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惊闻后院大事件,保持怔愕的表情半晌没有回过神。

&ep;&ep;“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福晋怀疑自个耳朵出了毛病,才两天多一点的功夫,她就离开了这么一小会,就那么一小会,她的后院就闹得差点不可收拾了?那李氏,那张氏……福晋一阵头昏眼花,扶着额头身子轻晃了下,刘嬷嬷察觉不好,赶紧上前扶着福晋坐下,边给福晋顺着气,边严厉的叱问面前跪地请罪的丫头,平儿。

&ep;&ep;“临走前福晋是如何交代于你的?千叮咛万嘱咐要你眼睛放亮点,盯紧点,一点差池都不能错!宫里头正是非常时期,任何个风吹草动都要不得,多少张眼睛盯着呢,这当口出点什么,看在别人眼睛,是或不是那都是福晋的不贤!都可以让爷的对头拿来当筏子来对付咱爷!当时老奴耳提面命的说道,你权当耳边风了?人手给你用,大权放给了你,可如今还是出了如此大的篓子,你何止辜负了福晋当初的信任!莫不是你对那事依旧耿耿于怀,怀恨福晋弃了你改选了柳儿,这才使了黑心陷福晋于不义?你说,你是与不是!”

&ep;&ep;刘嬷嬷声声俱厉,平儿哭着直喊冤,赌咒发誓自个绝无那作死的念头,嘭嘭磕头求福晋明鉴。

&ep;&ep;刘嬷嬷看着就来气,本欲上前揪打一番,却被福晋抬手阻止:“罢了,先让她说,我这里还有几个问题等她来解释。”

&ep;&ep;平儿感激涕零的磕头谢恩,刘嬷嬷在旁警告:“福晋开恩,姑且留你一命,待会福晋问话,你一定要老老实实,一五一十的回答福晋的回话,若敢隐瞒半个字,仔细着自个的皮!”

&ep;&ep;脑门磕的青一块紫一块,平儿颤着声音忙道不敢,福晋问话,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敢隐瞒丝毫。

&ep;&ep;福晋抚了抚胸口缓了气,往平儿的方向看了一眼:“你确定那张氏的身下见红了?”

&ep;&ep;平儿忙道:“当时不少奴才在场,张格格身下的衣服的确有血迹,在场奴才很多都亲眼看见,错不了。”

&ep;&ep;福晋沉着脸没有出声,刘嬷嬷在旁小声狐疑道:“那张氏怀孕咱也就前几日方得知,旁人实在不可能得知的比咱还早……”

&ep;&ep;平儿愈发的把头垂地。

&ep;&ep;福晋沉着脸半晌,冷笑:“在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这次终究是咱们大意了。平儿,那张氏是如何对外说道的?”对于张氏没有当场去宫里请御医这点,福晋还是挺宽慰的,总算不是太傻,还知道点分寸,没给她把篓子捅大。

&ep;&ep;“张氏遣了奴才隐晦的跟奴婢提了下,张氏不过是月事来了罢,连跟那李氏都是一样说辞,还嘱咐了李氏,莫让底下奴才朝外乱说。”

&ep;&ep;福晋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就连身旁一直阴测测着脸的刘嬷嬷看着都和善了不少。

&ep;&ep;刘嬷嬷帮着开解福晋:“如今李氏没什么大碍,那张氏也没让福晋难做,虽这二人出了些意外,但总算有惊无险,这就算不得什么大事,这点小篓子咱还补得了。至于下黑手之人,福晋可以慢慢查,不信作案之人留不下什么蛛丝马迹,到时候顺藤摸瓜查下,福晋也可以向爷交差了。”

&ep;&ep;刘嬷嬷的话是不错,这事闹出的后果所幸不算太严重,于她来讲受到的牵连应该不会太大,可不知怎的,她的心里就在突突跳的不稳当,渀佛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是她忽略的。

&ep;&ep;“这事,你看这是哪个的手笔?”这手笔不小,若真是让幕后人得逞,多少人得牵连进去啊。的确不容小觑,由不得她掉以轻心,这幕后人值得她如临大敌的对待。

&ep;&ep;刘嬷嬷不由看向平儿:“出事那日,武氏可有什么异常?”武氏和李氏宿仇已久,也怪不得别人第一时间将犯罪嫌疑人锁定她。

&ep;&ep;渀佛正等上头的人来此一问,平儿立马倒豆子似的一股脑道出:“事发时,武氏屋里的人在院外探头探脑似打探什么,被那李格格的人一把拧了住,说他鬼鬼祟祟的实在可疑。而那武格格从来不在外头墨迹,往往都是先于李格格进院的,可出事那日,武氏却反常的拐去了西苑宋侍妾那,一直待到太阳落山才急匆匆的赶回来,李格格当时可就在院门口堵着武氏,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蛇蝎毒妇,是狼子野心……要不是各自奴才劝着拉着,二人差点就在门口扭打了起来。”

&ep;&ep;平儿说到这,福晋也就明白了,似乎目前所有线索都直指武氏。

&ep;&ep;刘嬷嬷拧着眉:“这破绽未免太过意,武氏向来谨小慎微,不像她的手笔。”

&ep;&ep;福晋也冷笑:“这手笔原来比我预料的还大。”沉着脸想了会,她忽的皱眉:“李氏怎的就和张氏走到一块去?瞧着她们俩平日可并没有什么交集。”

&ep;&ep;“这点老奴也疑惑,这李氏自诩书香门第向来是看不上张氏的粗鄙的,没道理两人能说到一块。”

&ep;&ep;“是李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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