,苍瑀尘放开柔软的小手,忍着再次牵上去的想法和洛诗嫇聊道:「皇上生辰,眾人无所谓送礼喝酒用膳,期间你找个恰当时机离开宴席,我的人会带你去找我,有个地方希望你可以去看看。」

&ep;&ep;「这次是找谁?」

&ep;&ep;「前皇后,叶氏。」苍瑀尘抿了口茶继续说道:「两年前叶氏死于无人知晓的怪病,发病不过两天便撒手人寰,太医各个一头雾水,说不出原因。」

&ep;&ep;根据苍瑀尘的说法,当时有最大嫌疑的便是当时沉妃和还是妃子的萧氏,两人和皇后距离颇近,关係看似亲如姐妹。

&ep;&ep;叶氏一死,皇上自然大怒一番,直言要这两人陪葬。而萧氏不知是城府太深抑或真把皇后看作家人,整日以泪洗面,不久后流了孩子,眾人才知道当时萧氏已有两月身孕。

&ep;&ep;做戏如此逼真,皇上也只能不再大肆追查,而沉氏则是在自己宫里自縊身亡,听闻当日值夜的婢女都给吓得疯了。之后因萧府打压,萧氏被立为皇后。

&ep;&ep;「所以你怀疑元皇后的死是萧氏做的?」

&ep;&ep;「去年皇上吩咐我多注意萧氏,想必也是这个意思。最大的受益者是她,令人不得不这般想,她的手段诡譎,让人查不出分毫,反而更显奇怪。」

&ep;&ep;「查出来之后呢?你有什么打算。」她不信凭几句没有证据的誑语,皇上会定下萧氏的罪。想要治理一个国家不能只凭一手遮天,皇上若是贸然以神鬼之说将萧氏除去,支持萧家的大臣定会因此挺身而出要求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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