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几天在家里,没什么重要的事,和乔岭吃吃火锅,看看电影,一天简简单单就混过去了。乔曦没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就跟往常一样,但乔岭还是瞧出端倪,问她是不是和七哥吵架了,怎么这几天都没见两人腻歪的聊视频。

&ep;&ep;乔曦不想说话,恹恹的躺在沙发上,啃着黄桃,看着新播的电视剧。她有丝困倦,以至于手机振动着,她没看来电人就接了电话。

&ep;&ep;“喂....”她咬下一块黄桃,脆脆的声音传到电话那头。

&ep;&ep;“在吃什么好吃的?”

&ep;&ep;即熟悉又陌生的音色钻进耳朵里,乔曦愣了愣,把手机从耳边拿开,看了眼屏幕,确定了是他打来的。

&ep;&ep;“.....七爷,您找我?”桃肉还未嚼烂,就被她囫囵吞下去。

&ep;&ep;贺时鸣的眉心蹙拢,微微不悦,才几天没说话,她就这样生分的叫他。

&ep;&ep;“叫我什么?”男人的声音刻意冷了几度。

&ep;&ep;乔曦在心里叹气,黯黯唤了他一句七哥。

&ep;&ep;贺时鸣笑了声,闲散的倚在沙发上,把玩着那只黑色珐琅打火机,“昨天我让人送来的东西收到了没有?”

&ep;&ep;“收到了。”乔曦昨天下午收到了一个大盒子,来人只说是贺总让他送来的,其他的他不知道。她估摸着是他的东西,也就没有打开看。

&ep;&ep;“嗯,把裙子换上,晚上六点我来接你。”

&ep;&ep;“接我?”

&ep;&ep;“不是说带你去见周华安吗?”

&ep;&ep;“........”

&ep;&ep;乔曦哑了一瞬,“我、我以为你是逗我玩的.....”

&ep;&ep;“乔曦,我什么时候逗你玩过?”

&ep;&ep;贺时鸣突然认真的语气叫她慌了一瞬,可他下一秒又恢复了惯懒的腔调,轻浮的来了句,“床上可不算。”

&ep;&ep;乔曦没头没脑就烦闷起来。并非烦他,而是烦她自己。烦她为什么就不能像他一样在这段关系里游刃有余。

&ep;&ep;见她不说话,电话那头的男人兴致不减,继续说了几句浑话,两人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

&ep;&ep;他若无其事,闭口不提三天前的摩擦,好似这几天的疏离与冷淡不曾有过。他还是那个宠她入骨的好情人。

&ep;&ep;挂了电话,乔曦回到卧室,把那大盒子拖了出来。盒子太大了,几乎快有她一半高。

&ep;&ep;打开盒盖,里面是一条璀璨华丽的礼裙。eliesaab2020秋冬高定系列。

&ep;&ep;很适合酒会的一条裙子,流畅简约的线条,不似拖尾礼服那般抢眼,华丽都蕴藏在精巧的设计里。

&ep;&ep;烟灰流云的薄纱上绣满浅金色的钉珠,在灯光下折射出星星点点的光晕。

&ep;&ep;没有女人能抗拒这一捧手的星光。

&ep;&ep;盒子里还放着一双高跟鞋,亦是银灰色系,以及流光溢彩的风格。

&ep;&ep;乔曦的呼吸很轻,盯着盒子里的东西看了好半天。

&ep;&ep;南瓜马车,水晶鞋,漂亮的公主裙,辛德瑞拉有的一切她都有了。

&ep;&ep;只是她清楚的知道,她不是辛德瑞拉,王子也不会属于她。

&ep;&ep;-

&ep;&ep;到了六点,贺时鸣准时来接她,像是掐着表,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可能是车内呆久了有些闷,他从车里出来,倚着门框等她。

&ep;&ep;昨天夜里下了雪,庭院里一片茫茫白色。

&ep;&ep;乔曦遥遥走来,在漫天清冷的雪光中,有如一缕飘渺的薄烟,软纱摆动时带起簌簌的雪,钻光闪耀的高跟鞋淹了一半在雪里,尖尖的鞋头,细细的脚踝,显得格外羸弱。

&ep;&ep;是真的很冷,她的鼻头处泛出自然的红晕。小心翼翼地踩着雪,走到他的面前,用湿漉漉的眸去看她,眉眼里几分出世的空灵。

&ep;&ep;人已经走到了跟前,贺时鸣还沉浸在刚刚那一幕。

&ep;&ep;看她从远处走来,他既然有几分痴了。

&ep;&ep;“冷吗?”贺时鸣脱下大衣裹在她身上。

&ep;&ep;进了车里,他让人把暖风温度调高,又把座垫加热打开,怕她冷。

&ep;&ep;“我不冷的。”乔曦在车上把大衣脱下来,递给他。她在礼服外套了一件布料硬挺的风衣,怕毛料的衣服勾着裙摆上的钉珠。

&ep;&ep;贺时鸣接过大衣放在一边,他今天穿着很正式,或许是为了和她搭配,也选了同色系的烟灰西装。剪裁考究,面料精良,铂金质地的双排扣设计,这身打扮让他看上去格外清贵。

&ep;&ep;除了工作时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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