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丢不起这个人,他所有把票全都被送给了相熟的合作伙伴,上座率是百分之百。没人会懂我的音乐,他们只会知道,站在面前的是梁振升的孙女,所以他们一定要鼓掌喝彩,这是规矩、是道理。”

&ep;&ep;“他们只是为你好。”曾亦舟低声安慰。

&ep;&ep;“为我好,也不该是用这种方式啊……”在酒精的作用下,梁语陶变得敏感又脆弱。她吸了吸鼻子,自顾自地说:“对,我们家是有钱。有钱到,一并把我的自尊也给埋了。终于有一天,我逃到久江市,可以重新拾起自己的时候,我见到了谢绍康。我喜欢他,喜欢到甚至可以不要自尊。只不过……他终究不是我的啊。”

&ep;&ep;她卑微地笑了笑,唇起唇合的咬字间,说出的话不经思量。

&ep;&ep;“曾亦舟,你说我要是喜欢的是你,那该多好?”

&ep;&ep;曾亦舟偏过脸,不再看她:“你糊涂了。”

&ep;&ep;“我不糊涂。”她小臂微微使力,将整个身子的力量都挂上他的脖子。肱二头肌伸张之间,她稳稳地将唇附在他的唇上,舔了一口。

&ep;&ep;她引诱他:“曾亦舟,吻我。”

&ep;&ep;“陶陶,你醉了。”

&ep;&ep;“你看,你都叫我陶陶了,我记得那天晚上你也是这么叫我的呢。”她在他耳边吐气,清冽的酒气在呼吸吐纳之间,蔓延在空气的分子里,他却依旧无动于衷。

&ep;&ep;梁语陶气恼地嘟起唇,“你不是小时候就说过的吗?只要我想要的,你都愿意为我做的,怎么现在就不作数了呢?”

&ep;&ep;说罢,她忽然眼神惺忪地笑着,伸出双脚直直地勾住他的腰,硬生生地将他压在了沙发上。

&ep;&ep;她狡黠地扶着脑袋,酣甜地伏在他身上。

&ep;&ep;“不过没关系,我吻你也是可以的。”

&ep;&ep;话音刚落,她就直直地吻了上去。她也不懂何为技巧,只是跟盲人摸象似的,拼命在他的唇上啃着。啃了一会,她又好像觉得不过瘾似的,拉开了曾亦舟的衣服就要贴上去。

&ep;&ep;然而,还未等她有所动作,曾亦舟已经再一次翻了个身,抢占先机将她压在身下。

&ep;&ep;他并未再像之前一样,理智地推开她。他反倒是反客为主地吻上她的唇,动作干净且利落,不带任何的犹豫。他的吻不同于梁语陶的青涩,熟练且极富技巧性。唇齿交缠之间,两人都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ep;&ep;人类原始的天性,让梁语陶条件反射似的回吻他,一并撕扯着他的西装外套。

&ep;&ep;然而,当她刚扯开他外套的一瞬间,却听见门外蓦地传来了一阵开锁的声响。

&ep;&ep;咔哒--

&ep;&ep;公寓大门洞开,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线不分轻重缓急的清甜女声。“舟哥,我出差来久江市,顺道来看看你。”

&ep;&ep;熟知了近十年的声音摆在梁语陶的面前,她没有理由听不出来人是谁。

&ep;&ep;姜瑶,曾亦舟的养妹。

&ep;&ep;梁语陶忽然有些无所遁形的尴尬。因为姜瑶的每次出现,似乎都能准确无虞地撞破她的“好事”。

&ep;&ep;比如,她十九岁那年,和曾亦舟意外发生关系的第二天。她张皇地、偷偷摸摸地从曾亦舟房里爬出来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姜瑶。

&ep;&ep;又比如……现在,此时此刻。

&ep;&ep;☆、第十一章

&ep;&ep;第十一章

&ep;&ep;趁着姜瑶怔楞之时,梁语陶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曾亦舟的怀里挣了出来,远远地缩在沙发的另一角。

&ep;&ep;相比梁语陶的慌乱,曾亦舟倒是显得镇定许多。他只是慢条斯理地将地上的西装外套捡了起来,站起身,拎起领口一角,挂在客厅的衣架上。

&ep;&ep;一旁的姜瑶也在片刻后恢复了表情,她不紧不慢地蹲下身去,把掉落在地上的东西一件件捡进塑料袋里,主动解围:“舟哥,怎么你又在跟陶陶闹着玩啊?”

&ep;&ep;“她喝了点酒。”曾亦舟轻描淡写地解释着。

&ep;&ep;姜瑶这才将目光投向沙发上的梁语陶,她两颊酡红,闭着眼东倒西歪地躺在沙发上,明显就是喝醉了。

&ep;&ep;梁语陶出国五年,期间姜瑶也未曾见过她,这样算起来,两人也统共有五年未见了。就是因为这么长时间的不联系,以致于当她看见曾亦舟和梁语陶一同躺在沙发上,甚至是以那么引人遐想的姿势后,她更是慌乱了。

&ep;&ep;她含着嗓子眼,试探性地问了句,“舟哥,陶陶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现在,是住在你这儿吗?”

&ep;&ep;姜瑶话音刚落,梁语陶就猛地翻了个身,“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ep;&ep;呕吐物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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