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李八卦又想了想,“可是你不对她们笑,不和她们说话,她们也能看到你,所以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去天界。”

&ep;&ep;一开始,她只是随意找一个池砚不能去的理由。

&ep;&ep;现在,这却比偷药下药更重要了。

&ep;&ep;上次池砚去天街不过片刻,就一步一招蜂,一步一引蝶,货真价实的蓝颜祸水。她可没忘记,月老一直心心念念想招揽池砚去天界相亲,给他冲点业绩。

&ep;&ep;危险,太危险了!

&ep;&ep;她斩钉截铁:“不许,绝对不许。”

&ep;&ep;“我也不许,绝对不许。”池砚也道。

&ep;&ep;“啊?”李八卦傻眼了,为什么突然学她说话?

&ep;&ep;闻言,池砚蓦地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长睫低垂,一脸的认真:“我也不许,绝对不许你一个人冒险。”

&ep;&ep;滋啦,滋啦!

&ep;&ep;瞬间,李八卦的头顶“砰”一声炸开,滋滋冒起浓烟,零星的火苗在发间跳来跳去,不多会儿烧成一片,宛若顶着一个硕大的火球。

&ep;&ep;池砚:“……”

&ep;&ep;李八卦胡乱扒拉了一下头发,把火灭掉,眼睛一眨不眨望着池砚:“你真的很担心很担心我吗?就是,嗯,和担心师父、大师兄那样担心我?”顿了顿,她摇头,“等等,应该是比担心师父和大师兄还多担心我一点点,是吗?”

&ep;&ep;她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划着,距离越来越缩近:“不对不对,应该再小一点,再……”

&ep;&ep;下一刻,她话未说完,手就被池砚抓住,池砚一点一点把她的拇指和食指分开,直到无限大,他薄唇上扬灿烂的弧度:“是。”

&ep;&ep;“……”

&ep;&ep;眼眶有点热,李八卦吸了吸鼻子,用力把眼泪憋了回去,她呐呐道:“你确定吗?可我其实并不是很乖,我、我……我经常做坏事的……当然,不是很坏,一般般坏。”

&ep;&ep;池砚点头:“我确定。”

&ep;&ep;李八卦抓抓头发:“生病的时候,我根本没喝药,你和大师兄熬的药太苦,我都悄悄倒掉了。”

&ep;&ep;池砚微笑:“嗯。”

&ep;&ep;李八卦拉拉头发:“除了不喝药,我还偷药。”

&ep;&ep;池砚面不改色:“嗯。”

&ep;&ep;李八卦脚尖在地板上转了个圈:“然后不只偷药,我还要去下药。”

&ep;&ep;“……”

&ep;&ep;“还确定吗?”

&ep;&ep;“嗯。”

&ep;&ep;“那我允许你和我一起去天界,把黑玉帝漂成白玉帝。”李八卦眨眨眼,眼眸弯成漂亮的月牙,“只是——”

&ep;&ep;“嗯?”

&ep;&ep;“只是你要变成一只瘦巴巴,丑兮兮的小黑猫。”李八卦黑漆漆的眼珠咕噜转了转,“这样就不能招蜂引蝶了。”

&ep;&ep;她话音一落,一阵淡蓝光芒闪过,池砚消失了,而地上站着一只瘦得惨绝人寰,丑得惊天动地的小黑猫。

&ep;&ep;李八卦扯了扯嘴角:“……哈,动作还挺快……”

&ep;&ep;池砚:“喵。”

&ep;&ep;……

&ep;&ep;咔嚓,咔嚓。

&ep;&ep;安静的玄都洞里,不时响起咀嚼食物的声音。

&ep;&ep;李八卦抱着变身会小黑猫的池砚一进去,就看到金角懒洋洋地坐在院里那棵花树上,闭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啃着香瓜。

&ep;&ep;一般而言,太上老君若是在家,金角绝不可能如此悠闲偷懒。难道是出门找太白星君下棋了?

&ep;&ep;那正好她可以光明正大去藏宝瓶里拿那瓶无色无味水。

&ep;&ep;想着李八卦走到花树下,仰头叫醒金角:“小金角,醒醒。”

&ep;&ep;谁啊,谁在喊他?

&ep;&ep;金角一口咬光剩下的香瓜,迷迷糊糊睁眼。

&ep;&ep;在看清李八卦的脸时,他瞬间清醒,一咕噜从花树跳下来,惊喜望着她:“八卦,你又回来了!”

&ep;&ep;“嗯。”李八卦四处看了看,问他,“小银角呢?上次回来他也不在。”

&ep;&ep;“是这样,银角有个发小叫六曲,位列仙班后被分到天膳房当差。前段时日他娘修炼的山脉突然裂成两半,从地心迸裂出一股火浆。虽然他娘当时外出幸免于难,但回来时还是被于波震得受了沉重内伤,他不得已请假下凡去照顾他娘,没想到……”说到这里,金角还是愤然不平,“天膳房的总管不通人情,打官腔说什么能用的男仙都调去军队准备和魔界决一死战,天膳房正是缺人之际,若是找不到能顶替他的,决计不让他请假。所以没办法,只能求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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