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庞心里奇痒无比。

&ep;&ep;赵庞还好些,只是不停地灌酒,而公孙乾已经上身前倾大有一跃而起与之共舞的趋势。

&ep;&ep;赵姬作为曾经的花坊头牌,她看着红绵的舞姿也为之倾倒,于是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和红绵共舞。此时赵姬跳的是邯郸流行的纤腰舞,而红绵则学着赵姬之前的动作跳起了肚皮舞,如此一来席上的人更加不堪。公孙乾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双眼死死盯着两个美人唯恐漏掉每一个妙处。

&ep;&ep;公孙乾:“美!为何还要穿那些劳什子,直接脱掉更好哇!”

&ep;&ep;赵庞:“是极是极。”

&ep;&ep;这俩是这样,而守卫在风雨楼外的赵甲等人站的从没有这样直过,只不过他们个个都是夹紧了双腿,口水顺着嘴角不住地流淌下来。

&ep;&ep;红绵的舞蹈平时是要花大价钱才能看到的,那不是赵甲等人能承受得起的,如今免费看到而且是如此香艳的场景,这些浪子们岂能错过。

&ep;&ep;乐声停,红绵和赵姬施礼之退下,赵姬赶紧把白色斗篷披在红绵身上。

&ep;&ep;赵庞吸着口水说:“披上作甚,还没看够呢。”

&ep;&ep;公孙乾如今只剩点头了,众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两位美女直到她们进了木屋才作罢。

&ep;&ep;赵庞:“哈哈,这个,哈哈。公子宣这是神仙手段啊,此舞只应天上有哇,我等今日开了眼界。好好好,妙妙妙,实在是,实在是哈哈哈哈。”

&ep;&ep;白宣:“公子庞可还中意?”

&ep;&ep;赵庞:“中意,非常中意。”

&ep;&ep;白宣从怀中掏出一卷绢帛放在自己的桌上,随后对赵庞说:“这是红绵以及赵姬所穿衣衫首饰的图样,怎么用想必不用白宣教公子了吧?”

&ep;&ep;赵庞看着摆在白宣桌上的那卷绢帛,他的一只胖手伸了伸又缩了回去,随后端起酒杯说:“公子宣,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公子所求之事赵庞允了。”

&ep;&ep;白宣:“多谢公子庞,请饮此杯。”

&ep;&ep;二人举杯赵庞喊了公孙乾一声:“大夫,赵庞已经应允公子宣所请,大夫不一起喝一杯吗?”

&ep;&ep;公孙乾这才醒悟过来举起酒杯却发现杯中无酒,公孙乾转头喊道:“缺钱为我倒酒,缺钱?缺钱!”

&ep;&ep;正在发呆中的公孙缺钱这才被唤醒,立刻给公孙乾倒酒,不过那双眼睛还不时的瞟向木屋。这猥琐的样子只把公孙乾气的一脚踹出同时喝到:“看什么,一间木屋有什么好看的,老实些,不然有你的苦吃!”

&ep;&ep;公孙缺钱唯唯诺诺的低头退到后面,赵庞哈哈大笑说:“公子宣的手段可以让缺钱这样的朽木逢春,足见公子宣的本事无人能及。公子宣,今后你我要多亲多近才是。赵庞比你痴长几岁,不如你我兄弟相称如何?”

&ep;&ep;白宣笑道:“赵兄若不嫌弃,小弟自然遵从。”

&ep;&ep;赵庞:“哈哈哈,贤弟。”

&ep;&ep;白宣:“赵兄。”

&ep;&ep;公孙乾笑道:“你二人以兄弟相称这身份倒也合适,只是对赵姬夫人该如何处置?”

&ep;&ep;赵庞摸摸下巴说:“我其实就是膏粱子弟,除了有钱没啥名气,但既然答应了白宣贤弟那么赵庞自然会尽心安排。白贤弟,为兄想认赵姬为义女,如此一来她就算是先父马服君的孙女,这个身份足以保她们母子平安了吧?”

&ep;&ep;白宣:“如此甚好。”

&ep;&ep;公孙乾:“嗯,这样安排的确很好,只是这辈分有点乱啊。”

&ep;&ep;赵庞哈哈一笑说:“我和白贤弟单论,不能和赵姬母子一样。”

&ep;&ep;公孙乾指着赵庞笑曰:“你就是唯利是图的人。”

&ep;&ep;赵庞冲白宣挤挤眼睛说到:“然。”

&ep;&ep;酒席宴上,赵庞收赵姬坐义女,换了正常装束的赵姬拉着赵政向赵庞行礼。小赵政被赵姬按在地上可就是不磕头,急的赵姬厉声斥责赵政。

&ep;&ep;赵庞哈哈一笑说:“我儿不必强迫小政,男孩子嘛总有调皮的时候,以后就好了。喏,这是为父给你的信物,这是给小政的。”

&ep;&ep;两块玉佩分别给了赵姬和赵政,赵姬满怀感激的接过玉佩给小赵政挂在腰间。小赵政猛的一巴掌拍在赵姬手上喊到:“我不要!”

&ep;&ep;喊完之后赵政转身跑回木屋,赵姬诚惶诚恐的向赵庞赔不是,赵庞呵呵一笑说:“不愧是秦王的孙子。我儿莫怕,为父并不生气。只是将来不要忘了今日为父援手之情就好。来,我儿就坐在为父身边。”

&ep;&ep;酒宴还在继续,此时赵姬身份不同了,坐在了赵庞和白宣之间。几人商议怎样合作暂且不表,单说赵政回屋之后一头扎在榻上扯过被子蒙住了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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