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了起来,到张子清跟前,断断续续的将整件事情的发展经过道了个清楚完整。

&ep;&ep;小曲子没想到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震惊的望着翠枝久久不能言。

&ep;&ep;张子清则是觉得翠枝的逻辑很荒谬:“四爷不过是跟你说了句话而已,你丫怎的就联想到他要纳了你呢?小题大做了吧?”

&ep;&ep;翠枝激动的狂摇头:“不是的主子,您是没瞧见苏公公临走时的那个眼神,他给奴婢传达的就是这个意思啊!”

&ep;&ep;张子清很好奇:“什么意思啊?”

&ep;&ep;翠枝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在她主子面前一股脑的全倒了出来:“他那眼神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就是奴婢的大造化来了!”

&ep;&ep;张子清低头一琢磨,睨她:“就算四爷就是这个意思,瞧,人家苏公公都说是大造化了,你急什么呢?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诚如苏公公所言,这是你的造化,虽然一开始只是个侍妾,可到底也成了主子不是?若是你顾忌到福晋的打击报复,我倒觉得福晋不会因小失大干这种蠢事,若是你顾忌到我……其实压根就没必要嘛,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其实张子清是真没觉得做四爷小老婆有什么好,可压不住时代文化的差异啊,在这个年代,有仆人变身为主子,可不就是大造化吗?既然大众思想都觉得好,她当然不会没趣的去灌输什么小老婆难做的观念,省得别人还以为她别有私心呢。

&ep;&ep;仿佛她这一番话是天方夜谭似的,翠枝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盯着张子清,半晌,似风中枯荷似的摇了摇身子,忽的一言不发拧了身就要往柱子上撞,吓得张子清几欲蹦下炕,也亏得小曲子眼明手快死死抱住了她,也没让她得了逞。

&ep;&ep;张子清连惊带吓,此刻恼怒了一张脸,指着翠枝的鼻子就开骂:“你丫长出息了,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了不是?我缺了你吃还是短了你穿,才让你丫的心生不满,要以死相威胁?”

&ep;&ep;翠枝哭红了鼻子长长吸了一下,却依旧硬气:“奴婢要以死明志!”

&ep;&ep;张子清的眼瞪得更圆了:“哟嚯,还要学习文天祥英勇就义啊?要不要背上一段,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青照汗青啊?你不愿跟四爷就跟我明说,我能强逼着你?非要给我上演寻死觅活戏码,你当我这是戏台子吗?”

&ep;&ep;翠枝嘤嘤地哭开:“老爷当年好不容易托了本家才使得奴婢跟随着小姐一块入宫当了宫女,本就是盼着奴婢能照应些小姐的,也亏得小姐入了四爷府时得四爷恩宠,这才得以要了奴婢在跟前伺候着。奴婢自小得小姐家恩惠,生是小姐的人,死也是向着小姐的,爷是小姐的夫君,奴婢哪里敢跟小姐争宠?小姐一番话不是戳奴婢的心窝子吗?”

&ep;&ep;由于张子清是外来货,所以关于这具身体的背景也就是隐晦的套两句,没敢仔细问,如今被翠枝这么一爆料,这才得知原来这原主跟翠枝竟是从小长大的主仆,这也怪不得原主虐弱无能又极端落魄之时,还能得翠枝忠心耿耿的不离不弃,原来还有这么一层。

&ep;&ep;毕竟不是原装货,张子清也不敢接这话题,只得道:“好了好了,多大点事,我又不是试探你,只是真心觉得那是你的造化。好了,既然你自个不愿意,我来替你想办法……再说,你真确定四爷他是那个意思?别是咱在这自作多情了,说不定人家四爷压根没往那上面想?”

&ep;&ep;翠枝显然不存在那种侥幸:“爷什么意思说不准,可苏公公给奴婢传递的意思很明确。”

&ep;&ep;张子清忍不住往翠枝面上仔细看了看,其实翠枝本来就长得不丑,加之这一个多月来那变异西瓜的滋润,真想不到她那块地里种出来的东西竟也有洗精伐髓的效果,虽然效果不是一日千里,倒也循序渐进,瞧这一个多月来,翠枝的皮肤水嫩了很多,身材本就丰满,也符合青年四爷喜欢的类型,这么一想,就连张子清也拿不准四爷究竟是不是这个意思了?

&ep;&ep;张子清将整件事情再次连贯了想了又想,再联想到四爷那喜怒不定又冷酷多疑的性格,也觉得愁云惨淡:“看今晚吧,今晚不来,翠枝就安全了百分之三十,若七日不来,那翠枝的安全警报就可以解除了。”

&ep;&ep;翠枝眼巴巴的:“那要是……今晚来呢?”

&ep;&ep;小曲子也往张子清那眼巴巴的望。

&ep;&ep;张子清立马觉得他们俩的眼神不对了:“怎么着,你们这是打算着死道友不死贫道吗?我身子还虚着呢,哪里能带病伺候着?”

&ep;&ep;翠枝苦情的劝:“咱府上的爷是最能端着的人,只要主子您不提,爷他是不会向主子要奴婢的。主子,求您权当救救奴婢,只要您和爷能好了,那爷也就忘了奴婢这一茬了。”

&ep;&ep;小曲子打蛇随棍上:“主子,咱们都知道您是心气高的,可爷终究是咱府里头最大的主子,他来咱这只是早晚的事,主子爷若想要,主子哪里能推拒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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