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雨所带的当值的人和罗浩带着的当值的人,就像一张卷帘一样,苗雨来了,那罗浩就卷走了?

“你这么说,也很形象,也的确是这么回事。”

余烬解释着。

“苗雨升上来,罗浩沉下去,他们这些人眼前的方屏有两套,是早已链接好的。罗浩沉下去后,当值的这些人就去后院歇息,苗雨带领的人继续当值。在苗雨当值即将结束的时候,另一位执事会带着他的人进来盯好方屏,然后数值一样了,就会升上来,苗雨沉下去。”

哦,是这样。

挺好,就跟走马灯一样。

乙酉唇角浮出一抹笑意,施施然往外走。

“小子,有你好瞧的了。”

“啪”“啪.....”头上一下,身上几下,乙酉就觉身上跟下雨一般的被人拳脚相加,急忙跑出殿来。

“谁?”

揉着腰,摸着头,瞥着嘴,气哼哼的看。

殿内都是端坐的人,哪有动手的痕迹?

倒是那苗雨唇角噙着一抹浅笑,悠悠然的注视着自己,一脸的深沉。

慢慢倒着往后走,乙酉防备着,提防着。

“扑通”一声,一身身子一仰往后就倒。

还当着是防不胜防啊,防了前面,难防后面。

这身后一个垫脚,乙酉就仰面摔倒。

“嘿嘿”“哈哈”“嘻嘻......”

丙寅?还有好多陌生面孔都在笑,很开心,很得意。

“是你们?”

刚才瞬间消失的人,都冒了出来,站了满满一院子,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圈子,将乙酉围在里面,当然,还有也是喜笑颜开的丙寅站在了他的面前。

看来,他们都准备好看我笑话了?或者说做好了合伙消遣的打算?

乙酉的脸顿时拉了下来,阴云密布,双眸凝在一起,闪着冷冷的光环视着他们。

这小子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往常一见这个阵势,他早吓趴下了,也早已出声求饶了,甚至磕头作揖的许诺不已了,今天这是?

望着乙酉眼睛中闪着的冷光,众人心中无端的一凛,顿时感觉浑身不自在。

那是如针如刺如锥般扎人。

不由的都将目光转向笑吟吟一脸胜算,且似乎看到胜利光芒的丙寅身上。

“你们?”

被众人这么一看,丙寅浑身一紧,说话竟不结巴了。

你们不是来看热闹的,不是来看我修理乙酉这小子的?怎么这架势,倒像看我的热闹,我被修理似的?这都是什么眼光,什么神情?

哦?

丙寅懵然中低头看向坐在地上的乙酉。

这小子,这小子,还真跟换了人似的。

非但眼中没有惧色,脸上没有一点媚笑,小脸反而绷的紧紧的,唇角也是微微上翘,隐隐透出一抹不屑,眼中闪着凶光,凌厉异常?!

改性了?

丙寅被乙酉看的心中发毛,浑身难受。

“看,看,什么看,有种,起,起来,打我啊。”

恶声道,叫过之后,丙寅却觉出自己似乎底气不足,有点虚。

他还真站起来?

丙寅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谨慎的看着乙酉,戒备着。

“嗳呦,你小子这是什么打法?”

丙寅猝不及防被躬着身子还没完站起的乙酉,一下子顶倒在地。

怒骂,恨叫。

“我,就是这个打法,咋了。”

乙酉晃着骑在他身上,双手想去掐他的脖子,由于手小够不过来,只好伸手扣进了他的鼻子,一阵子扯拽。

“唔,唔,你,你,你赖皮,混蛋,蛋。”

鼻涕,合着泪,丙寅含混的叫,伸手搂住了乙酉翻滚起来。

“这,这......”

围观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不由的面面相觑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是了,乙酉这小子没有法器,所以先下手为强,使得丙寅没机会用。”

是那个休颀的年轻人,望了望都是一脸茫然的众人,恍然的点头,大声说。

“哦,是了”“是了.....”

众人齐皆点头,然后“哈哈”笑着,继续兴致勃勃的观看着地上翻滚不已的他俩。

“就你聪明?”

乙酉使劲扯住丙寅的腰带,狠命的拽扯,指甲嵌进了丙寅厚厚的肉中,冷冷的望一眼洋洋得意的他,冷哼。

血,顿时流出来。

“你,你”

丙寅疼的嘴一撇,肥肥的大脸蹭向乙酉。

眉角一凉,紧接着一热,滑滑的,有血流下。

几个翻滚中,乙酉毕竟吃亏在身子单薄,虽然如休颀的年轻人所说,先下手为强了,可其实并未真正强起来。

终究还是被丙寅压在了身下,挣着,扭着。

虽然,丙寅身上是处处被乙酉挠也好,抓也好,扯也好,弄的伤痕道道,血迹斑斑,可是乙酉也是浑身是血啊,鼻子破了,眉角裂开了口子,还被丙寅重重压的有点透不过气来。

“呼呼”直喘,呼吸越来越艰难,小脸也渐渐发白,乙酉沉重的想:

这不是个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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