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弹了魏菱星一个脑瓜蹦。

&ep;&ep;“下次换个手段,爷没这么傻。”

&ep;&ep;魏菱星嗷的一声捂住了额头,疼的眼冒泪花,“你混蛋你混蛋你混蛋!!!”

&ep;&ep;头好不容易不疼了,秦骁又不见了。

&ep;&ep;会轻功了不起吗!

&ep;&ep;樱桃眼见公主疼的泪汪汪,急忙递给魏菱星一个刚刚去酒楼弄好的冰手帕,说道,“不疼不疼,乖乖吹吹哦。”

&ep;&ep;魏菱星此时乔装成普通人,倒也不怕被笑话,埋首扑进樱桃胸前,嘤嘤哭了一会儿。

&ep;&ep;呜呜呜,真的好痛。

&ep;&ep;果然戏文里说的都是真的,爱喝酒的人好多都是暴力狂!

&ep;&ep;哭够了以后,魏菱星抽抽鼻子。

&ep;&ep;嗯……樱桃还挺大的。

&ep;&ep;-

&ep;&ep;星粹宫,魏菱星换好了宫裙,半趴在床上沉思。

&ep;&ep;下午回宫的时候去找父皇了两三次,都称忙,直接拒之不见。

&ep;&ep;魏菱星便知道,父皇要她成亲的决心到底有多强烈。

&ep;&ep;长吁短叹了一会儿,樱桃进来,喜滋滋的说,“公主,给您说个搞笑的事!”

&ep;&ep;“什么事?”

&ep;&ep;魏菱星有气无力。

&ep;&ep;“今日不是春诗集最后一天吗,太傅大人好手段,听闻那头彩,琉清醉竟是为邱琰儿小姐择婿的!”

&ep;&ep;略想了想,倒也很合理。

&ep;&ep;春诗集里,王公贵族,寒门才子都去参加了,能得头彩的人,定然是人中龙凤,邱琰儿已经十六岁,借一场盛事,定下邱琰儿的归宿,也算是一桩美事。

&ep;&ep;“何人?”

&ep;&ep;魏菱星随口问。

&ep;&ep;“秦骁秦将军!”

&ep;&ep;?

&ep;&ep;魏菱星难以置信。

&ep;&ep;“秦骁不是文盲吗”

&ep;&ep;樱桃眉飞色舞,“最后一个题目是社稷,听说秦将军在房顶随口吟了一首《归山赋》,惊为天人。”

&ep;&ep;“可太傅出来寻人的时候,一见是秦骁,脸都青了。”

&ep;&ep;若是秦骁没有婚约,那定然是上上之选,可陛下才指了婚,那就不成了。

&ep;&ep;那三坛琉清醉自然被秦骁带走,太傅的如意算盘也落空了。

&ep;&ep;“竟然不是个文盲。”魏菱星沉浸在震惊中。

&ep;&ep;看来谣言不可信。

&ep;&ep;纵使如此,魏菱星依然知道了秦骁究竟是个多么恶劣的人。

&ep;&ep;“樱桃,你去求证一下太子哥哥,问问秦骁到底吃哪一套,怎么他才愿意退婚。”

&ep;&ep;樱桃领命退下。

&ep;&ep;-

&ep;&ep;东宫

&ep;&ep;秦骁躺在一棵树上,手里正拿着今日赢来的女儿红。

&ep;&ep;魏洲寒在树下的石桌推棋,淡笑,“你倒也真敢要。”

&ep;&ep;“帝都谁不知道邱太傅在为女儿择良婿,你这琉清醉,喝着不扎嘴?”

&ep;&ep;秦骁一只手枕在脑后,不以为然,“凭本事赢的,扎什么。”

&ep;&ep;魏洲寒不可置否,落了一子。

&ep;&ep;半晌,秦骁闲闲道,“今儿在外面,看见你妹妹了。”

&ep;&ep;魏洲寒挑眉,“这丫头又出去了?”

&ep;&ep;秦骁想到今日,语气有些好笑,“不光看见了,我还弹了她一个脑瓜蹦。”

&ep;&ep;魏洲寒:……

&ep;&ep;“然后?”

&ep;&ep;秦骁灌了一口酒,半笑半挤兑的:“不是我说兄弟,你和你妹妹是亲兄妹,怎么智商差的这么大?你知道她今儿出去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