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早饭过后,邱童舟擦擦嘴:要不要去顶楼找老妪?我有话要问她。

&ep;&ep;班茗自己也没有什么其他调查的头绪,闻言点点头:好。

&ep;&ep;二人顺着楼梯往上走,这个城堡的层数还不少,二人走到七楼方才登顶。

&ep;&ep;七层面积不是很大,一眼就能看到通往阁楼的阶梯。

&ep;&ep;二人从阶梯登到阁楼上。阁楼有一道木门。

&ep;&ep;邱童舟抬手敲门。

&ep;&ep;里面传来老妪喑哑的声音:进来。

&ep;&ep;邱童舟推门,木门受潮发胀,传出刺耳的咯吱声。

&ep;&ep;阁楼的面积很小,装修风格和华丽的城堡格格不入。老妪窝在阁楼角落的一把藤椅上,肌肉松弛。

&ep;&ep;邱童舟语气还算柔和:您怎么待在这个地方?

&ep;&ep;老妪沉默半晌,颤颤巍巍地抬手指对面的椅子:坐。坐下慢慢说。

&ep;&ep;待到邱童舟和班茗坐下,老妪方才缓缓道:我一个女人,哪里敢住底下的房间啊,这不是反客为主吗。

&ep;&ep;邱童舟对待老妪的态度很小心。他顺着她的逻辑,引导老妪往下说:您现在还这么有礼节,想当年必定是个懂得持家的好姑娘吧。

&ep;&ep;老妪嘴角露出一点微笑,她摸着藤椅扶手,慢道:是啊,那时候整个家族的人都夸我是这个家族有史以来最合格的女主人了。

&ep;&ep;可惜啊可惜。老妪话锋一转,语气痛恨,我那个大儿子,媳妇没有找好、媳妇没有找好。

&ep;&ep;连累得我成了家族里第一个不光彩的女人。

&ep;&ep;邱童舟轻声问:她做了什么傻事?

&ep;&ep;老妪却忽然闭口不言了,她的眼白泛出血丝,看着两人的表情甚至称得上诡异,她咧开一丝微笑:你们小心下次遇上的就是她。

&ep;&ep;钟声敲响,老妪再次消失不见。

&ep;&ep;班茗皱眉,他感觉老妪是感受到了下次替换的人就是她大儿子的妻子方才这么说。

&ep;&ep;邱童舟耸肩:坐在这里等着吧,我觉得有人会来找我们的。

&ep;&ep;不出所料,不到十分钟,木门后就出现了一个年轻女人。

&ep;&ep;她扎着马尾辫,穿着长衫长裤。不过她只是站在阁楼门口,似乎对阁楼里的某些东西很是忌惮。

&ep;&ep;邱童舟开口:您是?

&ep;&ep;她抿唇:我是刚刚那个老太太的大儿子的妻子。

&ep;&ep;邱童舟笑:您看上去可不像个傻姑娘。

&ep;&ep;她叹了口气,掀开自己的衬衫,在她的腹部赫然是一个大洞,甚至都露出了内部的器官:我不能出现很久,而且迫于其他人的限制我可能也无法告诉你们所有的事情。

&ep;&ep;他们一家人迷信很严重,我腹部的大洞就是这种思想的杰作。她凄惨地笑了笑,但是没有细说,我只能告诉你们,一定要好好利用三楼的画廊,那里是终结一切怨恨纠缠的地方。

&ep;&ep;年轻女人说完这句话,忽然痛苦地捂住了肚子。她蜷缩在地上无声地喊叫,像是在极力忍受着什么,但是没过多久,她用衬衫盖住的洞的位置鼓了起来,窜出了一只黑猫。

&ep;&ep;随着黑猫的叫声,女人从腹部开始,迅速融化成了一滩血水,渗进阁楼地板里不见了。

&ep;&ep;二人在原地安静地站了一会儿,默默离开了阁楼。

&ep;&ep;由于城堡里房间太多,二人从老妪的阁楼出来后,决定分头搜查城堡里的房间,邱童舟从四楼往上查,班茗从七楼往下查。

&ep;&ep;结果最后两人在约定好的时间到餐厅的时候,都是既没有全部检查完,亦一无所获的状态。

&ep;&ep;仝林华脸色也不是很好,他上午不知去了哪里,风尘仆仆地坐下的时候,还在不停大口喘着气,像是刚跑完一千米冲刺。

&ep;&ep;餐桌上还是九个人。

&ep;&ep;班茗和邱童舟吃过饭后决定先在一楼搜寻。他们商定一人一边,最后在大厅碰头。

&ep;&ep;班茗细细找寻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他返回大厅时看见了站在落地钟前的邱童舟,走过去还没等他问,邱童舟就率先摇了摇头。

&ep;&ep;班茗叹气。

&ep;&ep;但是这口气叹到一半,他却被落地钟后面的窗户吸引了。

&ep;&ep;他喃喃道:这扇窗户

&ep;&ep;这扇窗户怎么那么熟悉?

&ep;&ep;是画像上那些男人吊死时的窗户。班茗道。

&ep;&ep;虽然城堡里的窗户都大同小异,但班茗莫名就觉得这扇窗户就一定是画像里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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