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驾云?”

乙酉低头,依旧晃。

疼啊,这肋骨断处不是袭来阵阵痛感,自然是身子摇晃引起的喽。

可是,身子不摇晃,又如何显示自己在飞行?

显然,这是余烬在暗中助我了。

几个纵越,云头闪过,管事身子顿住,飘落云头,到了一个去处。

面前瑞气霭霭,祥云环绕,仙乐袅袅。

竟是一座小型宫殿。

大门前小小的空地,四处是花草树木,景致幽雅。

高高的围墙,朱漆的大门,门前有两尊石狮。

门匾上鎏金大字:云神府。

看来这儿就是云神住所了。

“谷管事回来?”

乙酉呆神中,耳听脆声,凝目望。

却原来是一个美女。

矮点,胖点,却是面目姣好,声音甜美。

“是的,藕儿,云神可在。”

藕儿?很形象啊。

面前可不就是一个水灵灵,脆生生,白嫩嫩的玉藕也。

“他就是乙酉?”

藕儿也是好奇的看着乙酉。

这就是那个惹事的人?

高高的,瘦瘦的,却是俊逸的,休颀的,不过,这家伙眼中怎么有点有点什么呢?

藕儿心中一跳,脸上一热,赶紧扭头对着谷管事:“嗯,嗯,云神就在殿内,等您呢。”

语气有点慌乱和急促。

谷管事对藕儿神色变化和语气娇羞未做理会,只微微一笑:“既如此,你就头前带路吧。”

冷眼一瞟一脸热切的乙酉,颔首致意:跟我走吧。

“是,谷管事。”

藕儿见乙酉犹是紧盯着自己不放,不由的心中甚是恐慌和羞怯,赶紧回身,快步走在前面。

这,人,老是看着我做什么?

不过,他眼中除了热,就是笑了,这表示什么?

藕儿心跳着,莲步飘忽起来。

“到了。”

身后响起谷管事轻声提醒。

“哦,哦,是到了。”

藕儿忙止住步,闪身退开。

“您,进去吧,云神在等您,我,就暂且退下了。”

藕儿看一眼还是盯住自己的乙酉,还是满脸笑意的乙酉,心跳更急,忙忙低头道。

“姐儿,不进去?”

乙酉微笑。

“你叫我姐儿?你,你凭甚叫我姐儿。”

藕儿抬头瞪一眼乙酉,满脸绯红,薄斥道。

“叫你姐儿,还有凭什么?”

乙酉微怔,不解的问。

“当然,不理你了。”

藕儿颇似失望的白一眼乙酉,轻跺一脚,拧身走了。

“叫声姐儿,还要什么依凭?”

望着藕儿远去的身影,乙酉低声道。

“你小子胆子甚大,到了这儿,犹是色心不死,你可知自己大祸临头?”

谷管事冷眼看着乙酉,满脸玩味的笑。

“您这是什么话,美自天然,原是供人赏供人鉴的,与色心何干?”

乙酉也是冷冷一瞄他,玩味的笑。

“你小子竟会强辩,歪理不少,且不论这些,随我进殿吧。”

对乙酉的论辩,他未置可否,脸扭向殿内。

乙酉随在他身后,进入殿内。

正面是一张四方大桌,桌后一张长几,几上奉有天尊神位,一只香炉在神位前,袅袅燃着。

桌两侧各有一张大椅,木料绝佳。

身前左右各有两张椅子,椅子中间摆放茶几,茶几上翠玉茶壶,古木托盘。

“云神。”

进的殿来,谷管事对着桌前左首端坐的云神躬身施礼。

“人,我已带队,请云神示下。”

“管事辛苦,你且退下,这儿有我即可。”

云神微微颔首,浅笑。

“是。”

谷管事再次躬身退下。

临走前深深的看一眼乙酉。

“你便是乙酉?”

云神见乙酉微微躬着身,却不是施礼的模样,就知他伤势未愈,也不勉强,问。

“是。”

乙酉漠然答。

这就是云神?比谷管事高,也比他胖之外,怎么竟像是一个人一样。

“你可知这次你惹的祸端不小?”

“我——惹——的——祸——端?”

乙酉一字一顿的说,脸上现出迷惑。

“是的,虽说挑起事端的不是你,但也是你平素招惹他们所致,敢是你不敢承认?”

云神温和不失威严,随意不失庄重,语气和善中却透出凛然。

“你若如此说,我还有何话说,但凭你处置就是。”

乙酉心一横,冷热道。

“你小子脾气倒是挺倔?若不是此事惊动帝尊,我又何必费此周章,将你带来。”

云神胖胖的脸微微一颤,眼中闪出一抹凌厉,却又随即隐去。

“你竟是帝尊的人?”

“什么?”

乙酉这一惊是如遭雷击,浑身颤动:我什么时候成了帝尊的人?

“你自己不知?”

云神面色微变,胖肉再次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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