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哥摇头,“这不好说,十万两你是别想了,不可能有那么多。”

&ep;&ep;公主出嫁会有多少嫁妆如今还没有定例。

&ep;&ep;入关前条件差,那时候的定例不能作为参考。入关以后的公主大多是宗室女,她们被接进宫里,养大以后被嫁出去联姻。她们不过是联姻的工具,嫁妆不过是面上好看,也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ep;&ep;现在大公主刚定了亲,嫁妆还在准备中,具体有些什么大阿哥也不清楚。不过用脚丫子想也知道,陪嫁银子肯定不能有十万两。

&ep;&ep;“我们是一家子搬出去,另起炉灶过日子,分家银子当然要多一些。公主是一个人出去,你们到了别人家,什么都是现成的,拿点银子傍身就行了。”

&ep;&ep;雅利奇失望地叹了口气,她一头炸毛,再加上微蹙的小眉毛,看着像四阿哥养的哈巴狗。

&ep;&ep;大阿哥搓搓雅利奇细软的头发,让她头顶的毛炸的更厉害。

&ep;&ep;“行了,别叹气了,没有十万两银子,想要嫁妆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你现在只有功课和作业。”

&ep;&ep;雅利奇白了他一眼,觉得皇阿玛和他都是很冷酷的人,一个连十万两都不肯给,另一个只知道催她学习。

&ep;&ep;现在没有十万两,未来也不会有,得知真相的雅利奇很悲伤。

&ep;&ep;这种悲伤一直持续到她去慈宁宫上课,苏麻喇姑看她闷闷不乐,忙问她发生了什么。

&ep;&ep;“唉,妈妈,这都要从我想独立说起。”

&ep;&ep;雅利奇将事情经过细细道来,最后她叹道:“妈妈,如果不知道十万两银子倒也罢了,皇阿玛随手给我十两银子我就能很开心。但自从知道了十万两,我就不快乐了。”

&ep;&ep;苏麻喇姑抿住嘴,手掐着大腿,强忍着没笑出来。

&ep;&ep;“我懂公主的心,做人嘛,谁不爱钱呢?”

&ep;&ep;“是啊!”雅利奇如同找到了知己,她搂着苏麻喇姑的胳膊倾诉,“妈妈,书上说视金钱如粪土,那不是说谎吗?谁啊?谁视钱如粪土了?我怎么不认识这样的人呢!

&ep;&ep;人可以视十两银子如粪土,谁能视十万两银子如粪土啊?就算是粪,那也是很大一坨粪呢!”

&ep;&ep;苏麻喇姑笑着捂住她的嘴,“好公主,别说那个字,粗鄙!钱是个好东西,世人都喜欢,可是这财运不是咱们的,咱们也羡慕不来啊!”

&ep;&ep;雅利奇把苏麻喇姑的手扒下来,“妈妈,只要是皇子就有分家银子,只因我是女儿身,我就与十万两擦肩而过!”

&ep;&ep;雅利奇指着小拇指的手指盖比划,“妈妈,你看到了吗?就差一点点,就差这么一点点!”

&ep;&ep;苏麻喇姑:差这一点点怎么办呢?总不能把你塞回皇贵妃的肚子,让她重新生一遍吧?

&ep;&ep;经过一年多的相处,苏麻喇姑已经摸透了雅利奇的性格,并找到一套还算有效的劝说方法。

&ep;&ep;“公主您天生神力,习武也刻苦,你这样的人才还怕赚不到十万银子吗?靠着祖辈的

&ep;&ep;基业,确实会很轻松,但我觉得您不是那样的人,您应该更喜欢自己去闯荡。”

&ep;&ep;犹如拨云见日,雅利奇觉得自己一下子就通透了。

&ep;&ep;“妈妈说的是啊!只有没出息的人才惦记父母的家产,我是有本事的人,我将来肯定有出息,十万两银子算什么,我能赚来一百万!”

&ep;&ep;苏麻喇姑笑着点头,她没提醒雅利奇,将来她是要嫁人的。雅利奇也不觉得嫁人后就不能赚钱了,她现在热血上头,觉得自己未来一片坦途,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己会获得巨大的成就。

&ep;&ep;雅利奇觉得自己又行了,她支棱起来,上课都更认真了。

&ep;&ep;上午的课程结束后,苏麻喇姑留雅利奇吃饭,今日午饭有一道雅利奇最爱的酱肘子。

&ep;&ep;雅利奇摇摇头拒绝了,“谢谢妈妈好意,但我要回去陪额娘用饭。”

&ep;&ep;苏麻喇姑叹道:“皇贵妃娘娘的病还没见好吗?”

&ep;&ep;雅利奇闷闷地说道:“病症是减轻了,但近几日额娘睡不着觉,看着又憔悴了。”

&ep;&ep;失眠是最熬人的,皇贵妃每晚睡前都要在床上翻来覆去,越睡不着心里越烦躁,好不容易睡了,用不了一个时辰就会醒,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只能瞪着眼睛等天亮。

&ep;&ep;好人这样熬也要憔悴,更何况是病人。

&ep;&ep;“这样啊……”苏麻喇姑用她浅薄的医学知识帮雅利奇出主意,“我听说失眠的话,可以多吃桂圆。”

&ep;&ep;雅利奇:“可是现在这个季节没有桂圆。”

&ep;&ep;“那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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