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是管家知道,凌空空问的不是这个。

&ep;&ep;凌小佑下午刚刚去学校报到,外加流川飒特别吩咐过,他刚刚入学,对于凌小佑的事情要尽可能低调,就算这个孩子再怎么招摇,消息一个下午的功夫也不可能传到凌玫瑰的耳朵里。

&ep;&ep;而就算凌玫瑰神通广大得知了消息,那也不可能让整个城市的记者们全都得到消息,跟各大媒体报社都交好的流川家,在这个圈子屹立了四十年不倒无所不能的流川家,竟然会走漏了情报。

&ep;&ep;凌空空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虽然低微,但是她不傻。

&ep;&ep;管家谨慎地和她对视一眼,凌空空明白过来,便将到了口头的话收了回去。

&ep;&ep;这种情况出现的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内奸。

&ep;&ep;凌玫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用尽力气将凌小佑捂着自己的手推开,然后一把扯开衣服,露出绑在腹部上的绷带。

&ep;&ep;绷带上血迹斑斑,有个站在最前面的记者晕血,立刻昏倒了。

&ep;&ep;“我跪着求过她,可是她呢?我当时很绝望,自杀的心都有了,可是当我在医院醒来,她连我的病房都没有踏进去过!”

&ep;&ep;记者们一个个都拼了命地将自己的麦克凑到凌玫瑰的面前,那个晕血的记者本来是要被人抬出去,可是由于实在太挤,最后只能是被人手忙脚乱地背了出去。

&ep;&ep;凌玫瑰一边爆料,一边向房子这边看来,凌空空此刻也拨开了窗帘的一角,正好和凌玫瑰的视线对上。

&ep;&ep;母女两个人,此番竟是作对的冤家。

&ep;&ep;凌空空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只是一双眼睛无比幽暗,而凌玫瑰挑衅似的转了个身,对着身后的记者继续大声说着什么,避开了凌空空的视线。

&ep;&ep;凌空空冷哼一声,转身就要打开大门。

&ep;&ep;管家在门内,眼看着门外的局势越来越不利,这一扭头看到凌空空就要出去,生怕再出什么乱子,赶紧拽住她:“凌小姐,外面人那么多,您还是等着两个少爷回来处理吧!”

&ep;&ep;“等他们?他们现在在哪儿?”

&ep;&ep;“已经在路上了,今天是周五,晚上这个时间太堵了。”

&ep;&ep;凌空空勾起唇角,一动不动地盯着管家,“等他们来,黄瓜菜都凉了。”

&ep;&ep;话音未落,她不顾周围人的阻止,一把拉开了大门。

&ep;&ep;实木的门被猛地拽开,沉重的折页吱嘎一声,离着较近的几个记者眼尖地发现了凌空空,立马围堵到了她的面前。

&ep;&ep;“凌小姐,凌玫瑰女士所说的是事实吗?”

&ep;&ep;事实?凌空空冷冷一笑,不理会这些记者,直接朝着凌玫瑰的方向走了过去,她的眼神冷到了极致,本有想堵住她路的菜鸟记者,却被身后那些长老级别的记者们给拉住了。

&ep;&ep;凌玫瑰一见她的宝贝女儿来了,妩媚地一转身,将衣服拉好盖住腹部的伤口,娇滴滴地问道:“我的好闺女,你可终于出来了。”

&ep;&ep;“你最好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四十岁的人了,老黄瓜刷绿漆,很恶心。”

&ep;&ep;她的语调平平,却直击凌玫瑰的痛处,对于凌玫瑰这种舞女,最介意的就是芳华已逝。

&ep;&ep;果不其然,凌玫瑰不由分说地指着凌空空的鼻尖儿,大声道:“我告诉你个小贱种,你生得这张脸多亏了我的基因!否则你也不会有今天的好日子,能给流川两个少爷当侍妾!”

&ep;&ep;侍妾?

&ep;&ep;这两个极具传统封建意味的字,从凌玫瑰的口中毫不犹豫地就被吐出,周围的人们不免屏气凝息,生怕错过了什么好戏。

&ep;&ep;“妈!”

&ep;&ep;凌小佑忍无可忍,自己的母亲如此羞辱骨肉亲人,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ep;&ep;他愤怒地瞪着周围这些只等着明日头条的记者们,大叫一声,猛地冲向一个摄像的人面前,挥起拳头就将其打倒,然后用力地举起摄像机。

&ep;&ep;一声巨响,摄像机在地上被摔成了几块,四分五裂,一看就已经报废了。

&ep;&ep;“死孩子,这是我们公司的私有财产!你得赔!”

&ep;&ep;周围的人一下子乱了,直到被砸了摄像机的记者反应过来,大声指着凌小佑叫到:“给我按住他,不能让他跑了!”

&ep;&ep;凌空空没有想到凌小佑竟然这么冲动,她本来是想好了一个退路,才敢打开大门走出来的,没想到被这个傻弟弟给打断了,一时之间,她只能先去保护凌小佑,不被那些记者伤到。

&ep;&ep;混乱中,姐弟两人一起被推到了地上,凌空空下意识地护住凌小佑,提高声音喊道:“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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