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里面还有你和编剧呢。”

&ep;&ep;薄菀抽空觑了眼,发觉那照片正是上午她在导戏的时候,喻夏凑到她后边看镜头的画面,那会儿她专注地看镜头,是真没注意到对方,没想到喻夏离她这么近。

&ep;&ep;就是这照片拍的着实太模糊。

&ep;&ep;“删了吧,”薄菀挪开目光,不无遗憾道:“这也太糊了,没什么收藏的价值。”

&ep;&ep;柏月:“?”

&ep;&ep;重点是收藏价值吗?

&ep;&ep;她无语凝噎,又让薄菀看剩下的照片:“不是,这个人很奇怪啊,拍了很多梁秋梧的单人照,应该是她的私生,但是又有一部分镜头是拍的梁秋梧跟坠明,还抓拍了你和坠明,什么意思啊?她是不是想搞事?”

&ep;&ep;薄菀颇有些稀奇的看她,仿佛见着石头陡然开窍,饶有兴致地问:“哦?你觉得她想搞什么事?”

&ep;&ep;柏月自觉跟随薄菀这么久,多少摸清了娱乐圈的套路:“她是不是想买黑通稿,说你们仨关系不简单啊?但是为什么挑的是梁秋梧,宁致圆的粉丝也不少啊,也有炒作空间啊?”

&ep;&ep;“这个问题嘛,”薄菀盯着喻夏的侧颜看,不自觉地笑弯了眼睛:“就得问我们坠明老师了。”

&ep;&ep;薄菀拍了下她的肩膀:“把不该出现的照片删了,然后放警局挂失。”

&ep;&ep;柏月似懂非懂地点头,薄菀几次钻喻夏的房间早让她明白了这两人关系不浅,但她回忆了一下恋爱小技巧里面推荐的内容,下意识道:“直接问不好吧?”

&ep;&ep;眼底笑意渐深,薄菀轻轻摇了摇头:“你不懂。”

&ep;&ep;“我们坠明老师脾气最好了——”

&ep;&ep;“磨一磨,什么都会说的。”

&ep;&ep;*

&ep;&ep;薄菀有心早早赴约,可惜从下午开始,梁秋梧的状态一直很不好,有一场ng了十来次,再拍的时候光线又不对了,好几个镜头只能推到明天下午补上,相对应的,重要配角的戏被提前,一番增增减减下来,竟然也弄到晚上十一点多才收工。

&ep;&ep;剧本没有问题,喻夏自然乐得清闲,划水到七点多就回了酒店,甚至还点了份小粥当晚餐,洗过澡后一身清爽地就着电视剧喝粥。

&ep;&ep;敲门声响起时,她正在床上半躺着翻书,起身开门后,讶异地扬了下眉头,仿佛没想到对方居然坚持赴约。

&ep;&ep;“薄导这么晚还不睡?”

&ep;&ep;反手将她按在门上,关门声响起后,薄菀从鼻腔里哼出声轻笑的意味,用鼻尖蹭着她的耳廓:“这不是来睡你了吗?”

&ep;&ep;掌心揽着她的腰身,从浴袍的空隙里钻了进去,贴上微热的肌肤,薄菀逡巡一圈,忽而笑道,“坠明老师好贴心,知道春宵苦短,还给我省下些解衣袍的时间。”

&ep;&ep;喻夏眉梢一抬,回抱她的时候,指尖刚勾出塞在腰间的衣料,又沿着那笔直的脊柱线条而上,单手摸上那排扣,叹气似的应:

&ep;&ep;“主要是没薄导狡猾,不知道还能这么增加难度——”

&ep;&ep;“看来我下次要定个规矩了,晚上来我房间,不许穿超过一件。”

&ep;&ep;被她这规矩逗笑,薄菀循着她的唇,探出舌尖,描摹一圈,权作挑逗;“我只是猜测坠明老师喜欢亲手拆开礼物的感觉。”

&ep;&ep;喻夏并未放过她这送上门的美味,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上去的同时,加深侵略,让薄菀这张嘴再腾不出空隙来说话。

&ep;&ep;门外陆陆续续有人回来休息。

&ep;&ep;走廊里偶尔响起一点聊天的声音,两人的衣物都堆叠脚踝边,停在玄关处没怎么挪动,似是都打着同一个主意。

&ep;&ep;“不走?”喻夏咬着薄菀的耳朵,回敬她先前对自己这部位的诸多偏爱。

&ep;&ep;薄菀摸着她的发,将人亲得逐渐往下滑,笑着低声接了一句:“你怕了?”

&ep;&ep;话音刚落,喻夏忽而推了推她的肩膀,恰让薄菀跌坐在地上的衣服堆里,没了浴袍的遮掩,笔直的长腿显露真面目,跨坐在薄菀的身上,不断施加重量,将人压得慢慢躺在地上,长发如海藻,铺散在雪白的瓷砖上。

&ep;&ep;而她慢慢坐在对方身上——

&ep;&ep;薄菀稍稍睁大眼睛,原本抬手按在她肩上,像是想将人掀下去,下一刻摊开的手心就蜷了起来,倒再看不出是推是留。

&ep;&ep;琥珀色的眼睛里很快积蓄出浅浅的湿润意味。

&ep;&ep;犹如两方蓄着黄豆的磨盘,严丝合缝地凑在一块,一圈圈旋转研磨时,豆浆就潺潺汨出,石墨转动,时缓时急,溢出的浆液流入承接的容器内,一时间,玄关处浆香四溢。

&ep;&ep;喻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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